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叶儿对她挥了挥手,站在门口看着她带着丫鬟回了王家。
王冬琴回到家里,在门口碰到了正要出门的王瑞,他看到自家妹妹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禁问道:“怎么?她不愿意见你?”
“说是要收拾东西,要处理家事,没有时间待客,让我过几天再去。”王冬琴委屈的说。
“哥,我看你还是收起这心思,让母亲给你另外相看人家吧,她虽然是个县主,但是出身草根,家无恒产,实在是配不上哥哥你。”
“这事以后再说,你尽量和她处理好关系,即使不跟他们家联姻,你有个县主手帕交也是好的。”王瑞摸摩着下巴说。
心里却想,他爹只是个四品官,地位比婧安县主低多了,而且她还是内务府两个作坊的技术指导,薪水不低,再加上她县主的俸禄,还有庄子、铺子的收入,比他们一家的收入还多,如果能娶到她,自己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他必须努力,可惜他几次接近都被她无视了,不然就不用转这么多的弯了。
“可是她并不好打交道,我们认识快三年了,还只是泛泛之交,没有一点进展。”王冬琴有灰心的说道,她想如果婧安县主真的把她当朋友,几个月不见了,自己又找上了门,她肯定会热情的招待她,绝对不会找借口推辞。
她以前想着李婧文是从乡下来的,没有见过世面,在京都又没有朋友,自己折节下交,应该很快就能博得她的好感,成为她的朋友,然后再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哥哥,实行下一步的计划。
没想到她出身虽然不怎么滴,但是心眼却不少,在家里的时间又少,直到今天还没有得到她人信任。
“想办法打听她的喜好,然后从这方面入手,获得她的信任和好感,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你们很快就能亲近起来。”王瑞出主意说。
“我也想知道她的喜好,但是他们家的仆人少,嘴巴却非常紧,这两年来,我银钱花了不少,却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打听到,真是气死我了。”王冬琴气得跺了跺脚。
“县主府的仆人除粗使婆子,其他不是内务府派来的就是婧安县主从青洲带来的,自然对她忠心耿耿,银子少了肯定打不开他们的嘴巴,这事还是另想办法才了。”王瑞想了想说。
“哥,这事就交给你了,我是没有办法的。”王冬琴很利索的把难题丢给了她哥哥。
“行,这事让我想办法,但是你不能干等着,有机会就要想办法接近她,同龄的女孩子总有共同的话题,多套几次题也许就能摸清她的喜好和弱点。”王瑞又交待说。
李婧文没想到王家兄妹在打她的主意,她把自己贴身用的东西都收拾好后,徐永来就过来汇报了。
置下这座宅子之后,徐永来就成了县主府的管家,他不仅管着府里的事,还要管着李婧文在京都的产业。
这两年以前,她用两个作坊的红利在京都置了五个铺面,分别有京效置一个五百亩和六百亩的庄子,只不过两个庄子只有一小半是水亩,另外一大半是旱地、山地和水塘等。
这么大的庄子在京效还是很难得的,李婧文这所以能买到这两个庄子,一来是洵郡王府的关照,楚云皓知道她在要京都置产后,会把这些信息第一时间告诉长驻京都的徐永来。
二是她给予了徐永来极大的权力:只要他觉得合适,尽可以买下,权力的下放,给了他很大的活动空间,只不过他也很谨慎,不管是铺面也好,庄子也好,他都会进行详细的调查,觉得真正合适才买。
这边的产业多了,徐永来自然也就忙起来了,他很少有时间回五里亭村,李婧文想着夫妻分居太久不人道,她还把陈氏也调了过来,成了李婧文身边的管事嬷嬷,但是他们的几信孩子都留在了五里亭村和青牛镇。
“主子,这是去年下半年和今年正月的帐本。”徐永来把一叠厚厚的帐本放在李婧文面前的桌子上。
“帐本先着,你跟我讲讲府里和各个店铺的情况。”李婧文让他坐了下来。
徐永来也不客气,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把府里和店里的情况一一做了汇报,最后又说了说几个庄子的情况。
总之,京都的一切都很正常,铺面和庄子每年可以获利两万多两银子,加上两个作坊的分红,李婧文可以说是个隐形的富翁。
“徐叔,这两年辛苦你了。”李婧文对这些成果还是很满意的。
“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徐永来弯了弯腰说。
“明天我要去洵郡王府拜访,麻烦徐叔安排一下。”去洵郡王府送贴子的小厮已经回来了,对方回了贴子,说欢迎她去做客,明天云殊和楚云希都会在家里等她。
“主子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徐永来看到李婧文没什么事吩咐了才退了下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婧文就坐着车带着叶儿去了洵郡王府,她没想到的是她到达洵郡王府时楚云皓早已等在了那里。
“婧文。”楚云皓看到她满脸都是喜意。
“楚大哥,你今天没有上朝?”李婧文惊讶的问,今天可不是沐休的日子。
“家里要来贵客,我跟皇伯父告了假。”楚云皓笑着说,两个人很自然的并肩往云殊住的听雨轩走去。
“婧姐姐,我好想你。”还没有走进院子,楚云希就提着裙子跑了过来,给了李婧文一个熊抱。
“云希妹妹,我也想你。”李婧文反手抱了抱她,“这些日子,你还好吧?”
“我好得不能再好了,我娘都说我现在壮得象头牛犊子。”楚云希兴奋的挥了挥拳,“婧姐姐,你是我的福星,因为你,我才有今天。”
“云希妹妹,我们之间客气什么?而且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你再说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李婧文搂着她的肩嗔怪道。
“婧姐姐,对于你来说是陈芝麻、烂谷子,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赐,如果没有你,也许我坟上的草都长好高了。”楚云希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