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瑰没有一点困意,季崇华也没有,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两个都在装睡。
夏朝瑰不知道的是她身上也有信息素的香味,非常浓郁的玫瑰花气味,裹挟着焦躁、悲伤、不安与愤怒。
季崇华终于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哪里露馅了,不然没有理由解释她突如其来的变化,结婚这么久她一直很正常,虽然大部分时候处于平淡偏伤心的状态,但偶尔也会有开心的时候。
他不由得搂紧她,前世她大部分时候都挺开心的,但是前世他们联系没这么紧密,也不知道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男人身上的香味令她莫名心安,但心情都能被牵制操控又令她不安,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想用力把他推远些手却没有任何力气,“不要用这种味道。”
季崇华把手伸进她的下身,夏朝瑰一开始还咬住下唇不肯说话,随着下身的水声越来越响,她也忍不住发出娇喘,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脸颊浮起绯红,眼神逐渐迷离。
“不……不要……我现在还不想做……”夏朝瑰这么说着,衣服已经被脱掉,男人抽出手指,下体便一阵空虚,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咬到乳房时格外用力,夏朝瑰流下眼泪,用最后的力气狠狠推了他的肩膀一下,“我不要!”
季崇华轻而易举就用信息素压制住她,夏朝瑰像被掐住后脖子的猫,叫不出声也挣扎不了,只能抽噎着流泪。
季崇华掰开她的腿,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整个人像一座山似的笼罩在她身上,夏朝瑰动弹不得,就算他松开手了最多也只能侧过头不去看他。
张开的双腿无法并拢,小穴也被一点点破开,当男人全部进来时腹部传来熟悉的饱胀,快感几乎紧随其后,她大口喘着气,悲伤的情绪积压在胸口,又很快被男人带来的快感冲走。
“啊……嗯啊~不要……呜……”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无助的张开双腿,粘腻的水声传来,她想挣开他的手,“放开……我、我不会乱动的……”
季崇华松开她的手,夏朝瑰没有乱动,她的腿被男人抬起,男人的手臂撑在床上,她的腿被对折,只能无助的架在他粗壮的手臂。
夏朝瑰呻吟的越发大声,快感将她淹没,她搂住他的脖子,下体饱胀的快要炸开,“啊~好棒~啊啊啊啊~崇华~崇华~”
季崇华阴茎硬得要爆炸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这么色情,上压的更低,几乎睡在她身上,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夏朝瑰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曲起夹住他的腰,“唔……嗯~嗯嗯~”
口腔被他的舌头填满,她缓慢又艰难的回应,身体发热发烫,沁出了薄汗,小穴滑腻多汁,吸得他异常舒爽。
体内欲望翻滚,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他的繁殖欲突然作祟,好想让她怀上孩子,好想要个后代,只要有个孩子她就再也不会走了。
季崇华微微抬起上身,她的小手立马从抱住后背变成抓住他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生个孩子。”季崇华像个变态似的舔她的脸,“我想要个孩子。”
“不行!不行!”夏朝瑰立马挣扎起来,神智都清醒不少,“我不生!放开我!”
季崇华捏住她的乳房,“我要射进去。”
“不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夏朝瑰的抵抗根本不算什么,他不得不再次按住她的双手,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胡乱冲撞,在她的尖叫求饶中,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面。
夏朝瑰瞪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看着季崇华满足的脸,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马冲进浴室处理下身。
季崇华说过她没那么容易怀孕,她也知道对方不是人类,没那么容易说怀就怀,但前世的恐惧一直在身体里发酵。
当季崇华撞破浴室门冲进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尖叫,而自己的四根手指在阴道里刮插,精液流得腿根都是。
怀孕的恐惧和男人身份的秘密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她尖叫着冲他大吼,“我不想怀孕!!”
“不怀!没那么容易怀!”季崇华吓坏了,立马抱住她冰凉赤裸的身体,信息素的香气像海水那样把她缓慢包围,“我和你开玩笑呢,不会怀孕,乖,没事的。”
夏朝瑰的情绪渐渐稳定,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季崇华替她洗干净身体,又检查了她的阴道,被她自己刮破的一点。
上好药后才搂住她,期间夏朝瑰像个死尸似的一动不动。
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真的不会怀孕?”
“不会,我们种族不同,怀孕之前你要抹我们一族特质的药,然后用原形做才有怀孕的几率。”季崇华确实被她刚才的表现吓坏了,“我以后都不吓你了,你下次别这样。”
夏朝瑰转过身背对着他,问:“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她已经不想遮掩,直接把话摊开说算了。
季崇华沉默了很久很久,他搂住夏朝瑰,低声道:“睡吧。”
“为什么我前世会怀孕?你明明什么都没对我做。”
“不知道,平时正常做绝对不会怀孕,而且我们之前还……”季崇华没说下去,他是理亏的一方,他知道自己前世有多混账。
“我想离婚。”
“不行,”季崇华这次拒绝的倒很干脆,“你……呃……你已经知道了家里的秘密,我们离不了了,回国之后我带你去老家看看吧。”
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依旧是理亏的一方,不和夏朝瑰说清楚就暴露家族的秘密,现在想离也离不了了。
“为什么离不了?前世都能离。”
“我不是用原形和你做过吗?那什么……爸爸闻到你身上味道的时候就把你的名字记进家谱了。”季崇华搂得越发紧,生怕她跑掉似的,“不是刚结婚记得家谱,那只是走个形式,而是在老家的真正的家谱,你的名字记上去我们两个就永远不能分开了。”
“分开会怎样?”
“其实也不会怎样,就是会……呃……每个月心脏痛一两天,很痛很痛。”
“像月经那样?”
“比月经还痛。”
“你又没来过月经。”
“我叁姑姑来过,她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苦自杀了,那时候我才六岁,一进门就看见她吊在房梁上,贼吓人。”
眼看话题越说越诡异,夏朝瑰眼泪又出来了,季崇华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给她递纸。
夏朝瑰擦干净眼泪后才说:“你知道这件事吗?爸把我的名字记进家谱。”
“知道啊,还是我提醒他的呢。”
“……”夏朝瑰不哭了,她看向季崇华,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绑一辈子?”
季崇华语塞,一直刻意逃避的问题被当事人赤裸裸的说出来,他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