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阴茎已经被她腿心的水儿润泽过了,进去的毫不费力,啪啪啪的响起来比在屋里还刺激。
敏感,羞涩,害怕,隐忍,紧张,一连串的感官反应要把她逼疯了,偏偏男人还有点生气,脸埋在她脖子里,闷声粗喘。
双腿环在他腰上不到十分钟又被他翻过来压住一条腿斜着抽送。
发丝铺展,香汗淋漓,脚底酥的抽搐,身下的石头又硌得慌,徐斯颜腿心一缩,红硬的龟头顿时夹得爽快不已,爽爽的撞了几十下很快开关缴械,男人弓着腰精神抖擞的射进去,粗哼一声亲在她耳后的软肉上。
“阿颜。”
日头西斜,林子里起了风,陈昭寒没再耽搁,将人治理软了抱在胳膊上下山了。
晚上,门口来了不速之客。
徐斯颜晾完内裤,余光瞥到篱笆墙外的白池。
十几岁的小男孩眼睛红红的,肩部哭的一耸一耸,很是揪心。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男人去后院喂养家禽,徐斯颜绕出门,带他到隐蔽处问话,“是来找我的吗?”
“好心的漂亮姐姐,求你救救我姐姐,她真的不行了,陆半仙说她快死了,求你让昭寒哥救救她吧!”
“什么!”
原来那晚并没那么多事端,是白青青因为嫉妒,用偷学的半吊子术法,使用骨肉连亲法,将她和白村长的意识用她的一根头发暂时的联结在一起,企图用白村长的威望一举除干净徐斯颜,其他人不知道从哪听了消息,在一天时间里就知道了陈昭寒身边的女人将对他们不利,所以才那么容易被激怒。
现在因为那术法有损道行,白青青自食恶果马上要现原形了,需要人类的纯阳之血补养体内的枯竭丹元。
而陈昭寒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血比任何人都有效。
“别人的不可以吗?”徐斯颜咬牙问他。
白池呜呜哭了会,哽咽道:“不可以呀姐姐,陆半仙说只有跟姐姐有过欢好的男人才可以。”
徐斯颜听完,脸白了一瞬,“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说姐姐体内的丹元会排异,只有欢好过的男人,血液才能被它接受。”
40.握龙(微H)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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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握龙(微H)
徐斯颜再回到屋里时,男人正往浴桶里兑热水,他好像很热衷于光着膀子干活,紧实柔韧的肌理皮肤是健康的山里颜色,好看,流利,很有型。
陈昭寒听到脚步声,随意看了一眼她的方向,手伸进去试了试水温,“可以了,我等会把门关上,你就在里面洗,我去后院冲个凉。”
话没说完,腰上环过来一双手,紧紧的将他抱住,女人柔软玲珑的曲线严严贴在他背上,闷软的声音像是卡在了鼻腔里。
“不能跟我一起洗吗?”
他是很乐意这样做,也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徐斯颜平时清醒的时候几乎推搡着不让他看她的裸体,说是害羞,小女生的心思他直夯夯的有时候不太懂,但也愿意尊重。
今晚有点反常,他反问:“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洗”
他绷直了站在那儿,对她的主动无动于衷,徐斯颜脸上又热又臊,软俏的鼻尖在他背脊上蹭了蹭,“你不是一直想试那个姿势吗,还问为什么。”
女人被惯到一定程度也想寻求刺激,陈昭寒握住腰上那双手,转身回抱住她,一点点将人抱离地面。
清润黑亮的视线直直逼视她,“你浪的还挺特别。”羞答答地浪他。
男人的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温柔浓重的含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舌尖舔过她微微张开的缝隙,情热的气息呼之欲出。
他不再像刚最初那样撞到她的牙齿,而是勾着舌尖一颗颗的舔过去抵住她的上颚,在细软的粘膜上回旋打转。
徐斯颜呻吟一声,抱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回应他。
脸上热度回升,她听到了谁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
粉嫩的小舌窜进去与他交缠,甜甜的玉米香裹在他的味蕾上,陈昭寒重重吸咬了一口将人回身压在木桶上,腰身挤进双腿间,睡醒的分身高高顶起亚麻裤子戳在她的裙子上。Pǒ①8.cǒм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徐斯颜被他顶的难受,干净的指甲在他后肩胛上挠了一遍又一遍。
“喂不饱的小馋虫。”口齿交缠,吻的难舍难分。
淡淡的口水从她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