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戴整齐,又像一只企鹅那般的离开。
“呕!”
几乎是滚爬下床,跑进洗浴室。
然后就在趴到马桶上准备呕吐的时候,却是看到马桶圈上一点一点的黄色尿渍时,终于没能忍住,“哗”的一下全都吐在了地上。
时常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几乎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个精光。
到最后,吐出来的已经是胆汁了。
整个人无比虚脱的坐在地上,根本就顾不得那刺骨的凉意。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冰冷冰冷的,如置身于寒潭之中。
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是很委屈的,不甘的,痛苦的,也是无助的。
终于哭完了,就连眼睛都肿的跟水泡一样了,时常乐无力的爬起,拖着两条软弱的脚出洗浴室。
拿过手机,却在看到那一条未读短信时,整个人再一次僵住了。
短信是学校发来的。
鉴于时常乐同学的不检点作为,以及在实习其间对学校造成的不良影响,即日起,取消时常乐同学的学籍,特此通知。
也就是说,她被学校开除了。
在离毕业只有两三个月的时候,她被开除了。
“不!”时常乐一声惊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的,不可能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对学校造成不良影响!你们不能开除我!”
乔元苓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恨意。
她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这样已经十天了。
“卫勋功,你疯了!”乔元苓厉视着卫勋功,恨恨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卫勋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一笑,“乔元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看来你的智商真是堪忧!”
乔元苓咬牙,“卫勋功,你有没有心?啊!我不是元惠红又如何?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我乔元苓让你功成名就的!如果这些年来,呆在你身边的一直是元惠红那个女人,你到现在都不过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就连卫斯理这条线也是我帮你搭……”
“啪!”
话还没说完,乔元苓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闭嘴!”卫勋功恨恨的瞪着她,“卫斯理?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个人?乔元苓,如果不是你,我卫勋功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会被东方稷和东方臬父子俩盯上?你这个贱人,你可真是把我给害的不轻啊!”
“呵!”乔元苓冷冷的嗤笑,“我把你害的不轻?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私心作祟!卫勋功,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不甘心一直屈居于沈上河之下,所以你才会和卫斯理一拍即合!你为了取得卫斯理的信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亲手送给他。卫勋功,你现在倒是有脸跟我算这笔账吗?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想动我,否则……”
“否则怎样?”卫勋功慢条斯理的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语气冷漠阴凉,又透着一抹森寒的诡异。
乔元苓回以他一抹诡笑,“卫勋功,这二十几年来,我们俩早就已经是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只要我出事,你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把我送给东方稷,你就会没事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乔元苓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怒恨,“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东方稷,你早就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你想要这辈子安安稳稳的?没这个可能!除了我,没人能让你安稳!看在夫妻二十几年的份上,我答应你,松开我,我既往不咎!我保你依旧安安稳稳的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你可想清楚了!”
卫勋功深吸一口气,一脸嘲讽的看着乔元苓,不咸不淡的说道,“乔元苓,可能有一件事情,你还不知道。”
顿了顿,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也对。你已经被我关了十天。这十天,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概不知。你说的没错,二十几年的夫妻,那我就告诉你。”
乔元苓的脑仁抽搐了两下,本能告诉她,卫勋功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甚至很可能是让她生不如死的事情。
卫勋功勾了勾唇,乔元苓一眨不眨的,直直的盯着他。
卫勋功说,“卫斯理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就在两天前,他已经急匆匆的返回m国去了。听说,他的家族的基地被m国当地的一名上校给端了。损失十分惨重,就连他这个卫斯理家族的继承人,怕也是坐不稳了。”
“不可能!”乔元苓否认,瞪大了眼眸凌视着卫勋功,“卫勋功,你不过只是在讹我。卫斯理不是这么不堪一击之人!他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打败的!”
“呵!”卫勋功再一次冷笑,看着乔元苓的眼神满满的都是不屑与嘲讽,“那还得要多谢你的安排!”
“什……什么意思?”乔元苓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一定不知道,你当初安排在卫斯理身边的人,那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会背叛你吗?”
“你说……阿凌?”乔元苓很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眸,“不可能!卫勋功,你不用在这里骗我!阿凌不可能会背叛我!”
那是她从小养大的人,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最信任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她?
“你觉得这个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乔元苓!”熟悉的声音传来,冷冽而又阴寒,就像是阎王一般。
乔元苓浑身一怔。
“东方上将,这便是我送于令郎的新婚贺礼,还希望上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