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不合适,你不会闭起眼睛别看嘛~
一边捧着衣服走过来,小姑娘温柔的牵起龙云的手,两人一起到床边给熟睡中的上官凌更衣。
给女孩子更衣,听起来是挺刺激,其实给无意识的人脱穿一身衣服还真麻烦,龙云对此完全没什么经验,又是闭着眼睛,只能在一边手忙脚乱的给苏雪帮忙。
当然了,眼睛可以不看,手上的滑腻触感却依然真切。
就在他坐到床边、抬着上官凌的光洁脚踝时,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小姑娘似乎正在给酣睡的凌穿上柔软睡裤,近在咫尺的诱惑,让龙云顿时就十分尴尬,要不是他早和苏雪、还有平行世界里的柳德米拉几度亲热过,置身于如此刺激的场景里,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难以自持。
摆弄一个毫无知觉、任人摆布的高挑女子,哪怕是身材苗条的上官凌,对苏雪来说还是挺辛苦,不过有龙云帮忙就是另一回事。
等到更衣完毕,确认穿的没有问题,她才轻拍了一下男友的肩膀。
睁开眼睛后,龙云只见刚才还一身盛装的大小姐已换上了淡粉色家居服,红扑扑的脸庞上还挂着笑,有如婴儿一般微微蜷缩着酣睡,他看了也不禁莞尔,和俏丽一旁的苏雪相视一笑,就拉着钢琴家的玉手要往楼下走。
“怎么,龙云,你、要拉人家去哪儿呀?”
“去哪?
还能去哪,”
说话间,作势就把恋人搂进怀里,龙云脸上已换了一副色眯眯的笑容:
“小妞,刚刚还帮了一个大忙,不给点回报么?
哦,桌子暂时不用收,午夜也还没到,怎么样,反正凌也已经安顿下了,你不和我一起去做点床上运动吗,嘿嘿……”
“讨、讨厌,你好坏呀~”
霎时间明白了龙云的想法,被紧紧搂住的钢琴家一时间就满面红云、挣扎了几下也是徒劳,一边就挺羞涩的抬头看向一脸奸笑的男友,“人家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形,才让你帮忙的,快说、刚才有没有偷看,快说呀?——啊、你这个人,简直就坏死了啦,刚才只顾留意你有没有偷瞄,居然手上也一点都不安分,你这个大恶人!”
“我、我哪有?我只是……”
被恋人一顿数落,龙云急着辩白却没机会,身上已经挨了小姑娘几记粉拳,索性就放开手脚去挠恋人的痒,两个人一下子在卧室里嬉闹起来;不多时,浑身乏力的钢琴家就被一双强壮臂膀按到了床垫上,气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看向他,满面娇羞的轻声抗议:
“讨厌啦,人家都没力气了,还不快放开~”
“放开,你跑了怎么办?”
“才不会呢,放开人家好不好,手腕都有一点痛了嘛。”
眼见龙云要在这儿把自己就地正法,虽然内心并不抗拒、甚至很有一些期待,女孩子的羞耻心却让苏雪一阵面颊发烫,从男友的掌控中脱身,就挺害羞的看了旁边兀自沉睡的上官凌一眼,一边柔声告诉龙云,自己放心不下醉酒的妹妹,所以想在这儿休息,今晚没办法跟他一起去楼下做那些胡天胡地的事。
闻听此言,龙云的想法倒也类似,他笑着抚摸了一下恋人的蓬松长发。
出于安全角度考虑,醉酒者的确需要有人在旁边照看,否则一旦发生呕吐等意外情况,严重的甚至会危急性命。
肯定了恋人的细心,然而这样一来就没法和苏雪滚床单,想到这儿,龙云就又奸笑几声,他挺厚颜无耻的凑上前去,把仍然穿着一袭长裙的小姑娘揽到怀里,就好像生怕她逃跑一样,说话时就用两手摩挲后背、去找丝滑裙装上的那一条拉链:
“嘿嘿,言之有理!
