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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以楠,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太闲了?今晚那个辣妹不能满足你?你非缠着我做什么,我对同性恋,非常没兴趣!”看了一眼舒以楠带来的舞伴,没好气的说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男人了!我只是不喜欢把心思花在一个女人身上而已,看着你和小曾的模样,我真觉得身为男人的我,全身都是屈辱!妈的,女人那么多,为了一棵树放下一片森林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非要这么要死要活的,我他妈的简直受不了!”舒以楠真是受不了!
  阿痕如此,小曾更夸张!
  他都认识了些什么朋友啊!
  “行了,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森林,我这个为了爱要死要活的男人,现在要去寻找我的那一棵树了!”展肖痕完全不给舒以楠说话的机会,大步离开了。
  舒以楠看着展肖痕的背影,恶狠狠的骂了一会儿,开始去寻觅今晚的猎物了!
  宴会厅后花园,满园花香,还有五彩缤纷的喷泉。
  曾筱菲和东堂白蝶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聊着一些小小的心事。
  东堂白蝶又谈到了楚清,但是很明显,这次这个小女人幸福了很多,眉梢都笑了起来。
  东堂白蝶很容易让别人感染到她的情绪,她是一个不会耍心机,单纯的女孩,这种女孩,本该得到她应有的幸福。
  “原来在这里。”展肖痕高大的身影出现,白月光惨淡的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带着朦胧的感觉,越发的觉得帅气逼人了。
  “我表哥,还真是长得不错!”东堂白蝶几乎是没有考虑,脱口而出。
  如果性格再好一点,如果和她没有血缘,如果仅仅只是这么对岸而望,她真的会被眼前这个男人迷惑的!
  现实却很残忍!
  她从秋千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先走了,菲菲姐。”
  她很自觉,知道表哥绝对不是来找她的,而且趁这个机会,她可以偷溜,然后去找楚清,不知道她穿成这样能不能引诱那个顽固不化的破石头?
  居然交往了这么久,她们最大的尺度还在小学生牵手的阶段。
  有时候她忍不住会问展肖痕,男人和女人交往,为什么总不能发展下一步。
  展肖痕倒是第一次很严肃的告诉她,要么不爱,要么性冷淡,要么就是,眼前的女人,不能挑逗男人的激情,也就是说,身材太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是有些小尺码的胸围,悲凉的心境悠然而生。
  意思是她该去韩国丰胸了。
  先天不足后天补,丰胸还没有必要,不过可以适当的勾引,暗示明示外加直接扑到。
  都试过了,还是不能软化那只万年石头。
  于是,她又悲催的问表哥,表嫂当时,用什么方法勾引他的?
  回答是毫不犹豫的,不用勾引,她身材很好。
  也是,表嫂的身材,那是公认的火爆!
  那么齐暖又是怎么勾引的,她长得倒是漂亮,可是某些地方,也偏瘦。
  展肖痕脸色有些差了,只生硬的憋出六个字,“我不是性冷淡。”况且了,那次到底做过没有,还是个问号!现在,他也不想再追问,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觉得,一点都不重要!
  东堂白蝶顿时觉悟了,原来,是楚清有问题。
  心情大好,开始着手改善楚清的性冷淡。
  偶尔故意放点有色杂志在他的办公桌上,让某人在医院极度丢脸。偶尔穿着护士装故意把裙摆撩起,让某人毫无预兆的喷鼻血。偶尔不经意用柔软的胸部抵在他宽广的后背,让某人紧张紧绷得不敢动弹。但是某人的自制力,还是好得惊人!
  东堂白蝶突然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悲剧!
  东堂白蝶走后,曾筱菲也想试图离开,她不喜欢和展肖痕单独在一个地方,很不习惯。
  “我突然觉得,你好像开始怕我了!”展肖痕坐在了曾筱菲的旁边,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她一愣,一笑,“你想多了。”
  “要不然为什么我一出现,你就想要走?”
  “只是觉得该进去了,段辰找不到我,会着急。”
  “是吗?我倒看到他应酬得很自若,倒是忘记了你这个舞伴。”展肖痕故意诋毁的。
  曾筱菲知道,却还是反驳了,“男人以事业为重,没什么不好。”
  “所以我才会那么努力的,认真工作。”
  “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曾筱菲起身,准备离开。
  “曾筱菲!”展肖痕一把拉住她,让她毫无预兆的跌落到了他的怀抱里,整个人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甚至被她狠狠的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还想跑吗?”
  “你做什么!”曾筱菲警惕的看着他。
  “某些人的心跳,很厉害啊!”展肖痕把头,埋在了她的心房处,“听到了吗?它还在为我跳动。”
  “你可以不那么自恋行吗?每个人在激动的时候,肾上腺素都会增加,心跳加快这是很自然的反应,和你没有关系!也或许有点关系,那是我对你的厌恶!”曾筱菲受不了,怒吼。
  她明明都说得很清楚了,他们之间,完了!完了!
  “在你面前,你觉得我还能自恋得起来吗?”展肖痕离开了她的心房,抬眸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有些发红的脸颊。
  曾筱菲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早知道当初说什么都不签离婚协议书了,追你回来,真是好艰难,艰难得,我都想要放弃了。曾筱菲,你知道吗?每个人,都会绝望的。”展肖痕的声音很低,在她耳边轻语时,带着磁性,无比好听。
  心,还是怔了怔。
  “那就放弃吧。”曾筱菲说,淡定而冷漠。
  抱着她的双手,突然紧了一下,然后更紧。
  那种力度,差点让她无法呼吸。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脖处,呼吸轻轻的扑打在她的身上,那种感觉,让她全身陡然,仿若触电一般,起满鸡皮疙瘩。
  “知道吗,你的脖子,很敏感。”那是他试过多次,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