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接到高进的邀约时,程域完全不觉得意外!自从和聂媶在一起后,他就有意识地想要撤离这个让他费尽心思进来,千方百计站稳脚跟的巨大市场。抱着这个想法,他和赌神之间自然就没有继续接洽的可能,更不用谈进一步的合作了。
程式公司早在他爷爷那个时代,就开始从事一切不法勾当,甚至以此得以在美国起家致富。到了程域这一代,就算他真的想要撇清关系,都只会是“掩耳盗铃”式的自欺欺人罢了!
枪支与毒品在这个遥远又伟大的东方国度里,都是被严厉打击的对象。虽然,高风险总是无时无刻伴随在高收益左右的。可纵使他无畏承担一切后果与危险,却丝毫不愿意让她肩负其中的零星半点。
这边厢,他不由分说地、不容拒绝地强势进入了她的生活;那边厢,又自相矛盾地、小心翼翼地自觉规避着所有可能存在的后患。比方说,他借着出差的噱头和她幽会散心的同时,却还能找到充分恰当的理由顺理成章地利用中间人Vicente的关系联系高加誉。
毕竟,他的女人,即便有朝一日离了他,也是要平平安安地在阳光下度过余生岁月的。
再次被婉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老狐狸高进断然不会明里表现出丁点不满,暗里亦绝无可能欣然接受!
两人客客气气地结束了通话,程域刚把手机塞回裤兜,手还没收回,一双白皙细长的玉手就环住他的腰身,熟悉的体感和淡淡的玫瑰花香制止了他本能想要一把推开的动作。
他扭头,视线随着余光下移,看见了一张洋溢着动人笑意的俏皮的脸。
“Surprise?”聂媶说完,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后背蹭了蹭。
一双大手覆上小手,不动声色地挣开,转身,垂眸看她,澄澈的眼底净是宠溺。
“Natalie,”他柔声唤她的名,大拇指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嫩滑的虎口,“下次别在街上搞突袭。”
他怕他的手会快过他的脑,一不小心就伤着了她。
“哦!”似月牙般的好看弧度从唇角瞬间消失,“你不喜欢?”
程域被她气鼓鼓的表情逗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言:“没有不喜欢。在家里,你想干什么都行。你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像家里那样的密闭空间,明明就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还哪有什么自主权啊?联想至此,聂媶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外头太热,你就这么扑上来,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最后一句话,他故意倾身,在她的耳边低语。
果不其然,她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真想就地找条地缝钻进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吃广东菜吧!”语毕,她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在职场摸滚带爬多年,聂媶早就练就了“顺着台阶下”的本领,没有台阶,那就自己找。
做爱这件事情,就像其他大多数的体育项目类似。长久不运动的人,一下子跑个八百一千米,没出息的腿部肌肉疼上好几天也是家常便饭的事。
适应了和程域早晚交欢的性福生活后,聂媶的身子骨似乎也变得争气了不少。
今晚,她在他的身下,已经高潮了两次。可由于傍晚发生的不愉快,让她心底堵着一口气!存了心地不愿让他太舒坦——全程死鱼状,哪怕早已被肏得爽翻天,她也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连娇喘嘤咛都吝啬施予。
男上女下的体位,白里透红的脸蛋陷进绵软的米色枕头里,在柔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迷人,眼里的春水快要从眼角滑落。
无法直视他凶狠又不快的目光,她故意别过脸去。
估摸着再干个几分钟,最多不超过十分钟,他就该在她的体内倾囊而出了!
借着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就耍性子惩罚他,程域当然不会买账!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翘挺的乳果轻轻拉扯,他似乎听到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嘶~”
疼!真真切切的疼。上面,因为大手的肆意扣弄而疼;下面,因为大屌的狠戳深凿也疼。
然而,又因为还较着一股劲呢!哪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聂媶就是忍着不出声。
“啵!”深入花心的硬物被突然拔出,不适感消退的同时,空虚感又接踵而至。
程域有些粗鲁地翻转小女人的身子,一手扶着她的腰臀,一手用力地拍打在嫩白的臀瓣上。
“Natalie,投降吧!”低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聂媶的脾气一上来也是犟!尽管惊觉用错了方式的她,对此早已懊恼不已——她就该像之前那样主动地缠在他的身上,被操干的神魂颠倒了,就放肆淫荡地叫喊出声;窝在他的怀里,再娇滴滴地央他认个错!哪不比遭罪的此刻好啊?
