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罪恶感在荀粲手指的挑逗下,不知飞到了何方,那种不可抑止的升起的亵渎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加兴奋
没错,就是亵渎,亵渎这个神圣而庄严的地方,其实它的本质,也不过如此罢了,太学的本质,就是一个高档次的青楼
以及,亵渎整个人类的道德与法律,它的存在,只是约束凡人,给予凡人保护与安全感,可在这个侵犯她的男人面前,却显得那般微不足道,他可以轻易践踏这些玩意,当然是在私下里偷偷这样做,凡人虽然渺小,但他们聚集起来的力量,还是足以对抗权贵的,可惜的是,凡人永远不会聚集,他们只会向往成为权贵
而很快荀粲就娴熟的褪去了蔡琰下半身的衣物,她那两条**而光洁的长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她的上身,则依旧穿着那身纯洁无比的白色汉服,上面那红色的梅花依旧那般显眼
背对着荀粲的蔡琰,双手倚着窗户的边沿,白嫩笔直的大腿并拢得很紧,从背后看去,倒是极其漂亮,而那半个屁股被上半身的白衣遮盖着,不过却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感
蔡琰的脚下,穿着的是木屐,完美的赤足,在她上课时,不知吸引了多少炽热的目光,木屐在这个年头相当流行,名士们都爱穿这玩意,如今又是炎炎的夏日,蔡琰作为女中名士,又是先锋前卫的“妇女解放先驱”,当然有资格也敢穿这样的木屐
不过荀粲从背后欣赏蔡琰的下半身时,却暗暗有些可惜,在家中时,可以让蔡琰穿上丝袜ol装,玩玩白领丽人的羞耻play,可惜那玩意依旧只在闺中流行,登不得大雅之堂,外面的世界依旧古风浓郁
要不然的话,让此时此地的蔡琰穿上教师装加黑丝高跟,然后再让她戴上个眼镜什么的,岂不是完美?
对了,回头把高跟鞋这玩意发明出来……就算无法流行,自己在闺中玩角色扮演,怀念前世女郎时,也能玩得加尽兴
荀粲的手被蔡琰紧紧得夹在了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她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诱人的红晕,不过她的嘴上却依旧很无力而柔弱的哀求着:“阿荀,不要在这里弄好不好,回去随你怎样还不行,这里太容易被发现了……”
她这时整个人的身躯已经弓在那里了,用双手支撑着自己被软瘫下来,而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会有走在校园里的学子,从宫殿的下方窥见到她这副羞耻诱人的样子
“姑姑,难道女人都是言不由心的生物吗,明明你的身体反应告诉我,你很兴奋,你很快乐,你还有多,为什么嘴上还说不要呢?”
荀粲的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他总是可以用那种最优雅的方式做这最下流的勾当,想必这就是所谓名门公子的风范?真是够讽刺的呢……
蔡琰被荀粲说得无言以对,只觉得脸上愈发火热了,但是她很快就发现,她的那种羞耻感罪恶感,仿佛变成另外一种催化剂,使得她加情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空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发出一声奇异的哭腔,仿佛是承认了她的口是心非,也仿佛是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羞恼,而她那原本夹紧的两条**,却渐渐分叉开来,那高贵的臀部也愈发挺翘高耸起来,似乎是希望荀粲的手指加深入……
蔡琰身上的傲娇属性很少,几乎不存在任何口嫌体正直的行为,她是个极其独特的女人,和荀粲确定了关系后,她从不矜持,因为她知道自己明确的想要什么,而这一点,显然也是极合荀粲胃口的,她在床上玩得很疯,刚刚口是心非,主要是这里的环境太刺激了一些,随着正视自己的**,她很快就深深的沉陷了进去
不过她也是极有分寸的女人,在家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她那成熟圆润的嗓音宣泄出自己的快感,而在这里,她就必须约束自己喜欢**的特点了,蔡琰的声音同样也有一种柔韧的感觉,带着一丝沧桑,迷人无比
“唔……”
随着一声压抑在喉咙口的声音难以抑制的发出,在荀粲手指的快刺激之下,某个名为春水玉壶的地方,喷出了极其迷人的汁液,洒在了这块神圣而庄严的地方,而同样有不少从她那两条分叉的修长**下流下,一时间她的雪白大腿上看起来加水润了
荀粲哂笑一声,将那完美的手掌,放在蔡琰的面前,仿佛是证明了什么,他得意道:“姑姑,你刚刚还说什么不要在这里弄呢,可是啊,你的东西首先玷污了这神圣而庄严的地方,那些学子们肯定不知道,他们最敬爱的蔡博士,会在这里,喷发出这么羞耻无比的液体,姑姑,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
蔡琰背对着他幽幽的说道,她的双腿发软,脸颊羞红,到达巅峰后再回落的她,重夺回了自己被**控制的身体,然后羞耻心与罪恶感一齐涌上来的她,很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把小侄的手先舔干净,我的好姑姑”
蔡琰哪里敢忤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贤侄,当然十分听话的伸出香舌,然后细细的清理着荀粲那沾满了自己汁水的手掌,不过她的神情,却愈发情动了,这具成熟的娇躯,哪里是用手指来一次就可以满足的?
