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那山坡上突然有个白色的人影跳了下来,那人手中握着宝剑,一边跳一边朝祁翊喝道:“朱凝渊,本殿要与你一较高下,有种,咱们单挑!”
说完时,男人已经如疾风一般的朝祁翊厮杀过来。
祁翊在看到杀死大燕帝的仇人楚澜后,完美的下巴冷冷勾起,他眼底的暴怒和杀意差点将楚澜燃烧,楚澜此时已经踏着轻功,避过几名暗卫朝祁翊直直的刺了过来。
祁翊见状,一把反手挥了挥剑,无比凌厉的迎了上去,与此同时,手中的宝剑冷地挥出,与楚澜对打起来。
南宫婳听到外边的打斗声,立即掀开车帘朝外边看过去,一看过去,她便看到渐渐占上风将楚澜往角落里逼的祁翊,楚澜武功本就不及祁翊,如今与祁翊单挑,才没几下就落了下风,而此时他的将士们,一个个体力不支,逐渐倒在祁翊暗卫的刀下。
“楚澜,朕今天就要你的命,为朕的父皇报仇,纳命来!”祁翊邪佞的勾起唇角,俊美的眼眸里蕴含着滔天的怒意,他说完后,一跃挑起宝剑,就直朝楚澜刺过去。
楚澜立即往边上闪开,目光嫉妒又幽冷的盯着祁翊,“你这个苍祁的卖国贼,不,你这个燕国的细作,瞒了本殿那么多年,本殿没收拾你都是好的,大燕帝如此歹毒,他该死!有本事你与本殿单打独斗,本殿今天就要取你的首级,还要得到你的南宫婳!”
说完,楚澜犀利的看向马车,他早已经发现了南宫婳,南宫婳在看到楚澜看过来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他不紧不慢的道:“害群之马人人得而诛之,皇长孙一府早被满门问斩,贬为庶民,大胆楚澜,也敢在燕皇陛下与本宫面前嚣张,夫君,替我亲手手刃他,为我被他陷害的牢狱之灾一事报仇!”
南宫婳冷冰冰的说完,便一脸威仪的扫向楚澜,眼里是对楚澜浓浓的蔑视,这个表情看得楚澜一脸的气恨,他一咬牙,便朝祁翊道:“别以为人多你就能打过本殿,本殿今天就要你的命,看咱们谁比谁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也不怕与祁翊一战,要么生,要么死,反正他现在的处境都是死路一条,是楚宸烨和祁翊把他逼到这个份上,所以他要杀了这两个通缉他的人,他要报仇。
想到这里,楚澜已经极其扭曲的挥剑砍向祁翊,力气使得十分的蛮大,他咬着牙关,手中的宝剑处处朝祁翊的要害部位袭去,祁翊则始终自定神闲的挑起宝剑,正在这时,楚澜已经举起手中的剑哗的朝祁翊直刺而去。
这一幕吓得南宫婳瞳孔大增,她忙将头探出去看,当她以为祁翊会被刺中时,只听噗的一声,祁翊手中的剑已经准确无误的刺进楚澜的眼睛,是的,他的剑锋利的刺了进去,刺得楚澜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他已经立即松掉手中的剑,捂着带血的眼睛,疯狂的开始嘶吼。
祁翊则危险的眯起眼睛,将一只手背在背上,右手紧握住手不的剑柄,如地狱来的阎王一般厉声道:“敢触犯我燕国的逆鳞,这就是你的下场,尔等余孽若再敢挑衅朕,就是这种下场,敢威胁朕,且刺杀大燕帝,楚澜,你受死吧!”
祁翊说完,左手一把挥过一阵掌风,攸地朝南宫婳的马车挥过去,这一挥,南宫婳的车帘立即盖了下来,祁翊可不想自己的妻儿看到这血腥的场面,一挥过劲风后,他玉手已经一把挑出那柄宝剑,朝着楚澜僵硬的身子攸地直刺而去。
只听重重的一阵刺肉声,楚澜已经身中宝剑,那柄宝剑含着锋利的寒光,诏示着楚澜的灭亡,楚澜此时已经口吐鲜血,身子重重栽到地上,他瞪大瞳孔,恨恨的盯着祁翊,颤抖的伸出带血的手想去瞪他,却是少了一只眼珠,满眼的血洞,看上去十分恐怖,话都没说出来,便啊的一声没了气息。
这下子,楚澜的部下们见主子都死了,一个个看到燕军势如破竹的追过来,吓得没了主张,有的眼尖的知道斗不过燕军,索性一把扔下手中的武器,一溜烟就朝山上四处跑散去,有的则留下来继续反抗,不过根本就不是祁翊的对手,没几下一个个都死在原地,这下子,整座荒山尸横遍野。
见祁翊的将士人太多,这些散兵们一个个再也不敢反抗,便朝四处逃散而去,有如丧家之犬,根本没有战斗力。
看着这些人作鸟兽散,祁翊冷冷睥睨地上楚澜僵硬的尸体一眼,漂亮的凤眸随即冷地收回,一个策马走向南宫婳的马车,用宝剑轻轻将马车的车帘挑开,朝里面的女子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娘子,没事了,咱们回家!”
说完,他一跃跳下马车,重新踏上马车,看着一脸镇定的南宫婳,南宫婳的镇定中又带着浓浓的担心,刚才她真怕楚澜会刺中祁翊,在看到祁翊安然无恙后,她立即抱着孩子扑进祁翊怀中,珍惜的拥抱着他。
祁翊感受到南宫婳带来的温暖,眼底的笑意更甚,有人牵挂,有人担心,他真幸福。
接着,车队继续朝广阳郡驶去,马车上,祁翊和南宫婳都在逗小砌儿,小砌儿似乎感应到不危险了,一张小脸时不时的窝进南宫婳怀里,那样子十分的可爱,有时候又呆呆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时候玩着玩着就睡着了,睡的正是南宫婳的怀里。
小砌儿的举动惹得祁翊一脸的醋意,他便招来玉萼把小砌儿抱去奶娘的马车里,他的双手已经将南宫婳紧紧的环在一起,时不时的在她唇上轻啄两下,有时强吻,深吻,有时又宠溺安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