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制定计划?”丁汝昌张大了嘴巴,他已经猜测出来,刘俊这是要当甩手掌柜的。
太聪明了,对于自己的部下这么聪明,刘俊心中很欣慰,不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刘俊到时也十分坦诚。见到丁汝昌说完,刘俊赶紧承认。
说实话,方案,刘俊心中有,但是,他并没有想把这个方案拿出来。
在刘俊看来,如果任何事情都让自己来处理好了,自己就无法给辽东今后培养人才,虽然这一带中,有丁汝昌、王士珍、冯国璋等人,但是下一代呢,在下一代呢。总不能够全部靠军校来培养。
最好的培养人才的地方,那就是战场。只有战场,那才是最容易培养人的场所。至于军校,那根本就是花架子。在和平年代还可以,但是一旦上了战场,前期一定会陷入被动。
百炼成钢,这个道理刘俊懂。
“我告诉你老丁,这次计划,我也不要你来制定,你给我就好好的在旅顺待着,我会立即下达命令,让你的北线集团参谋处给我制定计划,我来批准。”
一下就明白了刘俊用意的丁汝昌点了点头,他知道刘俊这是在培养人才。
陆军的事情解决,刘俊夹起一块肉后放到嘴中后,这才指了一下林泰曾后说道:“这二十天,你给我在九州游戈,给我好好招待一下他们。”
“是。”林泰曾知道自己在这几天的任务也不简单,因此认真的点点头,再次拿起手中的。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刘俊微微点头,端起手中的酒水后淡淡缩短:“你们放心的喝今天,我有的是酒水,不够你们自己去拿。”
好好,这话就是直接说了今天喝吐在这里都是没有问题的。
“知道了。”钟霖向来不客气,他的酒量是出名的,因此微微点头后,钟霖也不在说什么,而是直接开始端起酒水。
一天,从来就没有喝这么多的酒水的刘俊醒过来还有些感觉到头脑发疼,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去的,不过他就记得一个事情,自己离开的时候,钟霖几个人不但还在喝,而且还加了菜。
“昨晚你们几个人喝了五品白酒。三桶啤酒。”拿起一张帕子走过来放到刘俊头上的郑怡倩无奈的摇摇头,昨天那个阵势,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吓得自己早早的就带着自己几个儿子女儿的回到房间,扔下这几个烂货在哪里喝酒。
五瓶白酒。刘俊可没有想到自己三个人的酒量居然这么大,微微用手拍打一下自己的脑袋,刘俊从床上坐了起来后看着郑怡倩后说道:“德国方面和沙俄方面通知没有,他们的部队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位置。”
从决定对九州发动进攻后,刘俊就已经让郑怡倩以对日作战联合总司令部司令部的含义,对在旅顺的德国陆军第五军以及在海参崴的沙俄军第十一军进行征集并且通知两国公使馆。
“沙俄方面已经回电。让第十一军集结,并且同意全力配合。”郑怡倩说完。从旁边的桌子上取出一份文件交给刘俊。刘俊看了一下,这份电报,是沙俄公使馆转发莫斯科的电报,上面详细的说明,第十一军正式划归北线集团。
“德国那边呢?有什么情况?”低头将手中的情报看完后的刘俊抬起头再次问道
这个事情,郑怡倩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还真没有受到德国方面的消息。
他么的,见到郑怡倩摇头,刘俊皱起眉头,他就知道德国方面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在这上面闹。
不过好的是,第五军就在旅顺,集结快速,随时都能够启程前往朝鲜。因此刘俊不着急,他就不信,克林德会不同意,柏林方面会不同意。
德国公使馆,黑夜房间内的灯光已经照亮房间内的一切。咬起一支雪茄的克林德正烦躁的在房屋房屋中来回的走动。
该死的,柏林究竟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将辽东方面的意思转移过去了三天时间,三天柏林都还没有给就回信,这让克林德心中很恼火,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威廉身边那群智囊团在作怪。
这群将近一百多人的智囊团,在克林德眼中,那就是一群指知道拿钱不干正经事情的草包。只不过,自己官职弱小,说的建议,那边根本就不听。
“再给他们回电,明确告诉他们,现在我们和辽东的关系处于非常时期。辽东目前只不过是需要调动第五军而已。在者说,我们在九州北部,还有一定的领土。”
妈呀,一边的埃菲尔张大了嘴巴,这哪里还是在和柏林方面商议,已经直接是在命令。
“快去,看什么看?”见到埃菲尔还在哪里傻瓜一样的站着,克林德瞪大眼睛。
“叔叔,这样不好吧,是不是言辞太强烈了一些。”埃菲尔担心的问道。
不好,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克林德冷哼一声,有时候他就是不知道,柏林是怎么想的。明明就就知道,现在德国最亲密的盟友就是辽东,却还在因为这些小事情跟辽东闹别扭,这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好吧,见到克林德如此坚定,埃菲尔只能记下电报,转身走了出去。
哎,该死,皇帝要是在不把这帮祸害给解雇,恐怕今后,迟早都要坏在这些人上面。
见到埃菲尔走了出去,克林德心中十分不痛快的想到。
“你怎么又回来了?”十几分钟后,坐在沙发上叹气的克林德见到埃菲尔走了进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叔叔,电报我没有发出去,柏林回电了。”说道这里,埃菲尔将手中的电报递给克林德。
“说的什么?”克林德一脸疑惑的问道。
“叔叔,柏林来电。同意辽东的计划。”
草,总算是答应了,在不答应我他么的就要骂娘了。想到这的克林德一把从艾菲尔手中取过电报,看了几下过,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