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希尔带笑的问着,蓝眸对上了他的黑暗。
“到前面去的,若是没有本事安然后退的,大部份都会被那巫婆施中魔法,你看刚才的那些一级杀手就知道了,他们可全都是在没出手的情况下就遇上了那样的事情。”
“我相信他们的实力!”希尔笑说着,唇角微扬,蓝眸中泛动着信任的光芒。时别三年,他们的实力有进无退,自然是不用她担心的。
两人来到了外面,希尔唤出了火凤交待了一些话后,火凤便往希尔家族飞去,而弗蓝则交待了留守皇宫的四名护法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也唤出了金龙,看着那盘旋在半空中的金龙,他回头看着身边的希尔说:“就算前面有着未知的危险,我也会把你保护得很好,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说着,朝她伸出了手。
看着那伸在她面前的手,看着那眼中尽是深情的目光,绝美的脸上绽开了一抺魅人的笑意,蓝眸中盈满了柔情,对上了他的那溢着深情的黑瞳,水润的红唇轻启:“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陪你一同前往!”说着,伸出了手牵住了他的手。
两手相牵,十指相扣,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仿佛世间的一切于他们的眼中都是透明的,此时,两人似乎合起了一体,灵魂与心灵都是那样的接近……
性感的薄唇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弗蓝把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另一手搂住了她那无骨的腰肢,脚尖一点,带着她跃上了金龙的背上,随着金龙的一声仰天长啸,龙身摆动,带着两人飞入了云端,消失在天空之中……
另一边,帝都的一处偏僻的小城中,一座院子里,阴森森的诡异笑声不时的从房中传出,那带着沙哑的笑声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诡异得令人心寒胆战的不敢太过靠近那个房间。
“嘎嘎嘎嘎……终于出现了……终于出现了……嘎嘎嘎嘎……”
房里,幽暗的光线透着一股模糊,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剌鼻的味道,像是血腥味,却又不像,幽暗的光芒看不清房里是一个怎么样的环境,但听那声音,似乎在水声在流动着,又有着利刃切割着皮肉的声音。
“希尔……希尔……嘎嘎嘎……竟然是那个孩子,居然是那个孩子……嘎嘎嘎……”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随着这沙哑而阴森的声音响起,房里的那个利刃的声音似乎越发的响了。
“嗖嗖嗖……嗖嗖嗖……”
突然间,那个声音切割着的声音消失了,随着响起的是一阵细细的脚步声,似乎在黑暗中慢慢的走着慢慢的摸索着,至到,来到了那桌面时,一簇小小的火光点燃了起来,房里的光线也渐渐的清晰了不少。
只见,最先出现在光线中的是一张枯瘦而苍白的脸,浑身被一件黑色宽大的袍子包着,只露出了那张枯瘦而苍白的脸,以及那一双跟鬼爪像了个十足十的枯瘦手指,长而又黑的指甲透着一股诡异与嗜血的阴森气息,一条以骷髅骨头做成的拐杖放在她的身前,发黑的嘴唇一动一动的,低低的诡异笑声不时的传出。
“嘎嘎嘎……嘎嘎嘎……来了,终于来了……”
随着房中光线的亮起,这才看清,这房中四周围着黑色的布,挡住了外面的太阳光线,才让这房中看起来像是黑暗一样,而在那浑身透着黑暗气息的老巫婆身后的大床上,那里躺着一名汉子,像被吸干了精气似的相貌枯瘦而苍老,脸颊全都深深的陷了进去,像是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似的,他无眼无神的望着床顶,一眨也不眨,似乎已经没有了神识。
他赤着上身,身上多处被刀划开了伤痕,一道道的伤口却复上了一股黑色的气息,那伸在床边的手往下垂着,在手腕处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一滴滴的滴进了那放在底下的一个盆子里,盆子里此时已经足足有一盆子的血,而在这盆子里的鲜血当中,像是有着什么在游动着似的……
空气中,剌鼻的血腥味似乎夹带了另一种别的什么味道,有点呛,有点令人作呕,昏暗的光芒斜斜的照着,在烛光的照亮下,一股黑暗的气息充斥着不甘与愤怒以及愤恨的缠绕在那老巫婆的身影上,似乎在她的身上无声的咆哮着,一晃一晃的烛火把那趴在桌边烛火旁老巫婆诡异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斜斜的映在了身后的床上……
帝都偏僻的小城中……
“安杰,纳基怎么样了?”赫哲从外面走了进了院子,目光落坐在院子中的身影上。
坐在院子中的安杰抬头一看,便说:“牧师正在里面为他治疗,估计就算是把身上的外伤都治好了,那只手也没那么快可以拿剑。”
赫哲在他的身边坐下说:“你也不用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纳基是为了救我那只手才会伤得这么重的,都是我太大意了,要不然也不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安杰内疚的说着,目光朝那紧闭着的房门看去。
“换成是你,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再说,有牧师在里面为他治疗,相信过些天就会好的。”
听到这话,安杰点了点头说:“嗯,我打算这阵子让他留守在这城中先养好手上的伤,到时若是再听到那巫婆的消息,就由我们两个去应付。”
“我同意。”赫哲点了点头应着,又说:“我想,希尔和西蒙若是回来了,相信不用多久他们也会赶过来的,他们两人失踪了三年,现在一想起来,这三年的时间真的够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