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之后我们就从杨光的家里走了,还带走了老钱的尸体,不过没有开车走出多远我们就把车停下了。
瘦猴放出了青蛇,在杨光的木屋前守着,只要杨光一离开那,我们会马上知道。
大家在车内耐心的等待着,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教授和金兰已经睡着了,就连我都有了些许的困意。
可就在大家迷迷糊糊的时候,瘦猴浑身一震,青蛇出现在了他的胳膊上,他说:“这家伙终于动了,咱们走!”
他第一个下去了,随后是我们,就连教授和金兰也打起了精神,强忍着睡意跟上了大家。
在我们来到杨光的木屋后,灯已经熄灭了,瘦猴说:“朝地窟去了,咱们快点。”
瘦猴加快了脚步,肥三抓住了教授和金兰,让他们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等我们赶到地窟后,一根绳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中,明显是刚刚有人下去了。
瘦猴看向了我,我则是看向了教授和金兰,本意是想让他们留在上面的,可他们说什么也不干,非要跟着我们。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全都下去了。
一进入地窟,我们就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气息,明显是这里和外面的温差太大了。
教授的手摸在了石壁上,说:“还跟以前一样啊,就是不知道恭宪皇后的尸体还在不在。”
肥三说:“肯定是那家伙盗了恭宪皇后的尸体把病毒传播出去的。”
金兰说:“杨光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肥三冷哼了起来:“这叫人不可貌相。”
金兰没有在说什么,与此同时瘦猴已经朝地窟下的小洞爬去了。
这洞口依旧狭隘,让肥三忍不住涌出了星辰的力量,硬生生把洞给撑大了,自然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前头的瘦猴立马呵斥起了他:“干什么?这点苦都忍不住你还能干啥?要是被杨光听到了,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肥三赶紧收了褐色的光芒,在后面吭哧吭哧的跟着。
也不怪他,实在是因为他的体型太大了,要是放到以前他还能勉强的进去,现在强壮了不少让他直接撑着四周的石壁了,没有被卡住已经是万幸了。
我们好不容易钻过了地洞,到达了巨大的山洞内部,却根本没有看到杨光的影子。
肥三躺在了地上,咬牙说:“奶奶的,这熊货,憋死我了,还不如直接来硬的痛快一点,回头找到他了,我非把他的脖子拧断。”
瘦猴朝水沟走去了,马中原拉起了肥三,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膀。
肥三说:“没啥大事,就太憋屈了。”
教授岔开了话题:“没有潜水用具咱们能过去吗?”
瘦猴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肥三,你带着教授和金兰,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肥三的身上立马涌出了褐色的光芒,把教授和金兰包裹住了,让两人不停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瘦猴放出了青蛇,钻进了水沟,探查了起来。
没过多久,青蛇就回来了,瘦猴说:“那棺材已经没了,看来上次是全都出动了,至于杨光估计已经到达最里面了。”
马中原说:“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他第一个下水了,血色光芒变成了盔甲,让那水沟都成了血红色。
瘦猴赶紧跟上了他,两人并排往深处去了。
肥三抓住了教授和金兰,还没等两人有所反应就跳进了水里。
最后是我和小白脸,他缩在了我们的后面,那淡黄色的光芒时明时暗,给人的感觉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星辰的力量应该是很稳定的才对,它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感觉到了你的恐惧,你越是恐惧它就越是微弱,如果你不改变很快它就会内敛了,到时候你真的会淹死在这里。”
听见我的话小白脸更加的害怕了,那淡黄色的光芒瞬间隐了下去,让小白脸呛水了。
他惊恐的挥动双臂往上面游,不过那口中的气消耗的太快了,让他没到上面就差点憋死了。
我没有出手,就这么看着他,平静的说:“你必须摆脱恐惧,催发星辰的力量,这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脱离险境。”
小白脸的手捂住了嘴,眼睛是越睁越大,喉咙里渐渐地发出了低吼声。
伴随他的低吼声,淡黄色的光芒疯狂的涌了出来,包裹了他的全身,让他剧烈的吸起了气,面色缓和了不少。
我露出了笑容,说:“就是这样,记住这种感觉,千万不要再让恐惧占领你的内心。”
小白脸没有回答我,但从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已经记住了我的话,所以我转身跟上了马中原他们。
等我们全都上岸之后,一幅刻在石壁上的图案出现在了我们的眼中。
是转经筒的样子,而且从痕迹来看明显是刚刚刻上去的。
瘦猴说:“肯定是杨光搞的,这家伙果然藏的够深,不过他留下这图案干什么?难道是在布置什么邪法?”
我说:“找到他就知道了,咱们快走。”
瘦猴没有在说什么,带领大家朝深处走去,等我们来到那类似高山一般的祭台后,大家全都愣住了。
因为那阶梯的每一阶都被刻上了转经筒,一直到达祭台的最上方,至于那些石像还在,但明显被动了手脚,因为石像的眼睛全都被刺瞎了。
马中原的手上出现了血色大刀,他说:“杨光肯定在上面,那孙子不知道想搞什么鬼,但绝对不是啥好事,宰了他在说。”
马中原冲了上去,但是还没有到达上面一道声音就传来了:“别动,不然会死的。”
这声音就是杨光的,让马中原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血光,看到了站在最顶端的杨光,马中原说:“果然是你,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传播瘟疫?”
杨光笑了起来,笑声是越来越张狂:“呵呵……哈哈哈哈……”
金兰边摇头边说:“他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完全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