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原本以为这小子提着菲利普是去跟对方谈判的,可这他妈哪是谈判,这是要挟持着菲利普,非把对方那帮武装力量全部干掉才甘心啊。
“疯狂的混球!”指挥官看着现场转过去的信号,嘴里只剩下这么一句话了。
全世界就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嚣张的家伙,难怪敢叫天王老子。
对了,这个匪号还只是他众多匪号中的一个,在中东的时候这小子用的是天王老子这个匪号,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还真是那些敌人的克星。
这不,整个楼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哭,是被吓的,也没有人喊,也是被吓的。
前者是老百姓,被人家挟持着,他们也没办法,除了哭,没别的方式宣泄恐惧了。
后者是敌人,他们被那个家伙的嚣张吓坏了,可他们不敢动手。
就在刚才,大主教发话了,要是他儿子出一点问题,整个西方就等着文明崩塌吧。
别忘了,那老家伙手里掌握着解密西方文明的密码呢,真要惹急了那老东西,说让西方文明崩塌,那还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
“难道就这么等死?”一群人面面相觑。
那要不怎么办?
要不,咱拼了吧!
有人这么想,自然有人这么行动。
杨长峰刚上二楼,从一户居民家跳出来两个黑人,抄着突击步枪往这边扫射过来。
此时,透视眼全开,没有人能在杨长峰眼皮子地下展开行动。
他们刚从防盗门探出头,两发子弹准确无比地打在他们脑袋上,人被直接爆头。
“楼里的人听着,给我十分钟,还你们安全无忧。另外一帮狗日的听着,立马给你们那个什么大主教发信息,十分钟后,没看到一亿美元的赔偿,我剁了他这狗娘养的龟儿子!”杨长峰过去挨家挨户去检查,里头没有藏着人的不管,只要有人躲在里头,立马踹开门往里头冲,大部分人家的门都是反锁着的,底楼人家的防盗门被拆了下来,在外头当简单的防御工事呢。
楼里没人说话。
还没打疼。
菲利普既愤怒又害怕,还疼,他从未见过这么蛮横的敌人,以前无往而不利,现在被人家当小鸡仔提在手里,心情不好立马就是一枪,上哪说理去?
外头的人听到,不由使劲摇头,又来了,这家伙,敲诈也不看看时间地点,这个时候敲诈人家,那不是狂妄吗。
可人家狂的有道理,有本事你们反抗嘛,也没限制你们。
二楼走完上三楼,三楼家家户户的门都关着,里头没有敌人,全跑到顶楼去了。
跑吧,希望你们都往天台上聚集,到时候,让你们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跳。
到了楼中间,菲利普受不了了,哀求道:“先生,我想我需要止血。”
“就你金贵?”杨长峰大怒,提着这小子的领口左右一顿巴掌,一边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在你那一亩三分地上当宅男,非跑我们这来,你觉着这事儿怪我们吗?”
“我给钱,我有钱。”菲利普不敢再要求待遇了,立马改口风说,“我可以赔偿很多很多钱!”
又是一顿打,杨长峰问道:“你很有钱吗?”
那你到底要什么?
后头跟着的战士们都奇怪了,这家伙刚才要人家赔偿,现在又看起来不要钱,他到底咋想的?
菲利普捂着脸,连哭都不敢了。
这时,指挥部的通话请求发过来了,指挥官就一句话:“他们的发言人要跟你通电话。”
发言人?
杨长峰道:“告诉他们,什么发言人还不够级别跟我说话,去,让他们大主教来说话。”
嘿,这狂的没边了,真以为那帮人不敢另立太子啊?
杨长峰一翻白眼:“那我又没拦着。”
开玩笑,大主教好不容易把位置当成皇帝要世世代代传下去,另外找人代替?
开玩笑吧?
菲利普喊了一声,要求他老头子亲自打电话。
指挥部没限制杨长峰,因为那边飞快转过来了一个亿的赔偿金,注意,不是人民币,是欧元。
看来,这小子还真摸准对方的命门了,那就让他闹吧。
指挥部看明白了,那小子不但要最大程度杀死敌人的有生力量,还要对他们的心理防线造成巨大打击,他就是要挟持着未来的大主教,让敌人在憋屈中等死,不但不敢反抗,甚至连躲避都不敢。
要按照这种打法,十分钟后,上百个精锐的敌武装分子被这么干掉,这小子还真要成西方世界的头号敌人了。
“必须把那个什么菲利普给教育好,最起码要亲华,要不然,干掉算了。”这是高层一位鹰派领导的原话。
有这句话,指挥部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支持那小子撒野,就是要让所有敌人都看到,跟我们作对,他们没有好果子吃,不过,陈氏集团将来要走向国际,那小子一不被待见,恐怕要连累整个走出去战略啊。
难不成,那小子居然想给未来的大主教洗脑?
杨长峰当然做不到这一点,他只是想让这个化名菲利普的家伙记住,对黄皮肤黑眼睛的人,能不惹千万别惹,既然不能彻底扭转这些白皮洋人的心态,那就让他们恐惧,让他们想到铁木真三个字就恐惧的那种恐惧,必须让他们骨子里怕了我们。
嚣张了,我的哥。
在楼梯口背对着楼上坐着,杨长峰点了一根烟:“累了,休息一下。”
楼顶已经聚集起六十多个敌人了,没有人质。
他们得到了一个保证,为未来的大主教牺牲,他们的家人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不去死,他们的祖宗八代都会被教廷拉出来打成渣。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过,在杨长峰背后,还有十来个人步步倒退着往楼顶走,他们是最精锐的“雇佣兵”,没错,是带双引号的雇佣兵,实际上,他们只是用雇佣兵的名义而已。
杨长峰叼着烟,一手提着菲利普,问了一句:“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