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十二年,再难堪的话我都亲耳听到过,你现在听到的这些又算什么?”南桑趴伏在夏语冰身上,眼瞳水光流转,笑得很轻。
如果不是她发现夏语冰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甚至比她还要难过,她不会选择撕开伤口,回望当初那个无助又无能的自己。
窗外,雨疏风骤。
夏语冰搂紧南桑,明明两人肌肤相贴,她依旧感到透骨的寒,她附耳低语:“南桑,错的是他们,他们不懂你的好,我懂。”
“你是无价瑰宝,千金难换。”
“我喜欢……”
“嘘——”雨声小了些,南桑稍起身,用指腹抵住她的唇,夏语冰惊讶地眨了好几遍眼睛。
南桑撩起自己的头发,她低下头,长睫颤颤,夏语冰倏然抓紧她的衣角,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片刻,南桑别开头,表情不明地“呵”了一声,她正要翻下去,“南桑,”夏语冰反应过来,掌回她的脸,与她对视:“不要逃。”
她怎么可以在主动亲了她之后,当做没事人一样。
南桑垂眸,多情的桃花眼里水雾迷漫,“没有逃。”
“我喜欢你。”夏语冰抚摸她的唇,心头难耐。
南桑在她的指腹细细吻着:“姐姐。”她猝然咬了一下夏语冰的手指,又松开牙,声音压低:“你……想干什么?”
夏语冰被她这句“姐姐”烫到了,她拥紧南桑,眼神炽热又固执:“想要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南桑妩媚一笑:“我一直只属于你啊。”
……
亲吻,抚摸。
撕咬,轻/喘。
十指交扣,肌肤相亲。
“姐姐……慢点。”
“会疼。”
身下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渐渐惹红她的眼,也烧红她的脸。
那晚以后,深夜里流连在床笫之间的声声低吟软语,成为她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夏遐迩发现她们的恋情,是在她们高一下学期军训期间。
夏遐迩的一位朋友要出国旅游,拜托她照顾自家猫几天,猫被朋友养得娇,调皮得很,趁她不注意窜进夏语冰的画室里。
平时她不会进夏语冰的画室,所以夏语冰也没有锁门,夏遐迩担心猫把夏语冰的画挠破了,推门进去想把猫找出来。
画室里一片狼藉。
画布上泼满被人失手打翻的颜料,画笔和画架堆放地相当凌乱,满地散落的都是画纸,画室主人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把它们整理干净。
这里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搏斗”。
夏遐迩皱起眉,继续往里边走,很快,她就看到画架上的女生,妩媚多情的桃花眼,大片的裸白肌肤,还有右下角的落款:夏语冰。
她僵立片刻,想通夏语冰和南桑之间的关系,甚至猜测到在这间画室里可能发生过的某件暧昧的事。
家养的小白菜和领养的小娇花看对眼了,夏遐迩心情复杂地找到猫,又挑了几幅没那么色/欲的画,一并抱着走出了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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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