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她雷行风厉的手段,恩威并施,就连跟在她身后的他们也觉得心头激动不已,期待着她会如何处理府中的那些事情!
原本守着大门的几名护卫一见到希尔和两名红袍骑士,一个就要往里面通风报信,另外的几人便要上前将他们擒住,然,这种二流护卫又岂是红袍骑士的对手,走在希尔身后的两人不用希尔示意,已经上前把他们都给解决了。
“把他们拖走,守住这大门,记住,府里有事闭门谢客!”希尔说着,推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走了进去。
“是!”两人沉声应着,看着那抹走了进去的身影,伸手把门给重新关!
“主子!”
“大小姐。”一进府中,便见西蒙和两名红袍骑士走了上来。
“嗯!”希尔的目光往府中一扫,见这些站着的护卫身上穿着的依然是先前那些侍卫服,但面孔却明显不是先前那些人,西蒙他们的办事效率果然不错。
“派人把整个公爵府都守着,别让人有机会进来,也别让人有机会逃走!”
“是!”西蒙身边其中的一名红袍骑士应了声,便转身去安排。
希尔往前走着,问道:“伊克曼人在何处?”
“他把老夫人带到了他的院子中亲自看守着,现在,就在他的院子中。”西蒙说着,注意着她的神色,却见她的唇边一直擒着一抹笑。
“不用跟着我,米拉和伊卡带回来时,就给我带到他的院子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若是看到了一对宝贝儿女在我的手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希尔说着,大步的往那院子而去。
闻言,西蒙顿住了脚步,转身往外走去。此时整副心思都放在老夫人身上的伊克曼,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安排在府中的护卫已经差不多被换完了,此时还正使劲的对梅用刑,想以此来让老夫人开口,说出那主掌希尔家族的印记到底放在哪里。
此时的梅被绑在架子上,双手与双脚用粗绳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形的吊在那里,想倒也倒不下去,身上的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几乎无法遮住身体,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印在她那娇嫩的雪白肌肤上,鲜血染红了她身上那破烂的衣裙,令人不忍多看。
而在院子的中间,老夫人被绑在椅子上,老脸上挂满了泪痕,看着片体粼伤的梅,心里满满的是心疼与自责,如果不是她,她也不用受这样的苦,想到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竟然这样对她,不禁泪如雨下。
“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老夫人哭喊着,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梅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了头,冲着老夫人绽开了一抹轻轻的笑:“老……夫人,您……您别自责,这点伤……我……我还是受得了的,没……没关系的。”
打累了坐在一边休息的伊克曼闻言,冷笑了一声:“原来我下手还太轻了啊!这简单,我换种法子让你受受!”他说着,伸手一个示意,便见两名护卫搬了一个烧着炭架子走了出来,放在了梅的面前。
看到那些烧得通红的木炭,还有那放在里面烧着的几条通红的铁块,梅的眼中闪过了惊恐的神色,而老夫人更是怒骂了起来。
“你!你这畜生!你这畜生!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竟然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快把梅给我放了!给我放了!”
伊克曼阴测测的笑着,走近了老夫人的身边,说道:“母亲,要我放了她还不简单,只要你把那东西交出来,我自然就会放了她,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回头睨了一眼那被打得片体粼伤的梅,又道:“最可惜的是那个痴儿捉不到,要不然,我相信她更容易让母亲你交出那东西。”
“伊克曼!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连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真是猪狗不如!”在听到他竟然还在打着小希的主意时,老夫人气得怒骂着,只可惜身上被绑住了,无法动弹。
她被捉住,她坚信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她用刑,但是小希不同,若是小希落在他的手中,还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模样,还好,那些骑士并没有被伊克曼捉住,他们应该会好好的保护好她的,只要她没事就好,只是她没事,她就放心了。
听到老夫人的怒骂,伊克曼一张脸顿时黑沉了下来,他瞥了老夫人一眼,突然阴测测的笑了,道:“母亲,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这样吧!再让你看一场表演,让你看看,这些烧红了的铁‘嚓’的一声烙在那侍女的细皮嫩肉时,会是怎么个模样的吧!”
说着,在老夫人愤怒的目光与梅惊恐的目光中,他慢慢的走近了那盆烧红了铁的盆子,拿起了其中的一条尾端呈三角形的铁块看了看,又回头来看看了老夫人。
“母亲,你真的不打算说出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吗?要知道,这块烧红的烙铁印上去,那痛楚可是非一般的呀!”伊克曼说着,把那根烧红了的烙铁放进了一边的水盆里。
“嚓……”的一声蓦然传开,当那烧红的烙铁放进水里时,那烙铁周围的水都冒起了不少的水泡,一股白烟缓缓的升上来,渐渐的随风消失着,看得梅惊慌不已。
而老夫人虽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真正见到这样的一幕,也不由惊呆了,她无法想象,那样的东西如果烙在人的身上,会出现怎么样的一幕?
“伊克曼,你不能那样做!你不能!”老夫人惊呼着,声音中的惊慌是想掩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