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翟家鸣也带了人手来,两相对立,分不出胜负。
“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昭告天下,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翟家鸣咬牙切齿道。
章华达像是被刺中痛处一样,含恨看他,“当初如果不是你们蛊惑我,我也不会走上那条路。”
“另外,翟家鸣,我觉得你做的事情更怕让人知道吧?”章华达一步步逼近翟家鸣,“杀害自己的父亲,这可是弑父啊,没几个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翟家鸣浑身一震,他双手直接掐上章华达的脖子,“我要杀了你!”
章华达旁边的护卫直接把翟家鸣给拉开。
“咳咳……”章华达喘上气,笑着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我告诉你,这份证据我不会销毁,你要是乖乖当你的长恒六少,他就会被永远埋葬,你要是打凯韵的主意,他马上就会昭告天下!”
翟家鸣被气得脸色煞白,却拿章华达没有办法。
他跌跌撞撞地从章家出来。
章华达背后,一个小脑袋探出头来,章泽昊畏惧地看着自己的叔叔。
他只觉得,这样的叔叔,看起来好生吓人。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章华达把他抱起来,轻轻哄着。
章泽昊靠在他胸膛上,其实有时候觉得,他的叔叔很温柔啊。
“叔叔,什么叫弑父啊……”章泽昊嘟囔着小嘴巴,不解地问道。
章华达手下一顿,“不是什么,你别听心里去。”
“嗯。”
章泽昊闭上眼睛,其实他记住了。
翟家鸣疯狂地踢着佣人的身体,又砸坏了翟家所有摆放的家具。
看着一地狼藉,他心里还不舒服。
“去,喊几个女人过来。”
几个佣人战战兢兢地点头,“是。”
这位少爷,又要折磨那些女孩子了。
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被带了进来,听说是绅士儒雅的翟家鸣在,一个个脸上带着娇羞的神情。
佣人们只能叹气摇头,这些女孩啊,还不知道危险就要来临呢。
还没进屋子,几个女孩已经被人送进翟家鸣的房间。
他举着一根带着刺的鞭子,冷笑着走近第一个女孩。
“翟少,您要……干什么……”女孩声音未落,下一秒就发出尖叫声。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而门外的佣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根本是阻止不了的事情了。
翟家鸣的变态,外界的人都根本就不知道。
一下下鞭子抽在这些稚嫩年轻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翟家鸣的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发泄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拔。
就是这样的感觉,翟家鸣一鞭鞭地抽下去,然后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一下,两下,三下……”
鞭子抽打在这些女孩身上,直到他们彻底晕了过去。
翟家鸣觉得没劲了,才扔了鞭子。
“恶心死了都给我扔出去。”翟家鸣闻着一屋子的血腥味,面前本来漂亮的身体现在也是伤痕累累。
佣人们这才敢开门进来,收拾着这场面。
一个个女孩被抬了出去,送往医院。
路上,一个记者下班经过,却见翟家大宅一个个血痕累累的身体被抬上了救护车。
他连忙躲进草丛,举起摄影机,一张张拍了起来。
记者满脸激动,翟家鸣,这可是大新闻啊!
翟家鸣发泄过后,方才坐下品起茶来。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忘记。
他原先,根本是没有资格继承翟家的。
因为,他只是翟家的一个私生子,一个永远活在黑暗下的私生子。
翟家子女众多,私生子就他一个,是以,当他好不容易被接进翟家生活,终日也只能活在折磨和嘲笑中。
父亲每日鞭打他的母亲,也就是其中一个情妇,且就在他的面子。
什么难听脏污的话翟家鸣没有听过呢,尽是些“荡妇羞辱。”
后来,翟家另外开创了长恒影业,手头资金不足,他的父亲毫不犹豫地就把他逐出了家门,再不许他回来!
在外飘零孤苦的他,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在街上遇见了苏星玫,才去了国外留学。
另一边,苏星玫躺在床上,席九泽坐在他的身边,也在听她讲述着翟家鸣的故事。
“那一天,我在街上遇见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明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眼里却都是灰败,就是在老人眼里,也没见过这样的颓废。”
“我见他又可怜,又颇有头脑,才资助他去了国外,他倒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成绩一直都很好。”
就连苏星玫也说不出来,翟家鸣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翟家鸣一口茶下肚,脑海里愈发清晰起来。
那日初见的苏星玫,美得如同仙女下凡,明艳温柔,伸出一只手,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走。
翟家鸣当然愿意,他甚至愿意一辈子跟在苏星玫的身边。
可等他学成归来后,翟家立刻发现了他,命令他不许学商业上的东西,必须一辈子做个普通人。
他的父亲威胁他无果,便当着他的面再次折磨他的母亲。
那时起,翟家鸣每天都会梦见,母亲被折磨,哭着求他同意的场面。
另一边,却是苏星玫日渐中用他,导致老邓老廖的嫉恨,一步步瓦解他和苏星玫的关系。
他只要一想起,苏星玫那天那个失望的眼神,心口就会痛到无以复加!
就在这时,他的父亲居然直接杀了母亲!
失去意识的翟家鸣何止疯狂,听过直接冲到了翟家,利用全家人出游的机会,将独自留在翟家的父亲杀掉。
父亲死后,翟家鸣不再藏拙,利用在国外学会的知识,一步步吞并了翟家,名义上,他只是长恒影业的六少,可实际,整个长恒,早就是他口袋里的了。
“后来,他脱离了凯韵,和我一点点疏远了,只是偶尔会来和我说几句话。”
苏星玫回忆着,“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每每问起,他也只是闭口不言。”
“只是知道,翟家老爷子去世,他的母亲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