“You…jerk!”愤怒的语气,听起来却软绵绵的。
“还嘴硬呢!”程域轻笑,两只大手双管齐下地拍打在雪臀上,“啪啪”作响。白嫩的肌肤上红了一大片。
早些年,在看情色电影《五十度灰》时,疑惑的聂媶全程无法理解在床上的女主为何如此享受被男主狠狠地扇屁股的行径!据说那部电影风靡美国后,不少女性竟然自觉地撅起臀部,恳求床伴让她们体验男主式的小情趣,这让她更觉不可思议①。
直到和程域在一起后,她才体验到了这种原本难以置信的快乐!
对待性,他倒没有像格雷那样的花样与怪癖。也不会在她的身上到处“种草莓”,唯独对“拍屁股”这个小动作情有独钟。
此时,随着大掌的不断落下,聂媶的身子一点点地软了下去。最后,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在了床单上,双手从底下抓着枕头,脸埋在里面。翘臀也因此撅得更高,穴口微张的花唇轻颤着,汩汩蜜液还在往外流淌。
“Fuck!”口干舌燥的程域咒了声。
他扶着胀得就快炸裂的阴茎,狠狠地入了幽深窄径。动作蛮横得像是有心惩罚她那般,龟头分明不能再深入了,他却咬紧牙关重重地撞击着,那股狠劲仿佛要把留在体外的两颗蛋嚢也一并送进去!
聂媶在他的身下剧烈地颤抖,像发情小猫一样的“嗯嘤”娇吟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一丝得逞的笑容爬上了程域的唇边!他慢条斯理地把嵌入嫩屄的肉棒退出来,只留阴茎头在入口处,黏腻透明的淫液色情地挂在根部,又缓缓坠落。
“呜~Chad…please…”娇娇哀求的人儿难受的梨花带雨,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新一轮的冲撞淹没在喉咙。
身后的男人双手掰开发红的两瓣臀,胯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全根进出于对他紧咬不放的媚穴中……
吃饱餍足后,程域趴在聂媶的背上,喘着气亲吻她的肩。
“一起去洗洗,嗯?”
往常这个时候,她多数都是有气无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可今夜的她,却铆足了后劲地把自己钉在了床垫上。
“你这样,会难以呼吸的。”他刚探手触到凌乱的头发,被她灵活地甩开了,身躯往里挪了两寸。
“Okay babe, I apologize for everything what I have done today.Would you forgive me?”程域放下身段,耐心地哄着心尖上的人。
出乎意料的,他听到了她的呜咽声。
这一次,程先生直接用一股蛮力捞起了她的腰身,把她放在了怀里。还在闹别扭的聂媶死活不愿放开挡脸的枕头。
“好好地怎么又哭了呢?”程域有些手足无措,“你可真是个爱哭鬼。”
后面那句话可谓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俩在一起还不足两个月时间,她却在他的面前掉过叁次眼泪了!没遇到他之前,她也从不这样啊!想明白之后的聂媶,自觉丢人又气恼。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哭!”她气急地狡辩。
“哦?”他憋着笑,“那你可以把枕头放下了吗?”
“我不!”说着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我要自己去冲凉,你不准进来!”
“好啊!”他把她放下,“我扶你进去?”
“你别跟着!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
“你不跟我玩,那你要跟谁玩啊?”
“要你管?”聂媶哼哼唧唧的。
“那我可不同意!”
“啊~衰人!”洗水间门被关上的前一秒,程域成功地挤了进去。
次日一早,床上的女人并非被男人的唇舌舔醒,而是被熟悉的闹铃叫醒的。
程域已经离家,餐桌上准备了一个培根鸡蛋叁文治和一碗坚果酸奶。
时间尚早,聂媶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吃完早餐才动身前往公司。
当她把大门推开时,隔壁邻居老太太碰巧买完菜回来,刚把钥匙从匙缝里退出。她微笑着颔首,岂料却迎上对方傲世轻物般的不善目光,随后,“嘭”一声地把门甩上。
聂媶微蹙眉头,心想这可真是一个性情古怪的老人家!当初她搬进来时,两人还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偶尔叁两次同时出门或到家,一起走楼梯时还寒暄几句。这才几天呐,就翻脸不认人了!
罢了!想不通的事情又何苦庸人自扰?
踩着平底鞋的双脚还未走到二楼就听到夫妻间的吵架声,听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聂媶有些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等到推开楼梯间的铁门时,她才恍然大悟——街坊老太对她态度的转变,大概正是拜老房子的糟糕隔音所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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