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案件后,花泽透将话剧社的人送回了英德,他们今天还要排练,一个不需要社长到场的排练……
网球社将上午的训练挪到了下午就为了帮花泽透,说来说去还是迹部够朋友。
她感谢道:“大爷以后网球社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我一定为网球部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就你?”迹部一贯对花泽透充满着嘲讽,实在太过于了解,以至于花泽透动动手指他都能猜出她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就算这样,每次他还是被花泽透钓上钩。
花泽透突然想到她列表中的一个网球大佬,骄傲道:“我还真有能帮到你们的地方。”
她摆了摆手机,将屏幕迹部面前晃过。
越前南次郎几个字对于打网球的迹部来说是处在网球顶端的存在。
他想到了什么,看花泽透的表情十分复杂,半晌后干涩道:“越前南次郎不会也是你的男朋友吧?花泽透你可够有本事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依旧让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听到了。
越前南次郎?这又是谁?
乱步叼着糖含糊道:“笨蛋。”
这两个字直接说出了她的心声,她无语道:“我也不至于缺爱到这种程度吧?我是和他儿子交往过一段时间,联系方式是那段时间交换的。”
国木田默默的将这两个陌生的名字记在了心里,对花泽透最后一点幻想也彻底碎成了渣渣。
这个前男友几乎遍布各个角落各个行业的前女友,让他感觉着实梦幻。
迹部脸色更不好了,跟越前龙马交往过还不如和越前南次郎交往过,“那个不到一米六的小矮子你也下的了手……”
他注意到一边的中也,讽刺道:“也不是第一个了。”
迹部拥有的涵养只要一遇见花泽透就会消失。
中也不爽道:“行走的耀眼怪,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一抬手花泽透就知道他要爆发了,直接拉着他带着手套的手,阻止了他的行为。
迹部看到两人交握的手,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中也不自觉地看了眼两个人紧紧交握的手,他掩饰地拉下帽子,想用来挡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和耳朵。
都分手了,还和他拉拉扯扯!是想试图和他复合吗?她要是开口,同意又如何?
被骗过一次,他不会被骗第二次。
花泽透松开中也的手,纠正了迹部的话,“不是和龙马,是和他的哥哥龙雅。”
花泽透耸肩惋惜道:“我倒是想和龙马谈恋爱,奈何他哥哥不好糊弄,我没机会下手。”
迹部忍住翻白眼的欲望,直接带着忍足他们连告辞都没有说,再呆下去他迟早被花泽透气出病来。
中也面色扭曲。
骗子!大骗子!!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恐怕早就把花泽透用重力狠狠地摁在地上揍。
他恶狠狠地看了眼花泽透,像个生气的土拨鼠,一脸愤怒地骑上摩托车。摩托车呼啸而过,喷了花泽透一脸的摩托车尾气……
花泽透:“……”
莫名其妙!
安室透笑道:“小透,最近店里新到了一款咖啡,要不要去尝尝?”
园子悄声对小兰道:“安室先生太狡猾了,店里来了新款都没叫我们这两个忠实顾客去尝。”
柯南也奶声奶气道:“安室哥哥,重色轻友!”
有能黑安室透的机会,他半点也不会放过。
什么恋人是国家,全都是骗小孩的鬼话!可真是肮脏的大人啊。
乱步开始搅局,像个小孩子一样胡搅蛮缠道:“小骗子,我找到一家超好吃的零食店,你一定要和我去!”
他睁开眼,祖母绿的眼睛蒙上了雾气,雾气下藏着危险的光,他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用口型道:“小骗子,我知道你所有的骗局哦。”
花泽透有些无奈,又来了,跟个捣蛋的乖孩子一样,为了有趣总喜欢来搅局,只想将局面搅的越来越乱才好,从某种程度上看,他和太宰治有着很相似的地方。
中岛凑近还没有动作的国木田有些焦急道:“国木田君你不邀请花泽桑去侦探社吗?”
国木田有些疑惑,“为什么要邀请花泽去侦探社?她又没有任务委托给侦探社。”
中岛无语摇头叹了一口气,可真是没救了。
国木田心底盘算了一下,这次乱步的委托费是由英德出的,英德财大气粗给出的委托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除掉乱步的零食开支,侦探社又能存一笔资金,不至于连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起。
国木田麻麻真是为侦探社操碎了心,管理着一群小孩子和大朋友,头疼的睡不着觉,醒来一看枕头上还掉了许多头发。
在这样下去,他不止要英年早秃,还要英年早逝了。赶在太宰面前,登上极乐了。
太宰从口袋里掏出一株皱皱巴巴的小雏菊,看起来就像随手从路边采的一样。
他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有一句简单的,“去吗?”
花泽透看到小雏菊后意识飘远,眼里是隐秘的悲伤,她点点头道:“去。”
两个人的话像在打哑迷一样,在场知晓一切的只有乱步,可是他不想说没人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任何的讯息。
中岛暗道:“不愧是太宰先生,用一朵路边采来的野花就成功的赢了其他人。”
*
今天海边的风很大,花泽透来时特意路过了花泽家名下的餐厅,借用厨房亲手做了一份辣味咖喱。
山坡上的墓碑大多没有名字,花泽透难以分辨出哪个是属于他的。
太宰治很熟悉这里,三两下就找到了要找的墓,花泽透放下了手里的辣味咖喱,太宰治也放下了紧握在手中的小雏菊。
他们两个实在不像来扫墓的,带来的东西倒像是要野炊。
太宰直接靠在了墓碑上,没有半点敬畏,辣味咖喱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他想向辣味咖喱动手,却在花泽透杀人一般的目光中缩回了手。
他惋惜道:“织田作又吃不到,不如便宜我?”
花泽透:“管他吃不吃的到,我只是不想给你吃。”
这个理由也实在无法让太宰治辩驳,他也知道自己惹人厌。
太宰从口袋里掏出相片,相片上是他和另外一个成熟的男人,跟照片上的太宰比他现在要稚嫩很多,但眼里浓郁的黑暗比现在多得多。
花泽透啧了一身,“站在织田面前,你可真丑。”
太宰指着自己的脸愤怒反驳:“你眼瞎吗?我可是帅哥,比织田作帅很多的帅哥!”
花泽透吐出的两个字像两座大山,直接压垮了他。
“丑逼。”
太宰治生气的开始当着死人的面拆台,“就织田作这个傻子才会相信一个泡吧的女人最大的愿望是当家庭主妇。”
花泽透透过没有照片和任何文字的冰冷墓碑看到了当时坐在lupin酒吧中的男人。
他兜里放着一本书,被路过的花泽透一碰就掉在了地上。
她捡起地上的书和他充满着矛盾的眼睛对上。
“如果是他,我还挺乐意当家庭主妇的。”
太宰治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我不是傻子,会信你要当家庭主妇的话。”
好吧,她的确不会当家庭主妇,想想就觉得恐怖。
但太宰治不知道的是,曾有一刻她是真的动过心思,认真考虑过这个想法。
可惜让她动过这个想法的男人去了天国。
英年早逝。
她摸了下墓碑,冰冷的寒气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里面埋着的男人叫织田作之助,是她的男友,不算前。
毕竟还没来得及分手,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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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请假就是想皮,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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