而且呐,玷污这神圣而庄严的地方,那样的快感加成,让她兴奋了,所谓的羞耻心与罪恶感,不就是用来增加快感的吗?
接着荀粲就像大爷一样往平日里学子的座位上一坐,蔡琰这位凛然不可侵犯的坚韧女教师便很娴熟的跪在了荀粲胯下,手嘴并用的取悦着她的贤侄,那光洁的大腿感受着白色大理石地面上的清凉,而荀粲却又仔细的玩弄蔡琰那饱满的玉兔了,那胸前的两点粉嫩粉嫩的,旁边的乳晕极小,这便使得她的**极其天然美丽,显然她的那位短命鬼丈夫,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机会把玩这对完美的存在
其实蔡琰的口技一点都不熟练,但是她做这件事却显得极其认真,就好像在做那神圣而庄严的传道授业解惑的教育工作似的,那香舌非常仔细的舔过男人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如同春风化雨般的感觉,温柔而细腻,她的认真严肃,拟补了她口技的生疏
连荀粲都不得不承认,这种细腻而认真的方式,极具她本人的特色,让荀粲非常的满意
之后的正戏却不用多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有,比如让蔡琰扶着课桌,挺翘着那完美的臀部,让荀粲从后面临幸的,又比如让蔡琰的一只**放在课桌上,另一只**支撑着她的身躯,可以让荀粲最深入的姿势……
最后自然就是蔡琰躺在课桌上,两腿箍紧荀粲的腰,让荀粲快冲刺的姿势,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她那比绫罗绸缎还要完美的成熟娇躯
而疯狂投入到亵渎这神圣而庄严的场所的两人,都不知道,有一个女孩,目瞪口呆的看完了这放浪的一幕
第五百一十四章 夏侯徽想要的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而是和蔡琰有着师徒关系的夏侯徽
夏侯徽虽然一直是智商高情商低的女孩,从她在古琴之上表现出来的天分,就可以看出她的智商悟性真的很高,不过经历了蔡琰的点拨和指导之后,她的情商比起以往也大为提高,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认荀粲为干哥哥的举动
虽然兄妹之间已经没有了成亲的可能,但是夏侯徽却可以借此关系,与荀粲加亲昵相处,他们表面上是兄妹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做些加亲密的事情也无妨
荀粲对这样的关系也不排斥,这义妹的身份,也是一种萌点嘛,虽说实妹才是王道,可惜自己只有一个年龄都可以当妈的姐姐,身为荀彧的老来得子,他可是荀彧最小的幼子,自然没有实妹可控了
荀粲知道历史上这位名叫夏侯徽的才女,下场就是个悲剧,明明举止文雅,颇有识度,最终却被鸠杀,年仅二十四岁,也不知她什么地方触怒了那位司马师,要知道她可是“帝每有所为,必豫筹画”,由此可见她的情商确实不高,当时司马氏已经掌控了大局,身为与曹氏有着莫大关系的女人,只要识时务一些,说不定就能免这一死
反正荀粲认为,这夏侯徽嫁给司马师就是个悲剧,所以他应当承担一份作为义兄的责任,推倒妹妹什么的,其实是拯救她,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忌惮的东西了,只待时机一到,便可颠倒乾坤
夏侯徽折返到这间教室,当然不是为了捉奸,而是为了邀请风流多情的荀公子共进晚餐罢了,而她最近和荀粲同样关系好的蜜里调油,虽然荀粲尚未将其推倒,但却过足了手上的瘾,这夏侯徽又是青春年少,怎么会放弃时时刻刻与自家义兄在一起无比恩爱的时刻?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看到这么大胆淫荡的一幕,自己最敬爱如生母的师尊,下半身**的躺在课桌上,叉开那两条光滑如绫罗绸缎一般的**,迎接着自己最深爱的干哥哥的冲刺……
虽然师尊与义兄欢爱的地点,在这教室中最不起眼的角落,一般人不仔细观察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不会注意,可作为早就嗅到蔡琰与荀粲之间奸情的夏侯徽,怎能马马虎虎的就蒙混过去
事实上,经过一开始见到这个场景的无比愤怒之后,夏侯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对于荀粲是怎样的人,她可以说了解的一清二楚
或许有人要问,明明荀粲就是这样的人渣禽兽,为何这位夏侯小才女,还会坚定不移的跟着荀粲屁股后面呢,原因其实非常简单,荀粲给了她愉悦与幸福,荀粲能给她想要的一切,当然啦,荀粲身上的泡妞脑残光环起的作用也不少
