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战斗,段归对战余力。
站在擂台上,两个人相对而立,余力抱拳道:“段归,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我的境界比你高了一个层次,况且又是天生神力,所以你要小心了。”
段归淡定的点了点头道:“来吧,我不会杀了你的。”
“那倒不是,只是我天生神力,我就是怕误伤了你,我和余阳那个人不同,对于你还是非常敬重的。”
“我也是!”
“战!”
余力没有拿出兵器,赤手空拳的攻击过来,相隔三米,段归就能听到他拳头的破空声了。
段归舔了舔嘴唇,他也想试一试,看看这个余力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自己的至尊体质能不能和其一较高下。
他扭动腰肢,身体借助着腰力,迸发出全身的力量,猛地打了过去,宛如下山的猛虎一般。
台下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幕,生怕错过了任何的细节,更有人拿着手机或者摄像机把这场战斗拍摄下来。
“嘭!”
两人身子同时一抖,并且同时向后面踏出了一步。
“什么!段归的力量竟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能和余力比肩,怎么可能!”
“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他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可惜不是我余家的人,否则必定能让我余家更加的辉煌。”
台下的人露出惊讶的样子,娓娓而谈。
可谁都没有发现,段归在把手臂放下来的时候,在轻微的颤抖,不过这种颤抖的频率很低,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再一个,余力的力量真的很大,而段归虽然是至尊体质,可身体经不住这么大的力道,另外反震的力量也波及到了伤口上。
段归咬了咬牙,忍住伤口上的疼痛,表面上和没事人一样。
余镇东在台下恨得咬牙切齿,心里默默的诅咒,盼望着段归能早点输掉,那样一来,他的机会也就来了。
余力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是第一个在年轻人里能够接下我一拳而不相上下的,我佩服你。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还能挡的下我几拳。”
段归微微一笑道:“不用几拳,下一招,我就能打败你。”
“够狂,不过我喜欢,再来!”余力兴奋的大吼一声,欺身而上。
段归不退反进,以极为快速的步伐跑到余力身边,一拳打了过去,可就在两个人的拳头就要相遇的时候,段归突然一个翻身,躲过了余力的拳头,反而一拳打在了余力的腰上。
余力腰部一痛,身子平衡不稳,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站起来。
“你输了!”段归道。
一个人战斗,比拼的不止是力气,速度,还有反应能力,随机应变,敌人不可能一拳一拳的和你战斗。
余力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确实输了,不过还应该谢谢你,如果刚刚的一拳你不是打在我的腰上,而是打在我的胸口,恐怕我已经死了。”
段归走过去,主动伸出右手,把余力在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下去休息。
第二场战斗,余石对战余婷婷。
余婷婷是一位女孩子,二十多岁,身姿窈窕,长发及腰,是余家鼎鼎有名的大美女,却也是有名的辣妹子。
传说有一次余婷婷去了酒吧,在跳舞的时候被两个小混混调戏了,余婷婷也是猛,两脚下去把对方给废了,对方的人来了之后发现余婷婷竟然是余家的人,也就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就传出小魔女的名声。
擂台上,余婷婷也是厉害,和余石打的不相上下,但终归是女孩子,力气不足,被余石打下了擂台。
第三场战斗…第四场战斗…第五场战斗,等之前抽签的人都战斗完毕之后,余烈宣布了结果,又把箱子拿了上来,之后还有一场战斗。
一群人同时走上擂台,余石和段归并肩而行,两人谁都没看谁,但就听余石说道:“段归是吧,我劝你还是祈祷别遇到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段归轻笑一声,没说话,在箱子里抽了一张纸条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轮空。
他在擂台下面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趣,也就回到房间修炼了,中午力哥倒是没来,让他清净了一下。
不过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余烈却带着宁伯来了。
“小伙子,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余烈坐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
“余家主,明天就是最后一战了,今天你来我这里,肯定有事要说,如果真有什么事,那你就说吧,我听着。”段归直接挑明了。
余烈端茶的手停顿了一下,多看了段归一眼,然后向茶碗里吹了两口气,不急不缓的轻轻喝了一口。
他把茶杯放下,开口道:“段归是吧?我想问问你,你对我余家二少爷有什么看法?”
段归看了看他,“他怎么样你不应该来问我吧?你是他的父亲,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宁伯呵呵一笑道:“二少爷毕竟离家了几十年,杳无音讯,我们对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才来问问你啊。”
段归反问道:“这句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吗?”
力哥在津门几十年,要说余家不知道谁都不信,这个余烈和宁伯真是拿他当三岁小孩了,还想糊弄他。
余烈和宁伯对视一眼,宁伯打哈哈道:“我们信不信暂时不说,你怎么看待的怎么回答就行了。”
段归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这个义务。”
“啪!”
“放肆!”
宁伯面色一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瞪,大喝一声,连五十米外路过的保镖都听的清清楚楚。
保镖闯进来叫道:“家主,宁伯!”
宁伯摆摆手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出去巡逻吧。”
保镖退了出去,宁伯厉声道:“小子,这里是余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他如果真的想要出手,段归挡不住一招,可是他怎么说都是老一辈的武者,也不屑动手,可如果段归不配合,那就难说了。
“哎!宁伯,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么大的嗓门,外面还以为怎么样了呢,有话好好说,快坐下。”余烈压了压手道。
“哼!家主,这个小子冥顽不灵,不如让我出手教训他,也让他知道知道我余家的厉害,不然还真以为打败几个我余家的弟子就觉得自己无敌了呢。”
宁伯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