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威力非常,就是谢云衣也吃了一惊,自思未必招架得住。
然而凌空一剑,生生截断了管重烟的剑气,两人骇然色变,不约而同地看向半空,一名银发男子长身玉立于云端,暗红色的衣袍上绣着黑色的宝相花。他样貌并不年轻,看起来如四十许人,风度儒雅。
化险为夷的归岩收起愕然的神色,毕恭毕敬向他行礼,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归万思没有理他,看着管重烟和谢云衣,目光沉沉,一言不发。过了片刻,他带着归岩化风而去。
管重烟意外至极,他没想到这位神秘的五通神首领会出现在此,更没想到他另一个儿子的尸体还在地上,他就这样走了。
归万思的态度确实非常奇怪,谢云衣却无心多想。
她收了剑,看着为她而来的管重烟,心中的欢喜甜蜜几乎要溢出来,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管重烟这才正眼看她,为了表现对一个凡人弱女子的关心怜惜,不免解释道:“我在这里,他们必然不会现身,只好出此下策,害你受惊了。”
谢云衣道:“区区鼠辈,吓不着我。”
管重烟有些奇怪,她素来喜欢装柔弱,这时应该哭哭啼啼求安慰才对,怎么说起这话来?一时也没多想,道:“思思,你进屋罢,我把尸体处理了。”
谢云衣道:“你怎么还叫我思思?”
管重烟愣了愣,道:“那我叫你什么?”
谢云衣也愣了,他怎么还没想起来的样子?明明看着他喝下解药的,莫非时间太久,那段记忆已经无法恢复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安静得不寻常。
管重烟见她满眼疑惑,自己也很不解,道:“思思,你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他显然还没有恢复记忆,那么新的问题来了,还要告诉他自己是谁,当年对他的所作所为么?
半个月前,谢云衣好不容易做出决定,让他知道一切。现在命运的捉弄将她又推回起点,再做决定并不比第一次容易,甚至更难,因为这短短的半个月是如此难熬。忐忑,焦虑,懊悔乃至绝望,她已深知一个不如意的结果会带来怎样的痛苦。
其实他不知道,风平浪静也挺好。
这个念头一下占据了上风,谢云衣道:“没什么,你快把他埋了罢,看着怪吓人的。”
她睃了眼血泊中的尸体,露出姗姗来迟的恐惧神色。
管重烟摸不清她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将一张火符丢在尸体上。火光一亮,尸体显出原形,却是一匹枣红马,渐渐烧出了肉香。
谢云衣咽了下口水,香气越来越浓,烤熟的马肉油滋滋的,看着也很诱人。
她忍不住道:“这个能吃么?”
刚才还说害怕,现在又问能不能吃,正常人谁敢吃这成了精的马?
管重烟觉得她的演技愈发拙劣了,又觉得这马精污秽得很,淡淡道:“不能。”说着又加了把火。
谢云衣知道是能吃的,而且成了精的马更滋补,眼睁睁看着一顿美味烧成了焦炭,满脸惋惜。
回房后,管重烟拿出那袋干果,道:“五师兄给你的。”
谢云衣打开袋子看了看,抓了一把山核桃放在桌上,矫情道:“奴不会剥。”
管重烟笑了笑,坐在椅上帮她剥核桃。这种山核桃小小的一个,果壳硬,果仁少,力气大了容易碎,吃起来很费劲。
他一边剥,她一边吃,吃了几个凑过去吻他。唇瓣一碰,那股香味便传递过来。她双臂在他颈后打结,湿濡濡,甜津津的舌头舔过他的口腔,绵软双峰抵着胸膛,将息了几个月的欲火一点就着。
谢云衣亦是情动,一只手滑下去抚弄他裆里昂藏的硬物。
管重烟推了推她,道:“我先去沐浴。”
他有洁癖,和人动过手就好像沾了一身灰,非要沐浴不可。谢云衣在秋声谷就发现了,便松开了他。
热汤备好,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块吴夫人送的澡豆,脱了外面的衣衫,只穿着雪青色的抹胸,月白薄纱小裤,坐在矮凳上,很有兴致地帮他濯发。
这澡豆是由桃花,沉香,青木香,白蜀葵花、旋覆花混合珍珠粉,豆面制成的,十分金贵。
谢云衣往他头发上擦着,一点不心疼。
水汽一蒸,香氛满室,佳人大片春光近在眼前,纤纤玉指摩挲着头皮,酥麻如电的快感穿过身体,令水下那物更加昂扬。
管重烟站起身,想抱她进来洗个鸳鸯浴,不期阳具直杵到她面前。谢云衣见那沉甸甸的一根硬翘翘,颤巍巍地摇晃,还沾着水珠,张口便含住了龟首。
虽然没想这样,他也没有拒绝,怎么拒绝?
她殷勤地吮舔一番,两腮晕上嫣红,秋波慢启,每一眼都是勾魂。此间滋味妙不可言,然管重烟知道她亦有欲,遂从她湿热的小口中退出,将她抱到桶里,近乎急切地剥下小裤,只是褪到膝盖,便分开两条粉腿,向着花心尽根没入。
数月未经人事的花穴尤其紧致,饶有蜜露滋润,这一下还是疼。谢云衣叫了一声,却深感满足,被撑开的薄弱花径包裹着粗壮阳具,层层嫩肉迫不及待地翕动。
管重烟捧住她一副玉臀,狠狠抽送。
谢云衣攀着他的肩,于一轮又一轮的胀痛中寻觅快感。春水沛然,汩汩而出,与汗液一并混入香汤中将两人包裹。
缠绕的发丝随着晃动的水波起起伏伏,她一双乳儿在发丝掩映下若隐若现,黑是黑,白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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