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训练有素的打手,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田光浩围在其中。
其中一名打手,上前就用双脚,锁住了田光浩的双腿,又是一人锁住双手。
尽管田光浩死命挣扎,但这二人不管不顾,就是锁死他的四肢,让他有力使不出来。
其余人对着他的身体,拳打脚踢。
每一拳每一脚,都力道十足,打得田光浩吐血连连,惨叫不断。
哪怕他是少林武僧,但是被人堆战术,限制得完全发挥不出一丁点实力,只能被动挨打。
仅仅两分钟时间,田光浩就身受重伤,神色萎靡,吐血不止。
田大富冲上来,对着田光浩的脸,狠狠抽过去一巴掌,狞笑道:“怎么不叫了?你他妈不是少林武僧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啪!啪!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得田光浩晕头转向,口中溢血,毫无还手之力。
“卑鄙!有本事放开我,别使这么下作的手段!”田光浩十分不服气,怒吼道。
他的四肢都被锁定,完全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高手,配合得天衣无缝。
仅仅只用了一个回合,双手双脚就被锁住。
“哼!还他妈嘴硬!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为止!”
田大富冲着田光浩吐了口唾沫,满脸的鄙夷不屑,口中说道:“跟那个小保安比起来,你就是个纯废物!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不知死活!以为在少林寺撞了几天钟,就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么?”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了楚怜谣,冷笑道:“楚怜谣,你没把那个小保安带过来,是你最大的错误,不过对我而言,你做得很对,那家伙实在是有点可怕,他要是在这里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些打手能不能对付他。”
楚怜谣不住地后退,内心里满是绝望和后悔。
早知道这样,就该把韩三千带在身边。
现在彻底的完了!
就算韩三千赶来,也不可能到这船上来,毕竟这船都快离岸边上百米的距离了。
“楚怜谣,你别担心,我们又不会辣手摧花,顶多是玩玩你,你只要不抵抗,我们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到时候我们爽了,你不是同样也爽了吗?”
田大富邪笑着,朝着楚怜谣逼近,眯着眼说道:“你不会还在盼望着,那个小保安跑来拯救你吧?可惜啊,就算他现在赶过来,也救不了你,不说能不能打赢我高价请来的打手,就是这船他都上不来!你就不用再考虑这些问题了,乖乖的让我们爽一爽不行吗?老子可是想你想到晚上睡不着觉啊!”
楚怜谣全身冷汗,有种虚脱的感觉,内心里尽是惶恐与绝望,无助到了极点。
看了眼田光浩那里,早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血肉模糊,下场凄惨无比,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她现在只有无尽的后悔,为什么不把韩三千带在身边。
明明刚才来这里之前,韩三千都特意要求,要跟在一起。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田大富,这次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准备这么多打手,估计还真奈何不了她!”程况手中端着高脚杯,迈步走来,满脸笑意。
田大富盯着楚怜谣,一双眼睛仿佛要长在楚怜谣的身上,挪不开眼,说道:“我只是为了那个小保安,特意防备那个小保安而已,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蠢,带了个只会装模作样的白痴在身边,倒是少了很多麻烦!”
“程总,你难道不应该也谢谢我吗?要不是我给你透露关于楚怜谣的信息,你怎么能把她这么轻而易举的骗上船呢?”
一名穿着艳红色长裙的女子,顶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来到了程况的面前,脸上堆满了娇媚的笑容。
看到这名女子,楚怜谣惊怒交加,气愤道:“原来是你,陈晓媚!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和他们合起伙来坑害我!”
陈晓媚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露出讥讽的笑容,说道:“楚怜谣,我看你嫁给那个小保安,未免可惜了,所有就帮你一把,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说我坑害你?”
“程总,这贱货死鸭子嘴硬,肯定没有那么容易摆平,不如给她来点药,让她主动迎合你,不是更爽吗?”
说话间,陈晓媚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程况笑了起来,左手接过那包白色粉末。
“还是你想得周到,待会儿老子要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看她还敢不敢像现在一样嘴硬!”
楚怜谣痛心不已,绝望无助,向后退到了墙角,背靠墙壁,双腿有些颤抖,“陈晓媚,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晓媚挽住程况的手臂,露出讨好之色,撒娇道:“程总,你答应我的事,一定不要忘记啦。”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就从皇庭国际旗下,转让一座酒店给你,再给你五百万现金!”程况笑道。
“太好了!谢谢你,程总!”陈晓媚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得跳起来。
程况笑了笑,撕开了白色粉末袋子,倒上一点在红酒中,随后冲着身边的打手,命令道:“给我按住她,捏开她的嘴!”
两名魁梧大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楚怜谣的肩膀,同时捏住了她的嘴巴。
楚怜谣无比绝望,根本无力挣扎,感觉好似铁钳,束缚身体,嘴巴不由张开。
她的美眸中,落下一滴滴泪珠,无比悔恨。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陈晓媚,你帮我说句话,放过我我给你一座酒店!”楚怜谣苦苦哀求,泪流满面。
“你给我?呵呵,我不相信你,再说这种局面,就算我替你求情,也没用了啊,程总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晓媚偷瞄了程况下半身,偷笑一声。
“楚怜谣,你别担心,等会儿你就会爽得一塌糊涂,到时候肯定离都离不开我!”
程况满脸笑容,眼神里满是淫邪之光,迈步上前,把高脚杯里掺了药物的红酒,倒进楚怜谣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