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桐看着那蜀郁,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是在说道那蜀国皇子的时候,语气略微有些不屑。
不过,那一丝不屑很快就消散了去,就连秦雨桐都快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的时候,蜀郁再次开口道:“还有一些事,我想与战神私下商谈,战神夫人麻烦你就去外头稍微等候一番,如何?”
“有什么事情我是不能知道的?”秦雨桐不满的问道。
然而,蜀郁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秦雨桐但笑不语,秦雨桐又看向了东方煜,东方煜却只是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秦雨桐无奈,只能哼了哼,带着棉花糖大步走了出去。
秦雨桐在外头等了良久,只面对着一群面无表情的木头人侍卫,其中有一个人秦雨桐也是认识的,就是蜀郁身旁那个功夫特别高的侍卫。
也不知道那两人要谈多久,秦雨桐本着欺软怕硬的原则,准备在这侍卫身上出出从他主子那受的气。
“喂,你叫什么?”
秦雨桐挪到了那侍卫的跟前,努了努嘴,开口问道。
可惜,侍卫却根本不理会她,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不言不语,跟木头人一样。
秦雨桐觉得没有颜面,便是再次哼了哼,伸手在他跟前挥了挥手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若是不理我,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可以跑进去跟你主子告状,让他砍了你的脑袋!”
“……”
“喂,你难道是哑巴不成?不对啊,以前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话来着。”秦雨桐一手托着下巴,一边肆无忌惮的看着这名侍卫。
“……”
眼见这侍卫死活不肯开口,秦雨桐哼了哼道:“不说话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雨桐说着,伸手就朝着那侍卫面门攻了过去,那侍卫连忙侧头躲过,另外一只手却也已经抬起,想要抓住秦雨桐的手。
秦雨桐自是不会让他逮住,一个弯腰再次往他下盘攻去。
两人一来一回的,倒是也打了个火热。
只是,秦雨桐除了力气大以外,其他的却是大大不如这侍卫了,渐渐地却也已经落入了下风。
那侍卫似乎也已经发觉秦雨桐不过就是力大无穷罢了,下手也是更加敏捷,将秦雨桐给逼迫得连连后退。
秦雨桐心中有些郁闷,见到那侍卫攻来,突然眼珠子一转,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
在那侍卫再次攻来的瞬间,她没有躲闪,反而任由那侍卫拽住了她的衣袖。
侍卫正要将其制服之时,却突然看到了秦雨桐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还没来得及收手,就只见秦雨桐突然抽手,“嗤拉”一声,她的袖子就这样被侍卫给撕破,断了一截留在了侍卫的手上,而她也露出了白嫩嫩的手臂。
“啊!流氓啊!快来人!有人耍流氓!”
秦雨桐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他们俩的动静那么大,周围的人早已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见这番情景,自是知道秦雨桐是故意戏弄那侍卫的,一个个都是抿嘴偷笑了起来。
这个侍卫长从来都是这样一丝不苟的模样,从没见到他竟是被一个女子给捉弄了去。
“你无耻!”
那侍卫拿着手里的碎布,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丝表情,对着秦雨桐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来。
秦雨桐一听,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竟是学那乡下农妇的撒泼模样,又是踢腿又是蹬脚的道:“明明是你撕碎了人家的衣裳,如今竟还反骂起我无耻来了?到底是谁无耻啊?天老爷啊,我虽沦落为俘虏,可是俘虏也有尊严的,也并非是你可以随意践踏的!呜呜……”
“……”那侍卫长觉得自己从未见过比秦雨桐这样还厚颜无耻之人了,偏偏他又嘴笨,根本就说不过她,一时间站在那里,脸色气得涨红了起来。
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那侍卫长道:“起来。”
“不起来不起来!除非你告诉我,你叫什么?”秦雨桐手捂着脸,听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条缝隙,看向了那侍卫长问道。
“烈火。”
“哦?烈火?跟你这冷清的性子倒是一点也不一样,你爹娘对你的希望看来你是一点也没靠上。”
“闭嘴!”烈火突然对着秦雨桐猛喝了一声,脸色也是带着几丝愤怒。
“我这怎么了?你……”秦雨桐有些被这人给喝得吓了一跳,不由得看向了烈火。
只见烈火的双目通红,眼神有些吓人的瞪着秦雨桐道:“若非是你们华国,我爹娘怎会……怎会……”
烈火说到这里,声音有些颤抖和压抑,他停顿了很久,又突然对着秦雨桐抱了抱拳道:“战神夫人万金之体,又是我们主子请来的贵客,还请自持身份,快快起来的好,免得丢了战神的颜面。”
秦雨桐眯着眼看向了烈火,听这烈火的意思,是他们华国的人害了他爹娘啊?
可是……
她若是记得没错,虽然两军常常交战,可是向来华国军队都不曾欺辱过平民百姓,更不似那元军一般,进入城池就烧杀抢夺吧?
“烈火啊,你是哪里人士啊?我看你生的俊俏,多大了?可有娶妻?”秦雨桐又开口对着烈火问道。
烈火没想到秦雨桐非但不听他的,竟还如此变本加厉的耍无赖,不由得气得不行,又是闭了嘴不语。
秦雨桐也不恼,只是道:“你若是不说,我也就不起来啦,反正等你主子和我夫君商量完出来,看你到这个画面……啧,怕是我夫君定是要气愤,到时候与你主子的谈判怕是也就……你知道我夫君宠我是出了名的。”
“你……”
烈火今日对那无耻的境界是又刷新了好几回。
他气急败坏的看着坐在地上并不想起来的秦雨桐,又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紧闭的帐篷,若是秦雨桐再闹,真要让里头的人知道,万一真的耽误了少主的事情,他反而成了大罪人了!
想及此,烈火只能抿了抿唇,板着脸道:“今年二十五,生于峦城,无妻。你可满意?”
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