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待酒吧之前,口袋放榕树叶一片或其它驱魔辟邪护身符,拜完了赶快离开,出去后就将它丢掉,回家前可以先去公共厕所排一下秽物。
注意自己八字是否犯冲(一般丧葬择日均会注明,本日日冲何年次何生肖,时冲何年次何生肖),或身体、精神不好、睡眠不好时,最好不要去。
回家后先在家门口跺脚三下,再进家门,有带伞的就张开甩一甩,再进去。
回家后用艾草、香茅、鸡粪藤煮开沐浴。冲洗后方可抱小孩或见体弱之长辈。
想起这些我就警觉起来,不让自己去犯这次错误,天睿显然比我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进来后一直都是沉默不语的,眼睛一直直视前方,他对这里也好像挺熟悉的样子,知道了这里大致的布局,本来有了他这个路路通在,我们应该很容易离开这里的,但此刻这个本来无人的等待酒吧里面,就在火葬的单间几个家属正在亲自把一个个棺材推到那焚烧的门里面,可是刚才我和天睿都明明没有看到这些人,因此我断定这些家伙都不是人,这个等待酒吧也是奇怪,按道理来说虽然晚上都没有多少人,但这个地方应该有管理人员、保安什么的,但这里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加上就算要焚烧尸体也是工作人员做的,怎么这一家人都自己来干了。
我和天睿看着那些人把棺材都推到焚烧的入口,本来以为就这样也没有什么惊讶的,但就在那焚烧入口开启后,我们看到许多被烧得黑不溜秋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他们当中有断手断脚的,有脑袋被烧掉的也有只剩下一双脚的,看到他们那些加入没有害怕反而好像很渴望要到焚烧的入口那里,被那些所剩无几的尸体一拉到里面去还哈哈大笑的,等他们全部都被拉进去之后,焚烧入口关闭了,接着这个地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东西一般。
我们看的真是又是震惊又是奇怪的,这都整的那出为什么他们那么奇怪呢?本来想不管他们离开这里的,但才转身就看到刚才已经被拉进火葬室的那些家属竟然出现在我们的身前,可是他们的身体都烧得七零八落了,看到这些人我们都同时全身起了许多鸡皮疙瘩,立刻后退几步,不料这样退了几步背后有感觉他们的存在,转头一看发现他们已经贴着我们的后背了!
草!我连忙往身前一扑,不曾想又抚摸到一个死者被烧得腐烂的手臂,一阵恶心传来我扔开它,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那些尸体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全部冲过来了。
我当时差点吓得晕倒过去,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知道一直往等待酒吧外面跑,幸亏天睿反应够快他走了几步几张驱邪蛊往后送,搞定了它们,可是他的身体不好,本来就有内伤,这样折腾过后,不禁剧烈咳嗽起来,我回转身子扶起他,又用七窍镇邪盘的力量帮助他进行治疗。
经过这个地方后,我们已经不在刚才的区域了,这里是一条平整的马路,大概是那些灵车经过的地方吧,左右两边种满的树木让这里更加清凉,问起天睿这些是不是柳树,他告诉我:“是的,而且芷桃树传为五行之精,能制百鬼,故而过年以芷桃符悬门上。柳树同芷桃树的作用一样,以柳条插于门户以驱邪。 在清明时节,中国自古就有插柳辟邪的传统习俗。”
我们就这样搀扶着离开了这个惊魂的火葬场来到一处有餐厅地方,只是我们身上都有伤痕都没有心情吃饭了就直接拨打了急救电话,让我们去到医院。
这下子我们又住院了,而且天睿的伤很严重,看来那贩毒的案子我们目前都没有时间处理了,等我好了之后就先告别天睿,因为等他好的话那真的什么也不用干了,于是我先单独去寻找小陈,希望他还活着。
联系不上他,我们都怀疑他出事情了,天睿看我要先走就让我小心点,给我做了一台新的手机,可是现在玄木剑不见了,就上次我们在地下监狱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找回来,不过生命留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告别了天睿我一个人乘坐了飞机回到了中国,一到湖南就直接往分局赶去,可是到了这里却没有了何局长的消息,上头告诉我他失踪了,我就奇怪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失踪呢?难道那些黑人已经发现他了么?
就在思考当中,我又接到了一宗最新的消息说的是在上海码头有一批新的毒品马上要上岸让我过去帮助当地警察进行堵截,希望可以从中找到僵尸病毒,这次芷桃也跟来了,因为她怕我一个人搞不定。
在路上我问起她知不知道那个叫陈萧翎的人?她跟我说那是之前局里的一位同事,但最近也和何局长一起失踪了。
看来这几个月我们住院的真出了事情,幸亏我先赶回来了,很快我和芷桃就来到上海,就在那些毒贩要上岸的那天晚上,我们早就在附近和当地的警察做好了埋伏。这次行动我们果然把那些黑人都抓了,而且也把僵尸病毒找了出来,但这个案子的背后好像还有什么人正在撑着他们的老大,抓到的那个运货的黑人头领之后我们何局长和小陈了,两个人是来到现场同时抓捕那些人的,看到何局长还有陈萧翎我就问他们之前去了哪里?
