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上了飞莺,想要从顶部的大洞出去,但是却撞到了无形的屏障,被反力震了下来。
这把我撞的是七荤八素,头上也起了一个大包。
左慈说:“果然啊,这上面也有结界,目前的状态是只能进不能出。”
移山神说:“难怪之前你没有提醒我们从上面出去,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点,我还在纳闷呢,这上面分明就是空的,你们怎么没人提出这件事。”
左慈叹了口气说:“既然出不去那就只有在这里面做文章了,杨凡,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
我的眼神扫视起了周围,身上的金光射向了四面八方,落在了每个角落里。
没一会儿那些金光就回来了,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信息,这叫我赶紧看向了南面。
那里也是漆黑的墙面,看上去根本没有特殊的地方,但是刚刚我的金光分明察觉到了异样,这叫我走向了它。
在来到近前后,我的手放在了上面,触摸了起来。
照理来说这里的墙面应该都被降低了温度,应该都会冰冷刺骨才对,可是这一块的温度竟然超乎想象的温暖,就像是炉子的四壁一样。
我赶紧敲了敲它,空旷的声音传来,并且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这叫天心他们的眼神立马移了过来。
我拿出了先天八卦,直接对准了那块地方,展开了阴鱼和阳鱼,那一块黑幕立马变成了碎片,然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储物空间,放着几件衣服。
一股非常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惊喜万分,说:“看来智圣他们靠的不光光是气运,还有这衣衫。”
我把衣服拿了出来,身上的僵硬感立马消失了,这叫我赶紧把衣服分给了大家。
所有人都跟着我套在了身上,然后衣服的外型改变了,我的变成了龙袍,林娇的变成了凤袍,逍遥王他们的变成了王侯的官服,至于移山神他们则是变成了盔甲。
左慈和水镜先生凝成了人形,左慈说:“这是金蚕蛊的蚕丝做成的。”
我惊讶无比,忙问:“什么?金蚕蛊的蚕丝?你怎么知道的?”
左慈说:“金蚕蛊原生于帝星,当初被一人带到了地球,成为了地球极为神秘的蛊虫,让所有的蛊师找遍了地球也没能找到第二只,这是因为它本就不该属于地球。再说说它的丝,制成衣服后注入帝星的力量便能成为护身神器,能够跟随人的特性改变衣服的形态,更能保护人不受气候的伤害。”
“原本金蚕蛊即便是在帝星也是非常稀少的,没想到智圣竟然能够拥有,果然是有大气运啊。”
左慈感慨万分,我更加的感慨,难怪地球上的金蚕蛊一直在传说中,原来它不是地球上的物种,就算把地球翻个遍也不可能找到。
移山神激动的都哭了,他说:“这帮老家伙难怪这么抗冻,原来是有这种好东西,也多亏了人王我们才能拥有,多谢人王了。”
移山神给我下跪了,我单手一挥,金光扫了过去,让他起身了,我说:“不用谢我,要谢也该谢左慈,如果没有他的提醒,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气运这么好。”
左慈大笑了起来:“哈哈……气运这种东西虽然虚无缥缈,但每个人都能拥有一点,只不过寻常人的可以忽略不计,而你的却是能够改变生死。”
左慈说的不错,我的气运确实改变了我们的生死,而且我知道所有的气运都是在这副身体里,如果我变成了意识,那么气运就不会存在了,这让我更加的珍惜自己的身体了。
与此同时,我们脚下的震感消失了,然后我们的耳中听到了一道轻微的咔声,我知道应该是氏族到了地点了。
我乘上了飞莺,缓慢地升了上去,这次没有遇到屏障,我轻松的来到了外面,其他人也都跟上了。
即便是有金蚕蛊的丝制成的衣服,我们也感觉到了寒冷,跟穿着羽绒服在冰天雪地里没什么区别。
但这也比之前好上太多了,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了。
移山神打了一个寒颤,说:“那帮老家伙呢?”
随着他的话我们的眼神四下寻找了起来,但是看了很多处地方也没能找到智圣他们。
我领着大家落在了地面,走向了他们之前呆过的地方,不过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那血迹还未干涸,甚至他们坐过的痕迹还在,这证明他们刚走没多久。
移山神说:“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怕我们杀了他们?”
长虹王说:“这应该是最基本的警戒心,毕竟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更不知道我们是善是恶,躲着我们也正常。”
左慈升到了高空,大声的喊了起来:“智圣!”
没有人回答他,但如果智圣他们在周边的话肯定能听到。
“智圣!”左慈再次喊了一声。
这一声非常的大,比之前的声音要响亮无数倍。
然后,一样东西朝我们袭击了过来,我赶紧用先天八卦定住了它,所有人都看清了,皆是大吃一惊。
因为那东西竟然是一颗星球,不过比真正的星球要小上无数倍。
移山神立马想到了什么,他说:“不好,这帮老家伙已经进入了氏族内,用武器攻击我们了。”
我用先天八卦把那颗星球变成了碎片,但是很快第二颗星球出现了,这次要比前一颗大上很多,分明是想把我们给砸死。
我赶紧定住了它,而左慈也大喊了起来:“老东西,你真的忘了我是谁了?我是水神共工啊!”
被我定住的星球瞬间消失了,然后智圣的声音传进了我们的耳中:“你是水神共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左慈说:“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数不清了吧?我经历过的事已经无法一一讲出来,但我可以肯定比你要多。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千年万年还是那副样子?”
智圣的声音有些尴尬:“我的错,我的错,我还以为是敌人趁我们不备潜入了我们的氏族,都是我的错,进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