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以为我回到了华夏。
可是我仔细看这地方,和华夏人住的地方不大一样。我仔细的辨识,我住的地方是在哪里。
看了很久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原来是一个岛。说是一个岛其实是一个国。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东瀛岛。
这里有神山有神木。我远远看那个神山就在我的眼前。而那个山中有一个神木巨大我也依稀可以看到。
我依稀记得那神木有什么秘密,我一直很想探究,这次终于得偿所愿来到这里。
我准备跑过去看。可是,我刚走刚刚走了几步。我就发现不对。我似乎被什么东西锁定了。我看着我的眼前,又看到我的身上。
的确是一道寒光锁定了我。我知道是一种刀光。有人用刀在那里指向我。
她的功夫很高,都能发出一种毁灭之光。我看到那边的衣服一角。
“我不过是无意中来到这里。也没什么恶意。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如果有冒犯之处,请原谅。”我当然觉得这里可能是别人的地盘。
有可能是别人的宗门之地也可能是别人的私人禁地等等。人家当然用会这种警惕的方式看着我。
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原来是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很有仙气。一身古典的衣服居然有点像唐装。
她所握的也是唐刀。当然,东营的武士刀就是唐刀。不过呢,这个是正宗的唐刀。
我看着特别亲切。
“姑娘,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里。”
你是谁。”
我说 一个远行的浪子,无意来到这里!
我说道、
这也是三岛家的封地。”她说。
我的神。我从一个外部的信息接口搜寻到了。这三岛家族是东瀛的四大家族之一。他们在神山下有大片的封地。
“原来如此。不好意思,姑娘我15分钟前来到这里的。其实我是华夏人。我是在练功的时候突然就奇迹般的来到这里,说起来有点神奇,不过姑娘如果练功的话也许就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打搅的姑娘我我可以给姑娘道歉。
而且我会尽快的想法离开这里,回到华夏!”我说道。
姑娘看着我:“我对你很好奇。而且我发现你的目的也没那么简单。你能来到这里的确是很奇怪。因为我一直在这里练功,我开始没有看到人,然后突然你就来到了这里。
你出现的时候我发现了你,发觉你其实很茫然。然后你在研究这这里是哪里,可见,你并不是蓄谋来到我们这里。不过你后来看到了神山。你就有了一种,说不出来那种那种感觉,我发现你对神山什么很好奇。是不是这样的。”她说。
她继续说,“我也发现。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儿。我一直在这里观察你。你来的时候。很茫然的。可是你知道这是哪里之后,你对神山神树充满了一种渴望。你说你是不是很好奇。”
我对他笑下,我也不想瞒她的确是很好奇,以前我只是在书里看到过神山神树,“我这次打坐入静,突然就来到这里了。我开始很想走。可是我看见了神树,我也想去看一下。如果姑娘觉得不合适,那我就不去了。我赶紧就走,找地方回去了。”
姑娘看着我似乎在犹豫啥:“你。功夫怎么样?”
我看着她:“还行吧。”
“你和我试一下。”不能说完,她对我冲了过来。
我一愣。她的刀已经到了我眼前,我急忙一闪。她扑了个空,然后继续。
我的轻功当然是很厉害的,我开始闪躲,那些厉害的招数我迅速的闪过了。
“你出手吧,我看看你出手的功夫。”我出手她当然打不过我,但是我不能用我的标准功夫。
比如说你地狱之矛,比如说你三剑,甚至是黑龙教那五把剑,甚至我后来去取得山间的那些 剑气。那是我不能用的。我得用点儿新的玩意儿。我在昊天门里面我看见一把方天画戟。我今天可以拿来用。
姑娘的长刀刺过来,我一个闪开,我的方天画戟取出来。我嗖的一下刺了过去。我这一次,她几乎无处可逃,可挡。
她想用唐刀想得隔开,但是。唐刀飞了。当然我的左手一伸,刀落在我的手里。我把唐刀放好递给了她。
她看着我,“你真的是好人不是坏人。”
我说:“我当然是好人不是坏人。”
她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能帮什么忙,打怪兽?我那个郁闷啊。
“不是,明天帮我比武。”
我一听比武,“和谁比我。”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有神山神树。神山神树是我们东瀛的禁地。我们的天神玄宗掌管这里。
可是我们里面有四大家族。也就是说,四大家族轮流掌管。但是每个家族要在每年的比武中赢了才能够掌管这里。我们三岛家族已经连续输了多年。今年我们想赢。”
我看着他:“是不是赢了,你可以告诉些关于神树的秘密,或者我就可以去研究一些东西。”
她看着我:“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当然也有我们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能承诺的就是。如果我们赢了,你可以去猜想一晚上。已经很不错了。”
她对我说道,我知道他们的规矩。因为我刚刚了解了下这里,只有优秀的弟子才能进去猜想一个晚上。
而且是在神山神树的核心地带。
好的,我答应你”我说道。
她露出了喜悦之色。笑得很美。这样的美女身上有股仙气。可是我又仿佛觉得在哪里见过。
“那你随我来我,带你去休息!”她说。
我本来想说我就在山中就可以了。但是估计我在这里她不放心。我跟随她走了没多久,前面居然有一个茅屋。茅屋前面有个水湖。
“我平时就是在这里修炼的。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我说:“好。”
不过我发现个问题。这里好像只有两间屋子,一个是比较简易的带床的房间,另外一间房间呢,好像全是书啊兵器啊等等。
“我就在这间屋子里面打坐就行了!”我对她说。
她看着我:“我给你打地铺吧!”她说。
我心里想也行。她在那里高高兴兴地忙起来了。看见她那么操劳的样子,我感觉就像传说中的东瀛家庭主妇。一种异邦感涌上心头。
可是一切偏偏又是那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