荀粲其实也满足了夏侯徽那种“兄控”心理,小时候,夏侯徽还是非常依赖他的兄长夏侯玄的,而夏侯玄也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兄长,无论什么方面都很优秀,对自己的妹妹也颇为照顾
可是,夏侯玄仅仅只是兄长而已,还是亲的,随着各自的长大,亲兄妹的关系必然渐渐疏远,这是成长之中的隔阂,而亲兄妹之间也不可能发生任何近一步的关系,当然了,若是荀粲有个亲妹妹的话,他若是看上自己的亲妹妹,一定不会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只要不生孩子就行了嘛,反正他对孩子也不感兴趣
在那个时候,荀粲闯入了夏侯徽的世界,才女嘛,总是高傲的,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一个幼年时就关注的天才的家伙打败,加上连亲兄长都告诉自己,你可以把荀粲也当成兄长
于是在顺理成章之下,夏侯徽将所有的感情都转移到了荀粲身上,对于这个哥哥,她可以肆意的在他的怀里撒娇,可以做加亲密的事情,可以探讨琴艺探讨人生,可以欣赏他的男色,不要太幸福啊
她一开始看到这种场景的愤怒,主要是对蔡琰产生的,其实她对这个师尊,是真心实意当成生母来对待的,在夏侯府,她虽然是夏侯尚的掌上明珠,但是自己的母亲对她却不不怎么样,这个时代终究重男轻女的思想流行,母亲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夏侯玄身上了,因为她明白,儿子才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对于这个女儿,当然就不上心了
所以从小她就从蔡琰那里享受到了母亲般的关怀,女人的天性就是关爱孩子嘛,虽然蔡琰对夏侯徽学琴时颇为严厉,但在平时,她还是对夏侯徽非常关爱的,哪怕依旧是用那种极其恬淡的娴静的方式
不过在荀粲这件事上,夏侯徽却觉得自己的师尊做的太不地道了,明明当时鼓动自己主动出击,这转眼间,自己视如生母般的师尊,却跑到荀粲的胯下承欢了,居然比她与荀粲的关系进展的还要快,这就让夏侯徽出离的愤怒了……
荀粲与夏侯徽之间的发展,是那种缓缓推进,水到渠成式的,夏侯徽自己也挺喜欢这种慢慢进展的感觉的,青春少女嘛,作为极其感性的动物,讲究一个浪漫,在花前月下,琴声淙淙的美好意境中,风姿如仙的荀公子与她卿卿我我,探讨人生……
这全是在铺垫啊夏侯徽非常明白,前期铺垫的越多,在走到那关键一步时,那种灵肉合一的快感,一定加强烈,感性的女人都明白这一点,少女那如同青涩苹果般的娇躯,并不饥渴,她们需要精神上的充实,而不希望男人只把注意打到她们的身体上
荀粲在与夏侯徽小火慢炖的**时,从来都不会猴急的吃掉这个青涩苹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符合夏侯徽想要的一切,她想要兄长与恋人的结合体之间的感情,她觉得这样的感情,比那肤浅的爱情还要加深邃
义兄义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也丧失了成亲的可能,因为这是禁忌这是**,这是不道德的,违反千百年来的传统,自人类有了所谓道德与羞耻心后,这种禁忌谁要是敢犯,那可是对整个规则的挑衅,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以最强烈的感情,突破这样人为的桎梏与枷锁,该是多么浪漫
夏侯徽这个名门贵女的骨子里,还是充满了这样的浪漫的,她是真将荀粲当成了哥哥,也可以感受到荀粲真将她当成了妹妹,这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他们无法理解这其中令夏侯徽深深沉迷的禁忌诱惑,而荀粲理解,她明白,荀粲同样渴望有这样一个近乎亲妹妹的存在,来供他打破禁忌
荀粲以此为乐,以践踏整个人类的道德与规则为乐,或许这才可以满足他那种凌驾在凡人之上的快感,这就是穿越者的优越感呢,好不容易身上具有这么大的气运,自然就该狠狠的放纵自己,做他人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一切都随心所欲,特立独行,不断的寻找刺激,这才是有趣的人生呐
夏侯徽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那放浪的画面,最初的愤怒过后,她又释然了,很简单,就算蔡琰是她如同生母般的师尊,对她也没有任何威胁,因为她是荀粲独一无二的妹妹,这样的属性,是师尊不具备的,她的妹妹的身份,足以保证她永远被荀粲所接纳,一个总是以践踏道德法律为乐的男人,怎么会不笑纳这样的禁忌**之事?