那,我看也不用下去了,小妞,乖,做好在此伏法的觉悟吧~”
“你、你是说……”
言语上还在迟疑,意识连接让苏雪窥破了龙云的想法,差不多就让她一下子被“在妹妹身边滚床单”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然而即便如此,面对一脸饥渴难耐、让她很有一些不忍拒绝的男友,原本就摇摆不定的意志又被酒精侵蚀了几分,钢琴家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一双大手把自己从长裙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热闹而温馨的除夕之夜,从一开始就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伴随恋人的挑*逗动作,少女的心中,被矜持与羞怯遮掩的细腻情感,终于完全被释放了出来。
欲念的潮水,一次次漫过理性的沙滩,从肉体到精神都完全陷入彼此交融的狂风骤雨里,灵魂都不禁为之战栗,被龙云的强壮身躯压在大床之上,咫尺之遥,就是安详沉睡的上官凌,年轻的钢琴家只觉得全副身心都被恋人的火热所融化,眼神迷乱的一瞥,看见大小姐的静谧容颜,羞耻心却更进一步刺激了紧绷的神经,贝齿紧咬的少女,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勉强承受恋人的蹂躏、间或报以几声如泣如诉的柔美呻*吟。
久别的重逢,欲*望的释放,酒精仿佛还在血液中肆意奔流,面对朝思暮想的娇美恋人,呼吸粗重的龙云,此时更堕入了完全而彻底的癫狂。
哪怕身旁还躺着一位绝色少女,如此荒诞***的场景,却更是一种极致的刺激,彼此之间全无一丝隔阂,抛却所有羁绊与束缚,他索性放任欲望这匹烈马肆意奔腾,和同样兴奋到了极点的恋人彼此相拥、共赴爱河……
夜色已深,新年的钟声敲响,时间刚刚过了午夜零点,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伴随辞旧迎新的岁月交替,别墅二楼卧室里,两个年轻人却对所有这一切都恍若未闻,继续进行着人类最原始、却也最奔放的灵与肉交融。
时间飞逝,彼此占据了对方的全副意念,等到一切终于恢复平静、欲望如潮水一般缓缓退去,理智逐渐恢复了本应把持的主导权,精神疲倦、大汗淋漓的年轻人才一点点尝试着爬起身,精神恍惚之间,他腰酸背痛的想爬下床去,却难以抵挡汹涌来袭的浓浓倦意,一个趔趄伏在钢琴家的温软身躯上。
意识,还在指挥身体,身体却只是懒洋洋的动了一动而已。
精神恍惚之间,脑海中如同灌满了一盆浆糊,意识消散的前一刻,龙云只记得拉过薄被、盖住身下那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躯体,他迷迷糊糊的在恋人身旁随便扒了个窝,就搂着小姑娘的腰肢沉沉睡去。
……
新年伊始,万物更新,另一个世界里的凛冽寒冬,还没有迎来春天的第一缕微风。
寒冬时节的西伯利亚,哪怕紧靠贝加尔湖这一大片水域,在冬天整个湖面都会结上厚厚的冰,十二月的伊尔库茨克也照样格外寒冷,这种情况一直要到一月份之后,贝加尔湖开始结冰、散热,天气才会有所好转。
室外寒风凛冽,气温早已低于零度,天寒地冻的伊尔库茨克航空工业联合体所在地,坐在一栋多层建筑的某间办公室里,身着一套不起眼工装的年轻人却在抬手擦汗,屋子里的暖气开的挺足,当然在屋子里有一位感冒患者、最好保证室温适宜的情况下,这种情形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唔,是的,将军同志,谢苗*西多洛夫很快会调来k型机的资料!
请您——咳、请稍等片刻。”
之前一直在加班工作,坐在航空兵中将维克托*雷泽诺夫对面,说起话来“乌鲁乌鲁”、精神却还挺好的谢尔盖*柯内舍夫在擤鼻涕,他挺不好意思的对维克托笑一笑,再次向他表示歉意,因为自己的感冒而要让这位红空军头号王牌戴上呼吸器来叙话。
“谢尔盖得了感冒,您必须带上呼吸器”,之前一晚还独自在iapo里游逛、到西蒙诺夫同志家里借宿一宿,对维克托的安保工作,无孔不入的克格勃人员却一刻都没松懈。
就在龙云一大早起床、打算去联合体下属的科研机构去找柯内舍夫了解情况时,突然冒出来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人员就开来一辆外表粗犷的kamaz越野车,还递来一套样式古怪的“防毒面具”,龙云挺疑惑的拿过来端详,看不出是什么型号,苏联产的防毒面具他只认识gp-x系列,旁边的探员才说起,今天他打算拜访的谢尔盖*柯内舍夫同志得了感冒,出于“对头号王牌的身体健康考虑”,要求他一定要佩戴生化实验室使用的呼吸器。
“啊,感冒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戴这玩意?”
对维克托*雷泽诺夫的体质,龙云穿越以来可是深有体会,他并不觉得感冒是什么严峻的健康威胁。
想想他自己,在现实世界里也算是一个异常人物,不论体力、还是血相都和一般人不太相同,不过在平行世界里以维克托身份行动时,感觉也没什么区别,这么说来,维克托*雷泽诺夫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体能小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