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乐的亲爹乃是整个御兽宗刑法堂堂主,爷爷更是宗门的一位太上长老,而师父也是一位太上长老。
虽然夜乐才刚入灵境修为,但是背后所站的势力却极其的庞大啊。
“多谢师兄照顾。”杜玄想明白之后,便连忙朝着夜乐鞠了一躬,恭敬的开口道。
“咱们也是同甘共苦过得人了,用不得这般,走吧去会会他们。”
说完之后,夜乐便朝着前面而去,杜玄也赶忙跟了上去。
“弟子夜乐,领掌教之命,有事前来拜见诸位长老。”
话音刚落,屋内便是传出了一阵声音。
“夜乐埃进来便是了。”
这句话传出,夜乐便直接朝着杜玄做一个手势,接着便一同走进了屋内。
“弟子夜乐拜见五位长老。”刚进屋内,夜乐便朝着屋内仅有的五人略一弯身行礼开口道。
“几日不见,这修为可谓是天翻地覆啊。”为首的一位白发白衣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大长老说笑了。”
“此行来所为何事。”
“启禀大长老,弟子前来一是修为已突破灵境修为,前来通告一声便前去内门。”
“而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便是奉掌门之命送为我御兽宗立了大功之人杜玄前来入我宗门。”
“哦,你身后之人便是你口中的杜玄?”在那大长老身旁的一位满脸络腮胡的一位中年男子紧盯着夜乐身后的杜玄开口道。
“启禀五位长老,弟子正是杜玄。”行了一礼直接开口道。
刚说完话,抬起头来,便迎上了那大长老身旁的长着络腮胡的那二长老的一双眼眸。
那一双鹰眉之下的鹰目闪耀着阴冷的光芒,便如同是黑夜当中觅食的老鹰一般,眼神锐利而刺目。
“好,夜乐你来说说他有何功。”拓拨鹰冲着夜乐开口道。
“启禀二长老,杜玄与弟子两人一同跟随宗主以及北玄老祖等人一同解决了那山下饕餮雕像之事。”
“宗主对其赞誉有加,所以派了弟子前来护送安排。”
“哦,原来是这样,那既然如此,来人,给杜玄安排好这入门之事。”
那大长老的话说完,便立刻有人直接来到了屋内,然后拿着一身衣衫跟一块令牌便直接递给了杜玄。
看到杜玄接过之后,夜乐便直接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弟子就先告退了。”
说完之后,夜乐便朝着外面而去,同样,杜玄也直接跟随着夜乐朝着外面而去。
不过就在夜乐将要踏出门外之时,五位长老的耳边便是响了接连不断的声音。
“杜玄救过弟子的一命,家父家师对其也是极其推崇赞誉,让弟子告诉长老,多多照应一番。”
“并且刚来之时,路遇兵锋长老,长老有言,过几天要宣召杜玄前去,让在下告诉各位长老,这个月的任务先压一下。”
说完之后,夜乐更是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五人正好点头的一幕。
看到五人点头之后,夜乐便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踏出了门外。
就在夜乐踏出门外之后,拓拨鹰的嘴角便泛起了一丝阴冷的微笑。
“夜乐埃就算有你罩着他,但终究这是我的地盘啊。”
出去以后,夜乐便朝着杜玄开口道︰“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你滴血在那令牌之上便会知道为你安排的住所。”
“我刚刚已经跟他们传音说过了,这一个月的任务,你可以不用去做,专心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八重天。
“依你实力,踏入八重天必会进入内门,那到时候有我照看,方可无忧。”
“虽然我告诫提点过他们,但还是要一切小心,切记切记。”
说完之后,夜乐便直接杜空而起,朝着东方而去。
北荒,潜龙峰之上,一间庭院当中。
里面有着亭台楼轩,假山池塘,绕是现在已经是深冬时节,但是池塘里面的荷叶却还是娇艳欲滴的模样,更是有着五颜六色的游鱼在水中不停地游动嬉戏。
此情此景,丝毫看不出是隆冬时节,反而给人的感觉是温暖如春夏。
在那池塘边上,有着一位二十来岁左右的年轻之人,一身奴仆模样的打扮,正穿着一身夏季所着衣衫不停的望那池塘当中扔着鱼食。
修炼之人随着修炼的不断晋升,随之增强的还有人的各方面的身体素质。
大概是四五重天的时候,便已经是能够运用灵力来抵抗严寒酷暑,也就是说五重天及以上的修士便已是不惧四季寒暑变化了。
但是反观那年轻之人,脚步轻福脸色白皙犹有病态之色,四肢更是软弱无力,完全没有一丝有修为在身的样子。
其实如是,那年轻之人本就没有丝毫的修为,之所以能够在这隆冬之时,身着夏季之衣物,根本原因便是在这院落当中。
这院落乃是御兽宗为四十九名身在潜龙榜之上的弟子所安排的住所。
整座院落便被阵法所包围,那阵法不仅提供了强硬的保护能力,更是直接改变了所在之处的环境温度,四季如一,更是不停的吸收汇聚着灵力,为所住之人提供了完美的修炼环境。
“公子,你要搜集的信息到了。”
一位同样二十来岁的年轻之人慌慌张张的朝着在池塘边躺椅上躺着的男子便跑了过去。
那声音直接便把那在躺着闭目养神的男子给唤醒了过来。
“给我拿过来。”男子坐起身来,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男子不是别人,乃是拓拨氏族的大公子,也就是拓拨皋的亲生哥哥拓拨焘。
拓拨焘拿过那青年男子递过来的玉樱接着便闭上了双眸,然后那玉印之上便是飞出一道白色的流光直接冲进了拓拨焘的脑海中。
片刻之后,拓拨焘便睁开了双眸。
“好小子,终于出来了埃落了我拓拨氏的面子,我会让你有好下常”
嘀咕完之后,男子便起身朝着后方的屋内而去。
走进屋内,拓拨焘便看向了躺在床上之人,那人脸色跟拓拨焘有着八分相似,不过细看之人便会发现,那躺着的人比起拓拨焘来,脸上更多了一份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