夏侯徽只是不忿自己的师尊偷吃罢了,而且吃相这么难看,劝她主动出击后,自己先跑到荀粲那里享受滋润了,也难怪师尊最近变得愈发娇艳如玉了,就像焕发第二春一样,明明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却被滋润的年轻了十岁一样……
而师尊居然饥渴到了在教室这个神圣而庄严的公众场合,与自家兄长如此猛烈的交媾,那浅唱低吟之声虽然刻意压抑了,但是作为仔细听墙角的夏侯徽,还是听得很清晰的,这压抑得呻吟声里,那种美滋滋的爽翻天的感受,她可以察觉得到
夏侯徽自然不知道,一切都是荀粲主导的,其实知道的话,她也会替荀粲找借口,比如若是师尊不来这里的话,那不就可以避免这一切了吗?
至于暗自腹诽师尊的闷骚,夏侯徽还是觉得隐隐暗爽,啧,以前真心被师尊那种恬淡娴静的样子骗了呢,原本以为师尊就该如同那天山雪莲一般,永远的纯净,永远让男人仰视,凛然不可侵犯……
看看现在她这副沉醉在**漩涡之中的放浪模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这学子们都要保持尊重的教室之中,在平日里学子们用来摆放书本的课桌之上,用自己那修长的**,紧紧得夹着男人的腰间,下身却不断的迎合男人的冲刺,她上身古风浓郁的汉服,却依旧没有脱去,只有那两只形状大小都完美的玉兔,在男人的冲击下,**的颤动着……
而夕阳的光晕,却洒遍了她的全身,给她这副放荡的模样,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颜色
第五百一十五章 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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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徽并没有卑微的逃离,虽然将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身躯似乎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能是因为年纪尚幼,从来没有真正尝过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她现在与荀粲之间的发展,还停留在纯洁的搂搂抱抱的阶段,有时候被荀粲的手掌挑逗的很舒服罢了。
不过真刀实枪的战斗,她却从来没有体会过,所以现在的她虽然两腿间有那种异样的湿润感觉,但却也没有做出一边听墙角一边自己解决的羞耻xing动作,她只是将这一切都深深的记录在自己的脑海中,以此来揭露自己师尊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所以当荀粲与蔡琰**过后,两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来时,一声非常刺耳的声音便传到了蔡琰的耳中:
“嚯,没想到一直教导我女孩子要自爱矜持的师尊,居然在这里就和粲哥哥做这样的苟且之事,亏我还永远将师尊当成比自己生母都还要敬爱的人呢。”
夏侯徽穿着十分低调的太学学子服侍,古风浓郁的汉家服饰,简洁大方,让人见了就会觉得女孩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卷气。
此时蔡琰正亲昵的挽着荀粲的手,她的黑sè的直长发略微散乱,脸上的cháo红似乎尚未褪去,连双腿都还有些发软,刚刚爽了好几次的她,对身边的男人愈发的依恋了,先是**无法割舍的依恋,然后再从**延伸到jing神上,哪怕刚刚男人几乎是以凌辱的方式,让她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不过除了在这样的过程中产生的羞恼以外,做过之后却发现,她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那样略带玄奥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欢爱果然是增加亲密度的很好方式,ri久生情或许也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陡然听到弟子这种近乎大逆不道的忤逆话语,蔡琰先是下意识的想要喝斥这个一直对她非常敬畏的弟子,蔡琰已经习惯了夏侯徽的听话。
不过很快她就压制住了下意识的反应,并涌上了一种愧疚之感,因为她发现,现在的她,似乎真的没有资格在教训这个少女了,她发现自从上了某人的床后,她变得越来越没有下限了,甚至在经历过今天的这次畅快的教室之乐后,她甚至产生了一种,下一次还要在更加刺激的地方来几发的念头。
人啊,原来就是越来越腐化的动物吗?
