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压下欲火的元尧沉着脸与计都星君对弈,下手亦不留情,用了一下午的功夫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计都星君迷茫而去,元尧看看天色,尚未黑透,此时便去找谢云澜,不免显得有些急色,于是拿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
永明殿内,已经沐浴过的谢云澜歪在贵妃榻上,披着一件大红绸衫,松松地系着腰带,露出精致笔直的锁骨和半边雪白酥胸,潮湿的长发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是不耐烦的神情,手中拿着一杆白玉管,翡翠嘴的烟枪,正吞云吐雾。
更鼓两声过后,元尧走进来,见她这个样子,驻足片刻又走到榻边。
她并无起身的意思,照他脸上吐了一个烟圈,道:“上仙是第一个让我久等的男人。”
“我该荣幸么?”元尧在榻边坐下,伸手握住她一只冷白伶仃的脚踝。
谢云澜挑眉道:“那当然。”
她刚伸手将烟枪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便被他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吐息拂在脸颊上,那一层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谢云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眸子,微微一笑,唇上口中的淡淡烟草味逸入他鼻中。
他吻住她,品尝残留在嫩滑香舌上的辛辣余味,她过于熟稔的调情令他不禁想象她的过去,与他无关的过去。这一吻渐失温柔,带了掠夺的意味。
谢云澜不欲反抗,由他扯开衣衫,露出半个赤裸的身子,一团白腻乳肉落入他滚烫的掌中,揉搓变形,染上一层绯色。
她微微蹙眉,是有些痛,却很享受这份因醋意而起的粗暴,将喉间的呻吟渡入他口中。
他胯下那物硬生生地抵着她的小腹,良久方才分开,两人唇上都沾了一层津液,在榻边的灯枝照耀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谢云澜视线下移,落在他衣衫鼓胀之处,目光在那里打了个转,已是有些馋了。
她这样贪欢,元尧便等着她来宽衣解带,她却不动手,将两条纤纤玉腿变作碗口粗的长尾,勾住了他的衣带。
元尧垂眸看着那灵活的尾梢,忽伸手捉住,放至唇边舔了舔。
谢云澜一下受不住,欲缩回尾巴,他紧紧攥着,竟含入口中,一片湿热,柔软的舌面抹过坚硬的鳞片,她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击倒,身子骨都软了下来。
他加重吮吸的力道,谢云澜扭着身子,两手胡乱抓住散乱的衣服,发出欢愉的叫声。
元尧听了好一会儿,心头被挠得酥痒难耐,便吐出那截濡湿的尾梢,手指在她腰间一点,尾巴又变回双腿,打开后露出一线檀色,触手滑腻。
她咻咻地喘着气,脸庞绯红,待他那物闯进来,喘息一顿,又变了个调,盘旋而上,没几下便到了高潮。
做了两次,两人转战床上,似要把这些日子的缺失都补回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令身体渐趋麻木,谢云澜困极欲睡,男人犹未尽兴,只好随他在体内进出,兀自去会周公。
主人睡了,那小穴还很殷勤,收收缩缩,一张一弛,吐水不住。
元尧愈发用力地肏弄她,不知是想把她肏醒,还是心底的恶念在她睡着时都跑了出来,欲将她尽情蹂躏。
谢云澜喉间逸出几声不自知的呻吟,膣腔叫阳精注满,她在梦中又泄了一回。
醒来时,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天光,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后背贴着一片温热紧实的胸膛,谢云澜侧过头,于昏暗中细细看他的样子。他与箫韶那种美完全不同,过于清冷了,她原本是欣赏不来的,大约是在天界素久了,此时竟也觉得赏心悦目。
倘若能天天看见,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又觉得于自己不利,摇了摇头,将其驱赶出去。
床帏间尽是香艳暧昧的气息,她闻了闻,方才感觉到下面的不适,扭了扭腰,欲使那软鞭滑脱出来,不想搭在小腹上的大手使力一按,又嵌得更深。
花心一酥,那样湿滑,谢云澜能想象里面有多少精水,微微呻吟了一声,那物便有胀大之势。
知道他醒了,她拒绝道:“不要再来,我待会儿还要去校场。”
元尧也没想再来,听了这话,出于好意道:“你还能去么?”下面都肿了。
殊不知能不能这话不但是男人的忌讳,也是谢云澜的忌讳,她听了立马瞪起眼睛,道:“怎么不能!你快出去!”说着伸手推他一把。
元尧好笑,在她颈间亲了又亲,方才从暖融融的小穴中抽出已经硬挺的阳具,龟首牵出一缕白浊,藕断丝连似的。
他先下了床,替她清理一番,自己也擦了擦,穿了衣服,坐在椅上吃茶。
谢云澜忍着不适下了床,拿了一套衣裙穿上,一贯的风格,低领束腰,照了照镜子,发现胸口颈间吻痕斑斑,只得去寻了一件交领衫,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
元尧笑道:“这件好看。”
谢云澜岂不知他险恶居心,从镜子里瞪他一眼,故意气他道:“你走的时候小心点,别叫人看见。”
元尧放下茶盏,走到她身边,在她腮上拧了一把,道:“我不逼你也就罢了,你又何必逼我?”
这话带着一丝威胁之意,虽不易察觉,谢云澜还是察觉了,看他一眼,倒也没生气,扬起唇角,不以为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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