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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琳的院子就在飞羽阁的旁边,明珰走走停停,正在庭廊边观察蚂蚁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喊了她一声:
  “叁妹?”
  她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鹤纹蓝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见果真是她,男人温和地笑起来:“叁妹回来啦?”
  这不巧了吗?
  明珰乖巧地喊:“二姐夫好。”见他怀里抱了个小小的襁褓,她双眼放光地跑过去,问,“是我的小侄女吗?”
  冯旭宁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抵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倾身给她瞧了瞧。
  小婴儿窝在绵软的襁褓里,小脸胖嘟嘟的,肌肤白里透红,嘴里嘬着娇嫩的拇指,睡得可香了。
  明珰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她兴奋地拿指腹轻轻碰了碰宝贝软糯的脸,那个触感就像是碰到了柔软的棉花。
  她抬头小声问:“我可以抱抱吗?”
  冯旭宁愣了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襁褓移交给明珰,不停地嘱咐她轻点儿、小心点,还悉心地纠正她抱孩子的姿势。
  明珰不厌其烦,在冯旭宁终于满意之后,她垂首去闻了闻,喟叹道:“好香啊……”
  浓浓的奶香味,让人闻了像亲一口。
  冯旭宁轻轻抚摸女儿的胎毛,笑得柔和:“锦儿才吃饱睡下。”
  “锦儿?”明珰问,“她的名字吗?”
  冯旭宁点头说:“母亲取的‘锦绣前程’的锦字。”
  明珰恍然大悟,笑起来:“好名字。”
  冯旭宁目光温和地看着婴儿,“我也觉得。”
  这时,襁褓里的小婴儿不适地动了动,她皱起眉头,嘤嘤出声。冯旭宁见状,赶紧把她从明珰怀里接过来,怜爱地轻拍孩子的后背,直到她打了个奶嗝之后又睡去,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明珰看他如此,不禁想起了赵里平。
  自她有记忆以来,她爹爹便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精心照顾她,或许在她更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又无比温柔地呵护她的吧……
  她觉得,在这世上没有比她爹爹更好的男子了。
  冯旭宁看过来,问:“叁妹是要去给父亲请安吗?”
  明珰摇了摇头,“我本来要去二姐那里看看小宝宝,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冯旭宁笑着说:“既如此,那我们便一同回去吧。”
  “啊……”明珰想直接溜了,“我这看也看了,就不去叨扰二姐休养生息了。”
  “无碍,琳儿的状况还不错,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冯旭宁想起了什么,继续说,“昨日我母家送来了许多补品和特产,叁妹你不是最喜爱山核桃和果脯了吗,不若现在去带一些回尘玉阁?”他神情有些歉意,“这些时日我一直照顾锦儿,就怕忙忘了。”
  明珰刚要出口的“不用了”被他话里的山核桃和果脯止住。
  他母家临濯的山核桃那叫一个香甜可口啊。
  明珰立即肃正地点点头,“既然二姐夫盛情邀请,那我就不便再推辞下去……”
  冯旭宁含笑道:“那走吧。”
  几个侍从也跟着二人一同往琳琅苑走,明珰往回看了看,疑惑地问:“你怎么从那边来?”
  “外人不得随意入府,乳娘都在大堂里等着,锦儿认人离不开我,便只能也带着一起去了,正好也让她自己挑挑。”说着,他紧了紧怀里的襁褓,失笑道,“这孩子挑剔得不行,换了叁个乳娘,好不容易选上这一个满意的。”
  明珰不解:“二姐的奶水不够吗?”
  冯旭宁愣了愣,明白了她的意思,“够倒是够,只是……”他轻轻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是不是给孩子喝的……”
  经他这么一说,明珰突然恍然大悟。
  这又是世家大族一个奇奇怪怪的规矩,妻主生育之后的奶水不是给孩子吃的,而是给……夫君,据说如此可以让妻主的双乳保持丰满圆润,而且妻主的母乳对男子而言是补阳圣物,自口中饮下可以转变为胯下精水,待精水回到母体,便又可以孕育胎儿,以令嗣脉绵延。
  “呃……”明珰挠挠头,好奇地问:“好喝吗?”
  “什么?”