连堕落,都堕落的理直气壮起来,甚至发现,在此过程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蔡琰的愧疚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放开挽着的荀粲的手,然后依旧表现的非常恬淡而娴静,好像刚刚在教室中享受着男人猛艹的她,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娴静端庄的美妇人一般。
或者说,她已经对那样的事情,不觉得有任何羞耻感了。
这是道德的堕落吗?
还是回归本xing的纯真?
蔡琰的脸上出现一抹浅笑,只是用一种含而不露的口吻淡淡道:“是媛容啊,我也知道媛容一直将师尊当作生母一样的存在,这是师尊的荣幸,不过我的所做所为,都是直至本心的行为,忽然间发现,人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呢,有放纵的资本时,便尽情的放纵又如何?”
蔡琰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优越感,甚至还有一种不屑夏侯徽质问的感觉,她忽然发现,别人的看法,不过都是小丑在指手画脚罢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何要受到别人的影响呢,那些尊崇与偏见,也不过衣间尘土,挥一挥衣袖,便可弹去。
夏侯徽被蔡琰的话弄得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她的预测,还以为师尊会以长辈的身份喝斥她呢,或者就是因为jiān情被撞破而畏畏缩缩,后一种无疑是她喜闻乐见的,这样的话,她会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谁让师尊平ri里对她那么严厉。
“况且,我怎么可能不矜持自爱呢,你家的粲哥哥,应该算是男人中的极品,身为一个女人,能够尝一尝这个极品男人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了,其余的男人,在师尊的眼里,也不过就是渣滓一般的存在而已。”
蔡琰依旧用那种娴静而恬淡的语气说着,似乎在她的嘴里,荀粲也只是取悦她的一件工具,而事实也不过如此,她对荀粲的本身并没有那种所谓的纯爱,不过她的**,倒是已经被男人那健美的身躯征服了。
荀粲对蔡琰的话,也并没有任何反感,不过他却是非常欣赏蔡琰之前的一番话,这显得非常契合道家的风范,直指本心,随心所yu,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只需做愉悦本身的事情就行了,简单的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而与蔡琰之间的炮友关系,也确实让荀粲很舒心,他一直觉得有句诗写得非常好——“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爱情呐,可真是件复杂的东西,也是单一而排外的,这世上有没有一对多的爱情,荀粲无法确定,但他却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至今最让他认为是爱情的,大约就是他对曹薇的那种感情。
一见而心动,只要看到她,就会觉得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和她在一起时,并不会想到任何有关体液交流的事情,反而只想和她一起牵着手,然后共同走下去,甚至还有一种,只要有她,其余女人都可以随时放弃的感觉。
而荀粲却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体对美好**的向往,那或许是一种单纯的男xing荷尔蒙冲动,所谓男xing以下半身思考,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美女那曼妙的**,可以使他的**得到一种欢愉,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体得了一种名为“xing瘾”的病,要不然他为何对自己一点都不动心的女人,会有那么多的**呢,**二字应该是关联在一起的,单纯的**,也显得非常奇葩。
不过他也不想太过在意这件事,于他而言,美女这样的玩物就是供他yin乐的,这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仿佛理所当然一样,确实,以他的身份,对这样如同金钱般予取予夺的资源,可以毫不犹豫的占有。
蔡琰可真是个让他舒心的女人呢。
荀粲在一旁露出了雍容的笑,想到刚刚那番**的场景,顿时心中一荡,却在考虑下次在什么地方,才能更加互相取悦。
夏侯徽露出了苦恼的神sè,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或许在师尊的眼里,已经成了无需在意的东西,在师尊的世界中,分明最重要的是东西是音乐,其次就是荀粲,这两样,都能让蔡琰觉得幸福而快乐。
“可是,师尊你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就和粲哥哥乱来呢,在家里不行吗,反正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夏侯徽的那知xing文雅的俏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冰冷的气质,虽然她本身已经与冰冷毫无瓜葛了,她的冰冷,早已被某个家伙融化了。
虽然早就下定决心摒弃这种无关紧要的看法,虽然它确实不为道德所允许,学生在教室中强叉老师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下流了,明明只可能出现在那种虚构的g rén片里,但偏偏现实中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似乎只要不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以荀粲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更是肆无忌惮,仅仅是为了一种刺激与情趣而已。
由此可见,原来凌驾在道德之上,居然如此简单,不做,觉得那实在是禁忌,是为人所不容许的,但做了之后,却发现,那也不过如此,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