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年轻高挑的女人进来,一进门就扑到盛熠炫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盛家全家个个疑惑的,你看我我看你。
她们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再说了,橘子离家出走已经十一年了,离家前她一米六三。
现在她一米七三,长了整整十公分。
离家的时候,她小脸蛋儿圆圆的,像个肥嘟嘟的小婴儿。
现在的橘子清瘦清瘦的,一张脸就只有巴掌那么大。
不过,盛家人还是再非常短的时间内,也就是短短半秒的时间内,便就认出这样一闯进来,就直接扑到三叔怀里的女孩儿是谁了!
全家人都不敢说出这个名字!
全家人都齐刷刷的愣住,有如冰雕一般。
他们张口结舌到连话都不会说了。
橘子一人趴在盛熠炫的怀里,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实在是没脸见家人。
她太混球了!
盛氏家族所有的孩子都受了高等教育,所有的孩子都循规蹈矩,他们都在自己的领域中有所成就。
唯独她盛橘子。
她不仅只上到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她还在外面胡乱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渣男,爱上这个渣男致使自己未婚生育生下孩子,还让她九死一生,还让家来人误以为她死了。
她盛橘子这辈子真是一无是处。
而姐姐在她这个年龄时候,已经把全家的重担都结果来了,二十五岁的姐姐不仅要照顾爸爸妈妈,要照顾弟弟妹妹,要照顾爷爷奶奶,要照顾怀孕了的三婶婶。
她还要惯了一整个集团公司。
可她盛橘子呢?
十年了,她从没有为盛氏家族出过一份力。
这让她怎么有脸回来!
要不是三叔病危,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回安城来。
她把自己的爸爸妈妈熬老了,妈妈头发上有根根银丝。
爸爸驼背驼的,橘子不敢回头看。
还有三叔。
十个十年,原本年轻帅气十分有男人味的三叔,竟然变成一个十足的老头,还患病病危。
这让盛橘子怎么能有脸见人。
“三叔,对不起,对不起三叔,对不起,您怎么能病成这样呢三叔?您是盛家最开朗最火大豁达的男人,您怎么能病呢?三叔您是被橘子气的吗?三叔……”
三叔整个人都愣成了冰雕。
有那么一秒钟,他看看了看天花板。
盛熠炫怀疑自己死了。
若不然,怎么看到橘子了呢?
橘子变了。
从一个十五岁,带着一脸婴儿肥,一有点小病小恙她就装模作样哭唧唧的小童,便成了一个大姑娘。
她竟然学会体谅人了。
橘子不是三年前就在京都被人害死了么?
是了!
是他盛熠炫死了。
盛熠炫苦笑一声。
他摸着橘子的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苏瑞拉和韩彻夫妇闯了进来。
“夏小菊!你这是干什么!你也太不要脸了!你怎么见到一个男人就生扑,任何男人都不放过!你快点给我起开,你不要影响盛叔叔修养, 盛叔叔的妻子和孩子可都在这儿呢,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苏瑞拉适当的将盛氏家族的抬出来。
如此以来,今天百分百就能把夏小菊送到深牢大狱里去了。
呵斥完了夏小菊,苏瑞莱又在盛家人面前献好一番:“爷爷奶奶,盛伯伯夏阿姨,盛三叔,那个,盛大小姐……这……你们别怕,这个女人她……她就是一个十分低贱没有一点底线的货色。”
见盛家人集体愣怔看着她,然后又看着橘子。
苏瑞拉心想,面对这样一个陌生女人闯进来,盛家人肯定是相信她苏瑞拉的话。
“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这几年一直都勾引我老公韩彻,跟韩彻睡,还私底下问韩彻要钱,前几年她还跟韩彻的大妈勾结在一起,差点没把韩氏集团毁于一旦。”
“后来韩氏集团都被这个女人和韩彻的大妈败的差不多了,我和韩彻又齐心协力把韩氏集团做来,就因为这个我孩子都……早产了,呜……”说到这里,苏瑞拉都哽咽出声了。
盛家人依然在愣怔中。
除了橙橙之外,所有人都没听到苏瑞拉在说什么。
他们集体把注意力集中在橘子身上。
橙橙也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橘子身上,但是橙橙更冷静,三十岁年龄的橙橙,和父亲盛熠城一眼,俨然是安城叱咤风云的女强人的存下。
在全家人都戒备疏松的情况下,橙橙自然不能松懈。
她看着苏瑞拉的一举一动。
看着韩彻的一举一动。
这个时候,韩彻怒声呵斥道:“夏小菊,你够了,你陷害我们,陷害瑞拉,陷害我和瑞拉的孩子也就够了!你现在竟然胆大包天跑到盛家的病房来!夏小菊,你不想活了吧!”
“不想活没关系!盛伯伯盛伯母,盛三叔,这个女人是我们韩家的仇人!这个贱货试图勾引我韩彻多次未遂,现在又想把我女儿抢走以图威胁我,见女儿在你们这里,她又直接闯进来,她就是亡命徒,而且她是个无比肮脏的女人!”
“你们可要当心啊!三叔,你小心她离你近再传染给你脏病!”
夫妻两一唱一和,声情并茂。
盛家人的注意力终于被韩彻和苏瑞拉的吵闹声拉了回来。
慢慢的,盛家人也已经回过神来了。
他们集体慢半拍的意识到了。
他们的橘子!
他们日思夜想,差点把全家都毁了的橘子,回来了。
他们的橘子没有死!
他们的橘子,现在正趴在三叔的怀中一如既往的怂包装死呢!
他们的橘子没死!
嗷……
盛芦柑看着韩彻和苏瑞拉:“你们说什么?说她……”
芦柑指着橘子:“她是破坏你们家庭的没有底线的……”
苏瑞拉恨毒了的语气说到:“这个女人就是个做女支的!她在影视城蹲墙根顿了八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玩儿的浑身都脏透了,她还要缠上我们家韩彻。”
“现在倒好,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要命了,她竟然跑到盛家三叔的病房里来,看样子她是要赖上盛三叔了……芦柑少爷,她可是最脏最脏的下贱……”
“芦柑!把韩彻和这个女人给我打死!不!五马分尸!”橘子突然从三叔怀中站起来,毫不讲理的命令盛芦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