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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比他年轻十岁却跟他平级。
  二是出生权贵肯定是比他们升职快待遇好,生来不公平。
  三是这次回去论功劳,搞不好还要被抢走。
  所以从一开始大队长对聂昭他们非要并入他们这个队伍就表示极为的不满意。
  “聂队长,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这么晚归,这对部队的形象很不好,在村民心中的影响也不好,因为你一个人,我们的会议都要开的比平时晚一些,大家还怎么休息。”
  聂昭队伍的战友都愤愤不满,休息,别搞笑了吧,他们来这里任务轻松,时限轻松,经常有休息的时间,根本一点都不累,他们才是真的累,平时除了正常任务还有秘密任务在身,他们都没有叫唤,身为军人这点苦根本就不能叫苦。
  “抱歉,我不知道今晚有会,回来晚了,我是按照市公安部门的要求,给提供线索者送去她的奖励的,一开始没有找到人,耽误了归队时间。”聂昭不卑不亢沉稳的说道。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让人都无法继续逼着他认错,因为他已经光明磊落的认了,而且完全听不出在撒谎。
  大队长眼神不满慢慢堆积,“下次晚归至少要提前说一声,万一你又遇到什么紧急任务,什么都不说,个人英雄主义,单枪匹马的就去执行行动,遇到事情,我们可怎么跟聂特将交代呢!”
  大队长此话一说,聂昭的手下好像被集体弹到了一样,立马站了起来,战场上带出来的气势一泄,立马吓得周围的其他军人都呆住了。
  大队长一愣,语气上都不稳了,“干嘛?!”
  再看聂昭的时候,大队长双腿不由的一软,差点没有站住,因为此时聂昭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是他不曾见
  过的,这样未知的恐怖让人害怕。
  清冷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聂昭一举手,一放下,所有的手下又都利落的坐下,这样的举动让众人不禁哑然,他们真的都是同一个军区的军人,做着同样的训练吗?
  这简单的一个举动就让众人感觉到彼此的差距。
  而大队长更是慌了。
  因为聂昭此时的神情真的太有威慑感了。
  一看就不像平时那么好说话了。
  大队长有些怂了,想要道歉,但是面对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又拉不下面子。
  “我们都是军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就算我出事,也不需要劳烦大队长对聂特将有任何交代。”聂昭冷冷的说道,这样冰冷的语气是全队的军人都未曾听到过的。
  大家不知道聂昭所带队伍的秘密身份,对于他这样的霸气中带着的贵气,全部归结于不愧是军政世家出
  来的少爷啊。
  南方军区的军人都知道,军区一把手,即将退休的聂特将,聂秩就是聂昭的爷爷。
  如果军区可以私有,那南方军区一定姓聂。
  全国只有四个的特级将军掌管四方军区,其中南方军区的特级将军就是聂昭的爷爷,还有一个二级将军的聂家嫡长子父亲,一个前途不可限量二级队长的大哥。
  有这样的家世,谁都不敢惹这个人。
  但是军区也流传着这样的谣言,据说聂昭在家不受宠,家人待他都挺一般,所以才不会管他参与什么不讨好或者危险的任务,比起他那个顺风顺水的大哥,聂昭执行的任务可是苦的多了。
  第67章 帮忙求情(二更)
  大队长这次任务回去后百分之九十是要走的,而且只是三级队长的级别,工作肯定好不了,可能还不如自己出去找的,所以他也是无所畏惧得不得罪这个不受宠的权贵了。
  但是面对已经明显动怒的聂昭时,他感觉到了恐惧,心里有讽刺的话,但是嘴上却跟冻住了一样,一句都说不出来。
  聂昭的气势镇住了全场,大家不由的端坐着,背脊挺直了,大气都不敢喘。
  但是很快聂昭就收敛了骇人的气势,沉声道:“下次我如果晚归一定会提前报备,让大队长担心了。”
  聂昭这么一说完全就是给大家面子,给大队长台阶下。
  大队长在气势和道理上都立不住了,只能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了,随即就利用任务的调整转移了话题,再也没有敢牵扯聂家的家世。
  等到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聂昭的几个手下都幸灾乐祸的笑了,一路笑一路往山边走。
  开完会就是自由时间,他们可以选择休息也可以选择再出去,他们自然是要去齐老伯那边加点餐的。
  夜里狩猎也是一种技术,几个人狩猎,几个人负责烧烤,没一会儿香味就从齐老伯的院子飘出来了。
  几个人说着今天开会时的笑话,但是身为主角的聂昭却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事不关己似的靠在一边用小刀拿着一根木头不断的削着,雕刻着。
  何铁龙拿着野鸡腿给老大递过来,看着老大聚精会神的样子问道:“老大干嘛呢?雕东西?”
  聂昭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吃不?”
  聂昭摇头避开鸡腿。
  何铁龙撇撇嘴就扔给了在聂昭跟前端坐着的白牙。
  白牙一下子就稳稳叼住,不用前爪,只靠一口獠牙很快就能将鸡腿拆吃入腹。
  “哟呵,一动不动,老大你让它干嘛呢?”何铁龙
  惊奇的看着身子完全没有动过的白牙。
  “做模特。”聂昭回答道。
  何铁龙看了看聂昭手中的木雕,又看了看白牙道:“你在雕刻白牙啊?”
  “雕刻一只木头猫。”聂昭漫不经心的回答。
  何铁龙:…雕刻猫用白牙做模特?
