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胳膊逐渐开始酸痛,肌肉也慢慢在松懈,钢笔太滑,稍稍一动,阴道中的钢笔便开始往下掉,她想往里面塞,却害怕黎延之就在某个角落中盯着她的动作。
可她很快要跪不住了,大腿开始打颤,过去了多长时间并不知道,如果他没下口令,就是让她在这里跪上一天。
蔡雨哭泣起来,不停的道歉。
“我错了延之,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好累,求你饶了我。”
她的求饶声,在书房里的男人听的一清二楚,靠在椅背上无动于衷的睁开眼睛,看着监控画面,时间才过去四十分钟,这就忍不了了?
四肢都在打颤,沙发垫也在震动,看样子是极限了,可他的怒火还没消散,吃避孕药,已经是忍着没有将她抽的皮开肉绽。
黎延之怒气冲冲起身,拿起皮带往客厅走去,听到脚步声的人心中惶恐,一个皮带落下来往她背上甩,疼得她再也坚持不住的爬到沙发上。
“给我跪起来!”
“我没力气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再吃了。”
他走上前大力抓住她的秀发,生气紧绷着脸,很恐怖。
“当我的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蔡雨我对你越来越失望,如果你还想挑战我的底线,那就继续试试!”
“不会了,我不会了。”
两支钢笔,他只拔出了在菊穴里的那一支,罚她不吃晚饭,跪在卧室面对墙角,双手背在身后,反思了一整夜。
她一夜没敢合眼,脑袋忍不住抵着墙面,双腿麻了又麻,允许坐在地上休息叁分钟,再爬起来接着跪。
黎延之工作了一夜没睡,监督她的惩罚,在她腰背弯下去的瞬间,拿起一旁的皮带抽上去。
一整晚过后,背上肿的伤痕累累,膝盖一片青紫,娇嫩的皮肤,稍微一掐就会留印,更别提被打出来的痕迹。
十月一号,学校放假,黎延之带她去了山里,那里的温泉山庄一票难求,据说有可以疗伤放松的神泉,也就是打了个宣传的虚头。
黎延之真正想要的,是跟她在一起多宠她一会儿,毕竟前几天抽的太重了,这两天明显看出,她对他的态度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一整个山都是温泉,住宿的地方在山脚下,整个山体被打造的相当华丽,通往温泉的道路有缆车,还有遮阳小路,两侧挂满风铃和装饰的雨伞,台阶也精心做成会发光的音节楼梯。
她并不想去泡温泉,缩在房间的榻榻米地上不想动,有服务员送来茶点,黎延之打完电话进来,看她还没换衣服。
“不打算去泡温泉吗?”
她身上都是伤疤,不想去,可她不敢说不,坐在那里酝酿着怎么开口。
黎延之盘腿坐下,拿起叉子夹起一块凤梨酥,递到她的嘴边,“吃。”
蔡雨张开嘴咬住,酥甜的味道在嘴中融化开,糕点很干,他拿起一旁的茶壶倒水,蔡雨准备接过来,他摁住她的手,拿着茶杯抵在她的嘴边亲自喂。
“最近是不是听话的有些太过分了?在我面前也没笑过,怎么跟个不会说话的布娃娃一样?”
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低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学校里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黎延之撑着下巴,眼皮逐渐压低,戾气迸发。
“那不如,就聊聊你跟那个男生是怎么认识的。”
蔡雨对上他的视线,明显不悦。
她保持着镇定,“小时候,我们是邻居。”
“哦?做了几年的邻居。”
“一直到高中。”
“这么说,倒像个青梅竹马。”
“不,不是。”
他声音越来越冷,发觉提问这个问题会让自己更生气,用力摁着鼻梁冷静下来。
“换衣服,跟我去温泉。”
蔡雨拿着地上的和服起身,准备去卧室换。
“还躲什么,在这换!”
他的语气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呼吸都感觉到令她窒息。
红色和服上手工绣着白色的仙鹤,衣领裸露出锁骨,精致的锁骨上还有他抽打出来的痕迹,宽大的袖子折在手肘处,黎延之给她系着腰上的半幅带,红色的蝴蝶结绑紧,她身子娇小,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大,也没想到她这么瘦。
蔡雨低着头不吭声,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细嫩的脖颈,只是他一只手掌都能捏断。
他们没坐缆车,走的台阶,音节楼梯踩着很有意思,能发出不同的音符,她走的很慢,黎延之步伐很快,在前面等着她,看她低着头踩着发光的台阶,嘴角不时抿笑。
蔡雨终于注意到身旁没人了,抬起头去看,黎延之跟她隔着七八个阶梯,穿着与她花纹相同的蓝色和服,一只手穿过腰带掐着腰站立,身子高大挺拔,低头面无表情审视着她,眼尾幽长,眼神并不可怕,甚至还有些温柔。
她知道自己走的太慢了,加快脚步跟上他,黎延之握住了她的小手,攥紧在手中,跟着她的步伐,速度慢了下来,一块走。
一步两步,叁步。
他们的步伐逐渐统一,踩上阶梯的音符也变得一致,蔡雨低着头走的很认真,黎延之也终于在她脸上见到了,许久没见过的笑容。
原来这么简单的小事都能让她笑,有种感觉像在带女儿一样,他将她的手抓的越来越紧,温度互相传感着,蔡雨心脏忽然一跳,脚下猛地一滑往前栽去,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拽起来,把她整个人搂在了怀中。
一切动作都始料未及,她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耳边男人心脏砰砰跳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呼吸带着紧张,又松懈下来。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不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