何局长跟我说:“之前我们只是隐藏起来,没有失踪,只是不想让那些罪犯知道这件事,他们果然因为这样而放松警惕中了我们的计策,今天我们才会在这里如此容易逮捕他们的。”
明白后我们带着那些罪犯回了分局,那些人一开始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但经过我们严刑逼供后都把一切说了出来,尤其是那个带头的,把这些僵尸病毒的去处都交代清楚了,我们联合了美国洛杉矶那边的警方,结果在上次我和天睿逃生的那个地下监狱那里找到了他们制造僵尸病毒的证据,怪不得那个地方会有这么多人类残肢在,原来是用来研究僵尸病毒的。
等天睿的身体康复后从美国回来,何局长却又派遣我们在湖南本地区巢灭那黑人头领的其他贩毒污点,上次被活捉的时候,那头领已经把他附近的许多毒品交易地点都公布了出来,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逐个把这些污点清理掉,这样毒品的这件事才真的结束。
但本来这些和我们走阴人根本没有多大关系啊,我们只是来兼职警察的,要不是我和天睿都为人为到底送佛送到西的话,早就拍拍屁股不理它了,只是在这次我们行动当中却发现一些什么证据害得以后的我遇到了一件困难的事。
这次执行任务由我和天睿赶往一个叫做威克斯酒吧的外资经营店,这个地方赶到的时候都被罪犯占领了,大概在里面要秘密开什么贩卖毒品的合作会议,我和天睿两个朋友在外面做好部署,一路上逮捕了一些守卫,要是看到有反抗的就直接射杀,这个可是大规模贩毒,对于这些罪犯是没有情面可以说,凡是反抗者立刻都要杀死。
搞定守卫后我们经过一楼梯来到某一个地方,这里往下面看可以发现几个人正围在几架车子的附近在议论着什么,我和天睿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开始偷听他们的话语,可是当我们看到人群当中出现陈萧翎的身影的时候,就顿时感到奇怪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些案子他都有参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解地看了一下天睿,他让我不要激动,小心半蹲着身子前行着来到了一个守卫的背后用无声枪解决他,我们经过两个货柜一架汽车后就差不多接近那些正在商议的人了,不一会儿他们说好后小陈跟着一个黑人进入到办公室里,我们就趁机会把那些在场的守卫逐一的解决,等弄好后,我们经过一个养殖场,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用温室养殖着的花卉和树木,但实际上内里都有一大片种植鸦片的土地。
这是我们在翻过一面墙壁后看到的,这些家伙真够好想法的,竟然够胆用温室来养殖鸦片简直不知死活啊,要是这么大的一片鸦片养殖地被发现得枪毙多少次都不行的,经过这里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地方满是守卫,而且手中都拿的重军火,看来很快就到那些人工作的地方,我们更加小心步步为营放倒几个守卫后才慢慢深入的。
可一旦有一个人发现我们的潜入,他就会按动警报,天睿这次有点不小心,在勒死一个罪犯之后,居然不小心被一个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罪犯看到了,那家伙反应够快的转身就按动了附近的警报,顿时许多许多的守卫就来了,我们左闪右避,见一路打一路的,不过情况不太好,他们人数很多,我们为了活命抵挡着这些枪林弹雨的时候不幸分开了。
刚才我差点被散弹射杀,现在躲藏在一颗大树的旁边,利用它周围的杂草来掩饰自己的身子,低头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都是守卫,怎么办?他们一定很快就会发现我的,要是这样我想逃都没有办法了,不知道天睿那边会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呢?
无声的等候着,我不敢动也不敢开枪,因为开了枪虽然可以搞定一两个,但之后我不就会被无数枪口瞄准了,真是不幸的,我这个鬼杀魔的人,竟然沦落到变成一个和人对抗的警察,是不是一开始不答应芷桃的话比较好呢?
我动用了人王的力量,小心地拿出后羿弓,希望可以做最后抵抗放出一支冷箭同时刺穿3个人的喉咙,我连忙躲闪起来了,穿过一片植物一支回到了刚才的温室养殖场那里,刚才无数的子弹擦肩而过,不过现在我的人王速度很快,他们都没有办法击中我。
回到温室这里没有时间犹豫了,凭借小陈的谈话声我找到了他们的踪迹,立刻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我举起手指着他:“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和他们同流合污么?”
“啊,耿思梦,你来了!真是时候,来吧!”
说着他拿起手枪就打爆了旁边那个黑人的头,可我怎么也觉得他是临时才这样做的,做完这个后,他拉着我就想让我和他往外面走,可我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就连忙说道:“陈萧翎,我这次来是特意来抓捕你的!”
“呵呵,不要开玩笑了,我不是配合任务才来到这里的么?你干嘛说要抓捕我的呢?”
“你不要装了,刚才我明明听的很清楚你和他们的对话,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只是看到我来了,你害怕他会供你出来,所以你才把他杀了以表自己的清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你看看,这个养殖场里面都是炸弹,要是我们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发现花卉的上面都安放了炸弹,但天睿我还是没有找到啊,就这样跑掉不好吧?我和小陈说明了这件事他告诉我,没有时间了让我立刻跟着他离开。
走的时候我听到警报声再次响起,他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是强制性的拉着我,一直威逼我来到外面,爆炸声就响起了,本来我还以为天睿还在里面呢?于是就伤心得撕心裂肺的,最好的兄弟竟然在那里面烧死了么?
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从来都没有如此疼痛过,只是当他的踪迹出现在养殖场旁边的一架货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没有死,而是驾驶着这货车冲出来了,小陈看到天睿从里面冲出来后没事赶忙和我一起把他从上面扶了下来,他没事了只是刚才受了点惊吓,看到我他立刻就说道:“这地方下次再来我都不敢了,哥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为何局长如此卖力,不然下次真死了那就不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