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些不安全感、不理解我都能理解的,真的,我们提前婚礼的时间吧!只要结婚了,你的心就会安定下来了,也会慢慢想起来一切了。”
“够了够了……”薄瑾墨推开焦皖言的纠缠站了起来,实在是太憋屈了,“我根本就不记得你,我怎么和你结婚?你说的那些我通通都不记得,现在还有这么多的人站出来告诉我一些其他的我根本就不记得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该相信谁,我头痛,我痛苦,我没办法和你结婚,不要再逼我了!”
薄瑾墨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话像是连串的鞭炮在嘴里炸出来,焦皖言怔怔的坐在了床沿上,现在,薄瑾墨是真的不再相信自己了,自己的那些谎言都不再具有从前那样的说服力了。
回头,薄瑾墨便看见焦皖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坐在那儿,他的心里略微的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他方才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有些话他必须要和她说清楚,他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结婚,他必须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谁,否则,他只会感觉到无限的痛苦。
冥冥之中总有一种声音在告诉自己:你不能结婚,你不能……
小琪在衣橱里,听到他们的对话,渐渐的就都明白了,原来总裁之所以会做出这些大家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都是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骗了!
正打算就此推开门出去把话都和总裁说清楚,就听见薄瑾墨那冷冽威严的声音对对方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先静静,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好机会,小琪遂又退了回去,就等着焦皖言那个可恶的女人出去了,自己可以单独和总裁说清楚。
可焦皖言却没有像小琪想的那般乖乖的听话,她压抑了一整晚的情绪终于在薄瑾墨似曾相识的冷漠中爆发了,她怎么能够忍受他再用那冷漠的样子对待自己呢?
“瑾墨,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真的伤心了。”她说着,站了起来,毫无征兆的突然抱住了薄瑾墨,就在她寻着薄瑾墨的嘴唇想要吻他的时候,那激烈倒贴的画面使得在衣橱里的小琪完全不能坐视不理,现在夫人根本就没有死,还等着总裁去救她呢,这个女人就在这里勾搭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总裁,简直是岂有此理啊!
于是小琪将手搁在了橱子柜门里头,正要推门出去制止这一切的时候,外头,薄瑾墨一下子推开了焦皖言。
“够了!我说我想要一个人静静!我要一个人静一静!!难道我现在连这一丁点儿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那说话的语气、言语的方式,简直和平常被威逼利诱,总裁的淫威逼迫的喘不过气来了的夫人发飙时候的样子别无二致,看来总裁就算是失忆也还是能够在他的身上找到和夫人相似的影子的,多年相处的夫妻默契程度哪里是焦皖言那个卑鄙恶心的女人能够想得到的呢?
小琪遂又继续待在了橱子里,心中大呼:总裁做的好!
然后,焦皖言即使是不甘心,也还是只能够先出去了。
“请把门关上。”薄瑾墨根本没有看她,冷声说道。
她最后一眼哀怨的看向薄瑾墨,最终只能够不甘心的将门慢慢带上,便对薄瑾墨说道:“那……晚安。”
等焦皖言一走,薄瑾墨便坐在了床沿上,双手撑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咯吱”的一声,小琪便从那衣橱里冒了出来,使得原本正想陷入沉思薄瑾墨吓了一大跳,头仰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手吓得抓紧了床沿,惊恐的问道:“你是谁?”
“总裁,我是小琪,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
小琪得以将事情的真实版本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薄瑾墨,最终落到现在最紧迫的一个事情上面:救回林慕初。
听完了他所说的,薄瑾墨却陷入了一长串的沉默之中,他是还在犹豫和纠结,到底眼前的人所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又应不应该相信他所说的。
现在,薄瑾墨整个人都变得迷茫之际,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要相信谁说的话。
“总裁,您可以不相信我,但无论是焦皖言的版本,还是我们的版本,都没有关系,但您一定要马上找到夫人啊!也不知道那个叫靳言庭的到底是什么心思,要怎么对待夫人,疑惑来疑惑去的,等您找到了夫人,和您关系最亲密的人,听她怎么说,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小琪的话,无疑在薄瑾墨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说的没错,正中了他的下怀,最终,为了解开自己心里的巨大谜团,也源于对自己的这个或说仇恨或说深爱的妻子的好奇,薄瑾墨拍了拍大腿,说道:“好,我去救她!”
……
警察局里,小雪和叶青被警察给看管了起来,那些保镖们果真要给她们按一个偷东西的罪名,但不管这个罪名落实不落实的下来,根本不会有人来警察局里为她们保释,她们今天晚上是怎么都会待在这里了。
“呜呜呜……”直到现在,小雪才呜呜的大哭了起来,而今夜之前一米八的叶青也重新缩回了现实的一米六几,她哭嚷着说道:“我从来没进过警察局,我完蛋了,要是我爸爸妈妈知道我在城里做事做到警察局里去了,肯定会把我扫地出门的,呜呜呜……”
“好了好了,会没事的,你不要哭了,我不是还在这里和你一起吗?”叶青只能一直安慰着小雪,这个丫头原本就是个看似泼辣实则最胆小的。
听叶青这么说,小雪便泪眼朦胧的便抬头看着她说道:“是啊,还好你在这里啊!要是我一个人,就完蛋了……”
“好了好了。”叶青还拍打着小雪的背安抚着。
就在这时,门口的铁门呼拉拉的被打了开,一个灰衣服的警察公事公办的通知她们:“喂,有人来保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