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柳烟烟是被一股快意刺激醒的。
裴寂在她腿间时轻时重地抚弄,小穴内热意渐生,淫液流至穴口,堪堪要滑落之际,又被裴寂指腹刮走,得了淫液的润湿,肉核被他玩弄得更肆意,很快便充血发硬。
柳烟烟侧过身体,左乳便擦在柔软的锦被上,却不能给她更多快感。
裴寂抬起柳烟烟的一条腿,闭合的小穴便被牵扯出一道细缝,隐隐能看到嫩红的穴肉。
裴寂整个人都倾覆上来,昂扬的欲望一贴住湿软的花户,柳烟烟便被这灼热的肉棒刺激得呻吟起来,想到昨晚小穴被肏到合也合不拢,汩汩往外吐着混合了阳精和淫水的浊液时蚀骨的麻痒,又主动揽住了裴寂的脖颈,让他不得不俯身下来与自己脸贴着脸。
看到她稍显困倦的眉眼,裴寂轻声道:“吵醒你了?”
柳烟烟无奈,这一句问得未免太没有诚意了。狰狞的肉棒还在她腿心来回乱蹭,就算这时柳烟烟要继续睡,怕是裴寂也不许。
柳烟烟食髓知味,小穴渴望被灼热的肉棒填满,急促收缩着,穴口也随之一张一合,诱引男人探访。
柳烟烟揉揉眼睛,软声道:“快过来。”
裴寂不明所以,叁分困惑:“什么?”
柳烟烟亲在他脸侧,重复了一遍:“想被大肉棒肏。”瞥见裴寂有些发愣,又解释道:“像昨晚一样,插进来,填满小穴里面…”边说还怕他不明白一样,将腿心黏湿的花户张开给他看。
他还是没反应,柳烟烟有些急:“里面湿湿的好难受,快要…流出来了……”
裴寂忍无可忍地捂住柳烟烟的嘴,她从哪里学了这许多淫词浪语,比他一辈子听过的下流话还要齐全,还要露骨。
裴寂哑着声音道:“别说了。”这些话虽然粗俗,却又直白地可以,柳烟烟扭腰摆臀邀请自己肏弄的时候,把他最不堪最隐秘的欲望也勾了起来。
他原也讲究“君子慎独”,无论何时都严苛地压制欲望,舍弃身体感官的享受,归于内心,谨慎自省。
他原本,做的毫无破绽。
自己年少登第,文词秀句被人争相传诵之际,他未曾显出过少年人的志得意满;官至左相,遭严党排挤时,他也从未流露过厌倦心绪。为官之道,各有不同,自古便是免不了的;就算最后曾经盈沸于胸的理想抱负皆冷却散尽,辞官退隐时,他心内仍平静大过遗憾;诗酒琴棋,闲居书院时,更是心如止水,平生惬意。
短短一月之前,裴寂压根就未料想到会有柳烟烟这个变数,这个女人,整日在眼前殷勤讨好,语态亲昵,真把她妥帖轻藏在心里了,又发现真正没心没肺的还是她。
柳烟烟此人,说是祸乱人心的妖女,一点不冤枉。
自己曾维持得滴水不漏的表象,被她轻轻一撞,就裂纹崩现。自此,再不复从前。
裴寂垂眼,遮住幽暗的心绪,对着淫水泛滥的穴口,毫不怜惜地挤进一指,穴壁软肉立刻吸附上来,为了推拒异物的侵入,不断收缩着,却只能把他的手指含得更紧。
柳烟烟更是夹紧了他探入的长指,掌心不可避免地贴紧了肉唇,找寻到埋在内里的小核,重重挤压揉画,直到整个花户都被沾湿得软腻一片。
“啊…要插到那里…才可以…”柳烟烟胡乱地扭着腰,想让裴寂更深入地触到穴内能让她快慰到浑身颤抖的那一点。
裴寂挑眉,将柳烟烟双腿都抬高,倒压在她胸前,柳烟烟下身也因着这个动作自然抬起,裴寂刻意用中指关节抵着娇软穴壁快速抽送,柳烟烟控制不住地身体回落,仍埋在穴内的指腹便直顶到最深处的敏感软肉,这一下算不上轻柔的插弄刺激得柳烟烟快慰中还带了几分难受。
柳烟烟皱着眉夹紧臀,甬道也收缩得更紧窄。裴寂揉着肿胀的肉核,柳烟烟便立刻只能呻吟着放松下来,任他抽插。
裴寂全然熟悉柳烟烟的身体,小穴剧烈收缩时,他只屈起指节在穴口缓慢抽插,待她平复下来,便又去逗弄那处脆弱的敏感点,如此反复,柳烟烟已在他手上泄了好几回。
今天的裴寂很奇怪,平日只要柳烟烟软声求饶,他便完全依从。可现在,柳烟烟被折磨得眼眶红了一圈,裴寂仍不为所动,只用手上技巧,便教柳烟烟快感连天,极度疲乏。
柳烟烟是真的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