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又何尝不知啊!可是他是我的父亲,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杀了吧…”司马昭摇头叹气,心中想起司马懿的样子就便是无奈,这个冷酷严厉的父亲,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给过他一点快乐的回忆。
“他说如果你这样的话,那么就没有意义了呀,如果想摆脱这种生活,我就要去从源头上解决掉入金,那真正的幕后黑手,咱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我想家主大人已经知道,那样的话我们就要去找寻真相,想从棋子变成棋手,就要将那棋手征服!”
“如果我们一直都不去寻找真相的话,那么我们只能是冥冥茫茫众生中的一颗棋子,根本就不会被重视,而且第一次司马龙来到冀州就已经是家主大人对我们的市井了,但是我们把丝袜攻杀了之后,家主大人已经对咱们已经心有隔阂,这一次又暗中勾结常遇春袭击我军,少主也知道这次他们可没有留余地呀,如果不是咱们幸运,恐怕现在已经成为了荒山野岭中的一具尸体,家主大人对我们如此狠心,我想我们也不必再心软了!”
听到刘辨的话之后,司马义越想越气,但仍然摇头否定刘辨的说法。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司马昭在如何心伸手了,也不能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听到这,刘辨接着说道。
“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我觉得家主大人比这老虎还要很多,如果守住你真的想摆脱这种生活,真的想让自己能成一方大事,心狠手毒,你想想如果这次你不动手一味的忍让,只顾着父子情,但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呢,换来的是家族大人一次接着一次的寂寞,那样的话我们有多少人都不够呀…”
紧接着刘辨回头指着那边座在地上捶头丧气,浑身是伤的士兵们低声说道。
“少主您看看咱们这些兄弟,因为家属大人的一个小小的计谋有数万人丧命,活着的人都悲痛欲绝,这样的生活真的好么?我们真的要这些兄弟白白牺牲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躺在战场之上的就是我们!”
刘辨转头看这司马昭,只见后者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杀意也有了一丝愤怒,右边知道司马昭已经被他刺激到了。
“可…可我还是下不去手!”
司马昭双手抱着脑袋心中挣扎,不宜面是自己向往的生活,是自己的一片未来,另一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的抉择让他心中宛如刀割。
“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陈庆之赶紧跑了过来冲二人大喝道。
“将军,少主快走啊,常遇春带人追过来了!”
司马昭和刘辨都是猛然瞪大眼睛赶紧起身,司马昭跑出两步之后,忽然发现想起来之后还有烤鲤鱼,于是回去赶紧把烤鱼拿走,骑上战马带着属下士兵就狂奔出去。
“他们大约有多少人?”司马昭焦急的对一旁的陈庆之问道。
“回少主,大约有五千多人,都是精锐铁骑!我估计马上就会追上我们的,咱们得加快速度!”陈庆之赶忙回答道,装作十分焦急的模样。
司马昭听到之后吓的更是要魂飞魄散了,自己刚刚被追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追上来了,司马昭不得不暗骂一声,他们真是阴魂不散呢。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射出一发火箭,司马昭猛然瞪大眼睛,只见前方万箭齐发射向司马昭这几百人。
这一下下的刘辨也是一愣,那他没想到常遇春演戏会演的这么真的,这种阵势都管用出来。
于是刘辨和童渊沉静之都拿了一件盾牌护在司马昭的前方,鉴于铺天盖地的摄下来,将那周围的数百士兵几乎全都杀死,唯独剩下刘辨四人安然无恙。
“少主快撤!”
刘辨大吼一声,带着司马照相前狂奔,不一会前面出来了一支汉军,足足有两千人,带头的正是郝昭。
只见此时的郝昭十分威武,手中的大刀指着刘斌等人大声喊道。
“郝昭在此,尔等逆贼还不束手就擒,若是再敢逃跑,小心我身后万箭齐发,连你们全尸都留不得!”
司马昭连忙勒住马匹,刘辨等人见状也停下了战马看着郝昭。
“你想怎么样?”陈庆之大声对着郝昭问道。
“你还敢问我?本将军在这里面等着你们多时了,意图还不明显吗?快快束手就擒,我可以找你们一条活路!”
这个时候司马昭站了出来,他大声的对着郝昭问道。
“这位将军请让我死个明白,我想知道是谁告诉你们我来到豫州的!”
郝昭上下打量着司马昭,不屑的笑了一声。
“想必你就是司马家族的少主司马昭吧,看你也是个将死之人,我想实话和你说,让你死个明白!”
“这次是你的父亲司马懿给我们常大将军送的密信,说你会领兵攻打豫州,让我们早做防范,同时也说有你这个例子,让他心痛不已!不过当时我们还以为是你闹着玩的,后来发现你们真的来了,于是连夜急行军赶到此处,怎么样满意吧,想没想到是你的父亲亲手害了你?”
听到郝昭的画,司马昭双目血红紧握双拳轻轻抱起,心中有无数的怒火要发泄出来。
“司马懿,今天开始我司马昭与你恩断义绝!”
随后司马昭抽出腰间宝剑,刘辨等人摆好招式准备作战。
“你们如果执迷不悟,小心本将军不给你们面子啊!”
尽管郝昭依然这么说话,司马昭只是却没有那份心意了。
“今天开始,我已经与司马懿断义绝了我司马昭,日后只是司马昭,不再是司马家的少主!”
“好大的口气,你不过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你拿什么拜托自己家里的控制呢?哼,千千万万个方法让你死的悄无声息,只不过这次想借我们的手杀你罢了!”
而我们也不过是杀了你拿一点军功,只是两全其美罢了,至于你?只是一个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