  “母乳……”
  冯旭宁没想到她这样直白,搞得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最终只能红着脸小声回答她:“还不错……”
  明珰咽了咽喉咙。
  冯旭宁赶紧阻止她的想法,“待你以后诞下孩子就懂得了。”
  明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笑起来,但又怕声音吵着锦儿,她捂住了自己嘴闷声说:“那是自然。”她总不可能去吃明琳的奶。
  一行人终于走出庭廊,无人再回首,所以也无人看到长廊的另一端伫立着的白衣男子。他的目光从明珰消失的背影收回,垂下眼帘,他看了看脚边的蚂蚁,继而转身离去。
  明珰跟着冯旭宁走进琳琅苑的主阁,却听到屋内隔着门传来争执的声音。
  “父亲!我不明白,我不过是纳个侧侍,旭宁都没说什么,为何您偏偏不许?”明琳的声音尖锐,似乎十分愤怒,“长姐也是逛花楼纳侧侍,那您怎么不去说她?”
  “你也好意思提你长姐?”钱真的声音低沉,仿佛雷雨压着怒意,“你长姐如今官居要职,帮你母亲分担了多少压力,你呢?二十有二的年纪了,不想着为家族积誉,整日就知道耽于情爱。”
  这冷水一泼,明琳的气焰瞬间就小了许多,但她还是不甘心地嚷嚷:“我哪有耽于情爱!”
  “要我跟你捋捋?”钱真平静地说,“自你花礼以来,一个正君两个侧侍五个通侍。”他冷笑一声,补充道,“这还不算你在你长姐的通侍那里偷的腥。”
  “……”明琳这下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站在门口的明珰更加说不出话,她这二姐好色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今日才知道她居然还上了长姐的人?更离谱的是主君还一清二楚,也不晓得长姐知不知道。
  这时,她突然想起旁边还站了个人,她偷偷看过去,却见冯旭宁的脸上十分平静。
  不,不是平静,是麻木。
  可惜了二姐夫这么好一个男子,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里面默了一阵之后,钱真压低声音继续说:“若非当初你酒后糊涂坏了冯旭宁的贞洁,他冯家又怎么可能攀上我明家?指不定你还能与丞相府的——”
  “父亲!”明琳这下彻底火了,“您说我可以,但这关旭宁什么事?他做得还不够好吗?自从我们结亲,他侍奉妻主孝敬长辈,即便我再荒唐也从无怨言,每每你们身体不适他都会第一个去侍疾,就算是晚辈……”明琳说到这里,突然哽咽住,“就连长姐的两个孩子生病,他也会忧心忡忡地跑去探望,钧儿和锋儿都说过他们最喜欢姨夫了。”
  明珰瞥见冯旭宁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您要联姻、要高门、要声誉,可是在母亲或您生病时,姐夫有来侍过疾吗?不过是给些所谓的珍品草草打发了。”
  “够了。”钱真声音不稳地勒令,可明琳偏不干,继续戳他的心窝子:
  “再看哥哥入了侯府,低声下气连归宁都不准,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够了——”钱真失了方才的尊仪和平静,失控地一把拂开案几上的瓷杯,瓷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破碎声。
  可是明琳依旧不罢休:“旭宁他虽然并非出身大家,但他恪守夫德,他知道尊重我并且尊重我所在意的一切!”她的声音里涌上哭腔,但她却憋着委屈咬牙说,“我知道我没出息,您可以看轻我,但不能看轻他!”
  钱真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他气得甩开袖子直接走了,谁知正好撞见正好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他愣了一愣,却是直接忽略冯旭宁,微讶地看着明珰,“珰儿?”
  “见过主君。”明珰马马虎虎跟他行了个礼。
  见她如此,钱真也收敛了惊喜的情绪,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侧目去看了看里面,突然说:“去看看你二姐吧。”说完,他绕过两个人,直直走了出去。
  明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瞧出了一丝落寞的味道。
  她挑挑眉。
  平日里高傲得像只花孔雀的主君,竟被自己女儿怼得没了气势,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多岁。果然啊,气人还得看明琳。
  冯旭宁已经匆匆走了进去,明珰也跟着进去,看见明琳正扶在凭几上微微喘息,见冯旭宁来了,她顿时手足无措,“你、你……”
  “没事吧?”他轻声问。
  明琳仰头看着他,无言地摇了摇头。
  他把襁褓递进了她的怀里,“乳娘找好了,锦儿吃得饱饱的,睡得也很香……”他只字未提方才的事。
  “旭宁……”
  “无碍。”他知道她担忧自己,“我没事的。”
  直到明珰用脚扫开瓷片,大咧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明琳才终于分神看向她,脸上一扫方才的忧愁,阴阳怪气地说:“哟,大忙人终于得空大驾琳琅苑了?”
  明珰瘪瘪嘴,从旁边的案几上掰了瓣橘子吃,“要不是我侄女和山核桃,你以为我稀得来看你?”
