休文给了我很大一笔分手费,我愿意跟着他不是没理由了。
我回了国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小富婆,但我还是要找点事干。
有演艺公司找上了我,我考虑两天之后,答应了。
今年是我入圈的第四个年头,我在这中间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是别人介绍的,一个鸭子,长得好,我问他有没有兴趣进 演艺圈玩玩。
他说有,我就给他铺路。
朋友说,你不会是上心了吧。
我想了想,摇头。
晚上回家的时候,周正姚已经做好饭了,我脱了外套,黏到他的身上。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水龙头冲刷着他修长的手指。
我问,干净了没?
他笑了笑,说,干净了。
周正姚的手指非常灵活,它钻进我的身体里,找我最敏感的地方,黏糊的液体沾在他指尖上,我想他通通吃掉。
周正姚照做,他抱我到流理台上,弯腰,用舌头喂我。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非常想要做爱,无时无刻都想让人为我舔穴,吸毒一样上瘾。
直到现在也没有戒掉。
我高潮了一次。
周正姚抬起头,问,要做吗?
我说,想想。
他嗯了声,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我揉了揉他的耳垂,喂了他一颗葡萄。
甜吗?我问他。
还行。他说。
于是,我自己试了一颗,用下面那张嘴,塞了一点点,我要他帮我衔出来。
周正姚舌头软又滑,我从他嘴里接过那枚葡萄,咬破,汁水在口腔里崩开,清甜无比。
我说,周正姚快点要我。
作为一个鸭子,他的业务能力没得说。
我坏心眼地塞了根手指到他的后庭里,挤进去。
周正姚闷哼了声,片刻皱眉,我紧盯着他的表情,从痛苦到放松,他看向我,身下开始主动容纳我的手指。
他眼尾点了胭脂一样,薄红色的,美得妖娆。
那一瞬,我真的恨不得自己也长了根男人的东西,把他屁眼干出血来。
虽说有情趣的假玩意,但我真心不喜欢那些东西。
想到这里,我突然十分地意态阑珊,手指抽了出来。
周正姚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
他说,会。
你要怎么保证呢?我有些哀伤。
当金钱没办法在束缚一个人时,我会显得十分地没有安全感。
你想要我怎么保证?周正姚看懂了我的心思,低下头来亲我的嘴,他少有那么热烈大胆的时候,初见时,他就弱得跟个小白兔一样,很是招那些男的喜欢,却不对我的口味。
所有一开始,我并没想要他,可当我看到他那般隐忍着被那群流氓肆意玩弄时,突然就泛出了些同情心。
而后来我走到他跟前,问他愿不愿意时,他是摇了头的。
我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那晚也没看上中意的,就喝了一宿的酒。
脑袋晕乎乎地,走进隔间上厕所时,撞到了个有人的。
正是那只小白兔,他脱了裤子,我顺势瞄了眼,到正要开口道歉,退出来时,小白兔突然看向我,说,你还愿意吗?
我一笑,抬手轻描他潮红湿润的眼尾,说,愿意啊。
事情定下后,一过就是四年,周正姚再也不是从前那只小白兔了,他又长高了几厘米,身体的轮廓也出来了,不算特别壮,但屏幕里那些男明星该有的腹肌什么的也一样不拉。
怪不得那么招小女生喜欢。
我跟他亲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会愿意帮我舔一辈子的注意。
我说,周正姚,我要是找个男的佯装强了你,再拍个视频,你是不是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了?是不是,我说东,你就不敢往西了?
周正姚身体僵了片刻,低低嗯了声。
别那么紧张。我主动去吻他,问,你愿意吗?
我一遍一遍地问,周正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愿意。
我长长地哦了声,手够到床头的手机,就开始点点划划。
我一向是个行动派。
周正姚看着我的动作。
床头柜里放着瓶润滑油,我把扔到他面前,说,你要不要先抹点?
他表情很淡,动作却相当老练地为自己的后庭做扩张。
他出来卖的时候才十六岁,后面早早让人开过苞了。
我挑眉,看着他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问,要我帮你吗?
没等到他说好,门先响了。
我俏皮地眨眨眼,说,你自己去开门吧,记得把腿劈得大一点。
周正姚听话地应下,我把准备好了相机立在一边,等他门开到一半时,我又突然上前,把他推开了,门外的外卖小哥看了我一眼,把朔料袋交给我之后,就功德圆满地走了。
我把朔料袋扔到周正姚怀里,自己蹲在一旁笑得不可抑止,肚子疼了一晚上。
我姨妈来了。
那是卫生棉条。
周正姚帮我塞了进去,又去厨房帮我泡了杯医生开的药剂。
我痛经起来,一向要命。
周正姚帮我揉了揉肚子,我轻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不想玩了,只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他哦了声,没什么情绪。
他总是这样,我也最爱他这样。
如此欺负起来,才好玩嘛。
我坏心眼地不让他射精,不让他抚慰自己,看他被欲望勾得难受,却得不到一点儿舒缓,那会儿的他很漂亮。
我从没告诉过他。
深夜里,我快睡着时,周正姚正在看手机。
我让他也早点睡。
他说了好,眼睛还盯着屏幕。
我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习惯,所以我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周正姚每晚等我睡了之后,在看的都是我们做爱的视频。
他会隐忍地射在我的身上,再用舌尖一点点地舔干净。
他从不怕我察觉,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他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