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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奇幻 > 邪恶魔法师 > 第390章
  “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清楚,她就像一个迷团,永远都看不透。”西蒙沉声说着,慢慢的敛下了眼眸,静静的思绪着。
  “想要知道,等见到了她时再问她自然就知道了。”赫哲说着,平静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内心是否也如他的声音一般的淡漠平静,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时候也不早了,先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觉,等天亮了我们便回学院。”安杰温和的说着,便站了起来,看了他们几人一眼后,便转身往外走去。
  几人闻言,也没有多说,自顾自的往自己的房间而出,但他们都知道,今夜他们想必都是无法安然入睡的了……
  次日清晨,几人便整理好了从会所的房间中下来,各自都半敛着眼眸,像在想着什么似的,没有看到,他们正在想的那个人此时正迈着脚步走进了会所的大门,抬眸看到那连下楼梯也神不守舍的几人时,唇角的笑意微扬,蓝眸中浮上了一丝的笑意,开口喊着:“这一大清早的,不会都在想我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几人都抬起了头往下看去,还真的看到了那个笑脸盈盈熟悉无比的人儿正迈步朝他们走来,当下心中一喜,快步的朝她走去。
  “希尔!”几人欣喜的唤了声,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的?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回学院了呢!”纳基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她,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胖乎她与昨夜那令人惊艳的蓝发女子想成了一个人。
  闻言,希尔一笑,目光在他们几人的身上掠过,唇角微扬,笑盈盈的说:“你们这是准备回学院吗?那走吧!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嗯,好。”几人点了点头,便一同出了会所,坐上了马车往回而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竟然中了死亡诅咒?”纳基惊愕的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死亡诅咒是什么来的?”兰西问着,美目中带着不解,望向了瑞克却见他也一脸的凝重,好像这个死亡诅咒是很棘手似的。
  安杰此时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温和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凝重的说:“死亡诅咒我也是在古书中见过,却不知这种解咒的方法。”
  西蒙与赫哲听到这话,两人的眉头也是紧皱着,他们对这死亡诅咒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的,但是见他们几人的神色,却知道这定然是很棘手的咒语。
  “放心,我知道解除这死亡诅咒的方法,东西现在正在找,在我十七岁生日之前,一定会找到的。”希尔笑盈盈的说着。
  “主子,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我们可以帮忙一起找。”西蒙说着,心下暗想,如今主子在学院里,那他可以先出学院去寻找这些东西,这样一来不用总担心着主子身上所中的死亡诅咒无法解除。
  “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些东西我已经命人在找了,而且我只会在学院这里呆到一年,一年的时间一到,我便会离开学院自己去找那些东西,因为有些东西知道了在什么地方,但是却只有我自己才能去拿到。”希尔说着,想起了那个生长在火山之内的灵圣果,想着找个时间去看看。
  听到她这么说,几人这才放下了心来,又听到她说在一年后会离开学院,几人便又陷入了沉思,如果出了学院,他们估计不能再陪在她的身边了,到时他们应该会被叫回家族里面试着接手家族里的事情了,想到这,心情不禁有些郁闷。
  几日后,四国学院中。
  “父亲,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我会是那个蓝姬的吗?怎么会在舞会上突然杀出一个蓝发蓝眸的女人出来?父亲,会不会她才是那个蓝姬?”绮梦眼中带着焦急的看着面前神色凝重的普拉,自在舞会上看到了那个女人后,她的心便一直不安着。
  卡斯国的国主弗蓝,竟然对她的话言听计从,那深情的目光,那亲昵的语气,以及那强势而带着占有欲的举止,都让她感到了不安与愤恨!想她绮梦乃是有名的魔武双修天才少女,更有着绝世的容颜,但是那个弗蓝却连看她一眼也不,还说若是哪个女的目光敢一直盯着他看,便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那样狠厉的话语,那带着浓浓嗜血般的警告,是那样的令人心惊胆战,不敢有一丝的怀疑。
  普拉的眉头微拧着,帝都舞会那一夜的事情,他已经听说过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那样的,蓝发在这世上本来就极少,而今,那名女子不止蓝发还是蓝眸,再加上那弗蓝对她也与众不同,极有可能她便是伊奈口中所说的那个蓝姬。
  一直以来他也以为他的女儿才是,却不想竟然是错的,想到这,心下一片的阴鸷,如果绮梦不是那个蓝姬,那当初他要是不阻止她与洛凡交往,想必也会是一段不错的姻缘,只可惜现在两边都错过了,真是可恶!
  见到他似乎沉思在自己思绪中,绮梦不由又唤了一声:“父亲!”她现在只想交亲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绮梦的声音,普拉这才回过了神来,看着她一脸不安还隐隐带着恨意的脸,顿了一下,这才问道:“那你可知,那名女子是何方人氏?家居何处?”能够出席那个舞会的,想必应该也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才是,只是,他怎么会没听说过谁家曾有这么一名蓝发蓝眸的绝美女子了?
  绮梦摇了摇头说:“没有,她只是和弗蓝跳了一支舞会,两人便离开了,我问过人了,没人认识她,而且我看那二王子凯森好像也不认识她,也不清楚她怎么会有舞会的请帖的。”那个女人就像一阵风一般,悄悄的来,也悄悄的走,除了留给众人的惊艳与震惊之外,一点线索也没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