  仿佛是知道何铁龙心中的惊讶,聂昭直接道:“我没有在这村里看见猫,野猫也没有,没有模特,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再用白牙做模子试试。”
  何铁龙同情的看着威武的白牙一眼,这么听话,结果人家用他的样子来雕刻猫,如果白牙知道会不会哭啊。
  “为什么雕刻猫啊,雕刻白牙多好,衬得起我们的身份,威武啊!”
  聂昭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看白牙,轻笑道:“是威武。”说完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何铁龙想要再追问,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老大怎么突然好好的要雕刻一只木头猫,明明
  老大对猫不感兴趣啊。
  几个人很快吃饱喝足打算弄两场有意思的训练就回军营休息。
  聂昭则是留下来跟喝高兴的齐老伯说话。
  齐老伯放下一碗酒就把酒壶递给聂昭,聂昭直接推拒道:“任务执行期,不能喝!”
  齐老伯哼哼了一声道:“当年我们打仗的时候,天气太冷,不喝酒都无法支撑,就算喝了酒,也照样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做最理智的决定。你们也该训练训练这样危急情况下的作战能力才对,谁知道执行任务的时候能遇到什么?”
  聂昭笑着摇头道:“这不是危急是违纪了。”
  齐老伯无趣的哼了一声道:“一本正经的牙疼!对了,你见到陶榕那个小丫头了,怎么样,没有见过这么多钱,高兴坏了吧。”
  聂昭却莫名的神色骄傲的说道:“哪有,看都没有多看一样,就让放在我这里暂时保管了。”
  齐老伯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道:“啥,放在你这里保
  管,你们是夫妻吗?凭啥给你保管啊,就算是夫妻,也是给老婆管钱才是真爷们!”
  聂昭:…师父果然喝多了,一喝多就乱说话。
  “是她怕被自己家人夺去,她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暂时秘密藏在我这里而已,毕竟我是军人,也不可能坑她的钱。”
  “谁告诉你军人就不坑钱了,不坑钱的只有自己绝对相信的人,那丫头就是全天下最信任你呗,所以把这么多钱交给你。”齐老伯一边喝酒,一边没心没肺的嘟囔着。
  聂昭一听,微微皱眉,没有多说。
  齐老伯一喝多了话就多。“小丫头不贪钱倒是一个好的,这样出生不贪钱的太少了,不贪钱不贪名利,勇敢又有眼界,机智又能见义勇为,可是却偏偏有着那样的弑杀戾气的眼神,显得心术不正,实在稀有,可惜可惜了。”
  聂昭不由埋怨的看了齐老伯一眼道:“是不是你老看错了?”
  齐老伯立马瞪大眼转头看向聂昭,一脸你放屁呢的神情。
  独眼龙的狙击手,世界绝无仅有,那样的眼神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看错了。
  “怎么着,不满意我的做法,心疼那丫头,想要我教她?”齐老伯放下酒壶,沉声问道。
  聂昭面对齐老伯的眼神逼视也没有闪躲,直接道:“我只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如果有能力也不见得一定会学坏,而且有的时候人都会有邪恶的念头,不能因为她一闪而过的眼神就否决她,更何况我给她钱和证书的时候,她满心满眼的却还是惦记着您老的功夫,可见她是真的需要。”
  齐老伯用手拨弄着酒壶口,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外面正好传来队友的声音,要回军营了。
  聂昭就站起身道:“而且,据她说,她可能十二月份就要离开这里了,如果跟着你好好的学两个月,只要刻苦努力,你至少能教她几招防身,一个人外出也安全一些,两个月…她学不会杀人的。”
  聂昭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沉默喝酒的齐老伯。
  其实原本齐老伯根本没有把陶榕那种请求放在眼中,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教导别人而且还是一个丫头。
  他这辈子就两个男徒弟。
  不过聂昭这样的性子,竟然在他面前帮陶榕说了两次情,哪怕聂昭知道陶榕的情形不适合学,他也帮她说话,就冲着这一点齐老伯不得不考虑一下了。
  第68章 陶钰知道了
  陶榕不知道这边齐老伯已经动摇了,其实她都已经放弃学功夫了,不过她倒是有在刻意的训练自己的体力和速度,她之前的身体太弱了,有些营养不良。
  现在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傻那么实诚了,自己苦心做出来的东西,自己不吃,让别人先吃好的,这种蠢事她是不会再做了。
  让自己吃好,休息好,争分夺秒的学习,利用早出晚归的时间锻炼身体。
  她想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是目前能做且能做好的只有这些,贪多嚼不烂。
  对于烟花工厂,她也逐渐摸清楚,她现在有计划外的奖金就没有必要着急挣钱,所以她在想要不要离开烟花工厂,反正自己离开,短时间内陶家人是不会发现的。
  陶榕想要更多的时间去为未来的事情做准备。
  现在的时间还远远不够。
  正想着该怎么执行这项计划的时候,陶家又吵闹的不可开交,这一次严香如直接离家出走跑到了孟凤英这里,算是回娘家,而且是带着陶钰一起来的。
  严香如来的时候,鼻青脸肿,嘴角冒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啊!不过了,不过了,学城里人,离婚得了!”
  可是严香如这么一说,立马就被孟凤英制止了。“啊呀,你这死妮子,你是不是疯了,离婚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口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脸了!”
  严香如也不过就是气愤的乱骂,真要离婚,她可没有那种概念,不过是嘴上逞凶罢了。
  “阿妈,你看看你当初为了那点聘礼把我许的人家,你这是害苦我了,把我嫁给一个烂赌鬼,他现在不仅是要毁了我还要毁了阿钰啊!”严香如一边哭诉一边怨恨孟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