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风波平息,洞府里亮起两盏长明灯,这便是谢云衣的条件。
甄觅是天帝要找的人,终归不太安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给这对鸳鸯找了一个绝密的去处。
蜃气幻化的小千世界,俗称海市蜃楼,其中山川河岳,飞檐列栋,丹垩粉黛,莫不具焉。
蜃气聚散无形,纵是天兵神将也难寻觅。
甄觅与素秋商量之后,决定把事情原委对裴知府夫妇说清楚。裴知府夫妇宅心仁厚,又是极有见识的人,闻言惊奇不已,却不因两人为异类而畏惧。
裴知府想了想,甚是忧虑道:“如此说来,燕婉是从天宫逃出来的天妃娘娘,这天帝的权柄远在皇帝之上,你二人要想长乐久安,只怕是难。”
裴夫人也满脸忧色,道:“正是这话,我苦命的儿,怎的摊上这等祸事!”
甄觅见他们依旧当自己是女儿,言辞间关爱流露,早已红了眼圈,道:“父亲,母亲,你们不必担忧。我和素秋已有安全的去处,此番前来正是向你们辞行的。恕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服侍二老天年!”说着跪倒在地。
裴夫人连忙拉她起来,自知他们这一去再见无期,搂在怀中哭个不住。
当夜一番长叙,甄觅与素秋回到灵州,自是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施易的父母。不久之后,施易夫妇葬身火海,施夫人悲痛之余,还不忘咒骂裴燕婉是个扫把星,害死了施易。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自从进入蜃楼,素秋便脱了施易的皮,露出真容。他皮肤极白,莹莹有光,五官精致,非凡人之美。甄觅得偿所愿,一时却不大能适应,好像丈夫换了个人。
是夜行房,扭捏非常,素秋只是亲了亲她,便见玉容飞霞。待衣衫除尽,肌肤相贴,甄觅看着他,心突突地跳,脸上发烫,更是红成了一块鸽子血。
他胯下那根紫箫粗壮依旧,但因主人变了个样,它似乎也有些不同了,抵在两腿之间,带着几分生疏的刺激。
花穴不禁紧缩,素秋只在穴口轻轻研磨,便逗出一股蜜津,猛地一下长枪直入九层阙,深吸了口气,双手扪住她两只绵软的乳儿,抽动了数十下,花心咻咻吮吸,阴精流满股间。
甄觅自觉下面湿得厉害,心道:他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换了副模样,我便如此动兴,莫不真是个淫妇?
素秋叫里头一圈圈媚肉箍得舒爽,掰开她的腿儿,变换着角度抽插不止,一面道:“娘子今晚紧煞人也,水儿也忒多。”
甄觅被他说中心思,一发羞耻难当,转头看向别处,极力遏制口中的呻吟。
素秋看她片刻,抱她起身下了床。
“你做什么!”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甄觅惊慌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这一动,那物直挤进宫口,又涨又疼,伴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怕人听见似地抿住唇,拿眼瞪他。那双眼水润似鹿,孱弱可欺,眼角春意正盛,哪有半分威慑力,端的是勾人。
素秋笑起来,托着她的臀,一径走出房门,惹她惊慌不已,连声道:“快回去!快回去!”
“娘子怕什么,这海市蜃楼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是喜欢,我每天变不同的样儿给你看。”
甄觅恨不能生出百十张口,否认道:“谁喜欢不同的样儿了?你休要胡说!”
素秋摸了摸被阳具撑开的穴口,将满手滑腻抹在她臀上,道:“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甄觅哑口无言,脸庞滚烫,埋首于他胸前。
外面满天星辰,夜风徐徐,吹在汗腻腻的身上,十分凉爽。庭院前后栽了许多兰花,一时花香浮动,沁人心脾。
素秋抱着她坐上秋千,秋千飞向高空,耳畔风声呼呼,娇喘吁吁,她紧紧地缠着他,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飞至高处,那物亦顶入深处,她魂酥骨软,情难自禁,将媚长的吟叫留在云霄。下坠之时,她身子后撤,阳具抽出大半,再尽根没入。
“舒服么?”
“嗯……”
“娘子喜欢什么样的皮囊?”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春水洒落花圃,两人在风中呢喃,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