  “吃吃吃,除了吃你还会做什么?”明琳一点即炸,恨不能下床将她揍一顿,谁知胸口胀痛,只能熄火揉了揉涨奶的胸。
  “诶?”明珰笑得像个无赖,“除了吃我还能让我爹爹高兴。”
  “得了吧你,赵里平让你去飞羽阁请个安就够得他喝几壶了。”明琳也笑。
  “……”她说得没错吧?气人还得看明琳。
  “叁妹,”冯旭宁转头来看她,诚挚地恳求道,“你二姐有些不舒服,烦请你先出去,好吗?”
  “我看她好好的啊,要不是你挡着她恐怕能下来追我一圈。”明珰咬牙切齿地说。
  明琳撇开冯旭宁就要下床,结果被他猛地拉了回去,“行了。”他背对着明珰,以她看不到的角度帮明琳揉了揉胸,轻声说,“你不疼吗?”
  明琳恹恹的,“疼……”
  冯旭宁起身直接走向明珰,“特产我晚上回亲自送到尘玉阁。”他一脸严肃地又对她重复了一遍,“但是现在,烦请你先出去,好吗?”
  明珰的视线越过他看了看明琳,却见她正在揉胸。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珰突然暧昧地笑起来:“行吧行吧。”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径直往门口走。
  人鲜花就喜欢牛粪,她能说什么?尊重祝福呗。
  冯旭宁走过去关紧了门,随即转身回到床榻边,先把女儿放进摇篮里,接着去帮明琳褪下了上衣,越往里,她胸前的湿濡就越大片,馥郁的奶香味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
  完全褪下她的衣衫,两颗圆润饱满的乳出现在他眼前,嫣红的乳尖挺立,白色的乳汁如涓涓细流从中分泌而出。
  他咽了咽喉咙,抬手揉搓那双美丽的乳房,令其奔涌出更多的乳汁。
  “啊呀……”明琳轻轻媚吟,“你……你快些……”
  听不得她的催促,冯旭宁倾身含住了她一边,舌尖熟稔地搅动纠缠硬朗的乳头,唇齿发力吮吸出更多的奶汁。
  他手下也不停,托着她的乳肉更加使劲地揉搓,挤压里面的奶水喷射一般流进他的口中、顺着滑进他的喉咙、吞进肚腹。
  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也有了反应,他忍不住隔着衣料去揉了揉自己身下挺立起来的玩意儿。
  他用牙齿磨了磨她的乳尖,明琳发出了短而尖的呻吟,她喘息得厉害,胸膛跟着起起伏伏,即便冯旭宁没动,她的乳也会自己在他的口中摩擦。
  他松了口,挪近另一只乳房,张嘴含了进去。
  明琳在他的唇齿间迷失,她喃喃自语:“给我……”
  冯旭宁当然听见了她的求爱,他不再揉弄自己的性器,而是用手钻进被子里,就着她的亵裤直抵她的花心——
  “啊……”
  他以掌心来回摩挲她已经膨胀起来的花核,惹得明琳死死抓住他的衣衫贴紧他,在他的耳边浪声吟叫:“哈啊……哈啊……不够,不够……”
  她下意识去摸他的下身,果然碰到了一柱擎天,她满脸潮红,诱惑似的在他耳边说:“给我,旭宁,肏我。”
  冯旭宁以食指抵住她的唇,他微微喘着说:“现在还不行。”
  他嘴上轻声安慰她,手下却更加卖力地揉搓她敏感的小核,明琳仰头媚吟,眼泪从她的眼尾落下,冯旭宁仰头以舌尖接下。
  “你才诞育了孩子……现在还不能行房事……”冯旭宁说着握紧了她的腰,在她腿间的手指近乎残忍地磨砺她充血的花核。
  “我可以,你给我!”明琳固执地尖叫。
  冯旭宁吻住她的唇以堵住她欲出口的话,明琳却放开了紧抓他的手,妄图离开他的怀抱——然而他的双臂牢固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不容她此刻的叛逃。
  就在某个瞬间,他突然放开她的唇,随着她一声抵达顶峰的快意嘶鸣,她颤抖着泄在了他的手心。
  他揽着高潮的她躺了下去,令她快乐的那只手也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还散发着腾腾热气,满手都是晶莹剔透的淫液,丝丝缕缕粘附在他的指间。
  他以这只手掌又揉了揉她的胸乳,淫液与乳汁混淆在一起,染得他的手指更加湿润,他闭目舔了舔指间,喟叹自鼻息里缓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