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夫人满腹怒火,等了这半日,一见裴燕婉窝在儿子怀中,更怒不可遏,冲到她面前,劈头盖脸道:“你自己没长脚?非要人抱着走?府里这么多双眼睛,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裴燕婉没想到婆婆在这里,又被说了一通,满面羞惭,急忙要下来。
素秋不松手,淡淡道:“燕婉扭伤了脚,走不得路,才让我抱她的。她这几日也不能去给您请安了,您早些回去歇息罢。”说着走到床边,放下裴燕婉。
施夫人还是气不过,喋喋不休地数落裴燕婉。
裴燕婉被怀中的铃铛震得双乳酥麻,心如鹿撞,下面又空虚得紧,思想丈夫那物,十句只听见两句罢了。
终是素秋不耐烦,施了个法术令施夫人头疼发作,急忙叫丫鬟扶回房去,两人才得以清净。
老虔婆,整日指手画脚,啰里吧嗦,若非看在她是这张皮的生母,早就送她去见阎王。
素秋看着施夫人远去的背影,目光阴冷,床上裴燕婉娇娇地唤他:“官人……”
他转过脸来,又是柔情似水,走上前道:“怎么了?”
裴燕婉抿唇看着他,眼中欲色分明。素秋探手摸她小裤,已然湿透,解开衣衫,只见两座乳峰俏立,乳尖在铃铛的摩擦下殷红可人。
素秋含住一只,一面吮舔,一面将她剥得赤条条,阳具抵上水穴,唧的一声尽根没入,只余囊袋在外。
裴燕婉几乎没感觉到痛,便被充实的快意送上高峰,陶然不已。
素秋松开她的乳尖,亲了亲上面半张的朱唇,道:“方才母亲在时,你便在想这事么?”
裴燕婉矢口否认,心虚地没有看他,耳垂红得滴血。
昔日不可亵渎的仙子,终究为他沉沦于情欲,素秋满心欢喜,偏要说她:“小淫娃。”
裴燕婉抡起粉拳捶他胸口,倒令他笑意更深。那物千抽万送,带出淫水无数,换了几条帕子,终于一泄如注,将浓白精液注满花壶。
裴燕婉下面一阵阵暖热,口中娇吟,爽快得几乎晕过去。
素秋身上汗水滴流,喘息沉沉,伏在她绵软的身子上,拨弄着乳尖,问道:“娘子爱我么?”
裴燕婉嗯了一声,素秋又问:“那娘子还会爱上别人么?”
裴燕婉愣了愣,迷离的目光徐徐聚焦于他面上,认真道:“此生只爱官人一个。”
纵然这是她记忆未曾恢复时的回答,素秋已然心满意足。
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不求前世,前世也求不得,他只求今生,还有来世。
缠绵的吻密密落在面上,颈上,裴燕婉痴醉地抚摸着他,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人间。
谢云衣想着兰若天妃的事,晚饭都吃的少了。管重烟看出她有心事,也没问是什么事,只问她想不想去泡温泉。
在这样的冬夜里,谁不想呢?何况龙族对水有天生的热爱。
管重烟御剑带着她来到段紫阳的新道场,这里有一眼温泉,段紫阳本人还不曾享用过,倒叫他们先占了便宜。
夜幕中水雾渺渺,似一匹轻纱被看不见的手舞动。两人宽衣解带,谢云衣跳进温泉里,溅起偌大的水花,惊碎一池月色。
管重烟下到水里,看着她灵活地游来游去,雪白的身子在水波间翻腾,一头乌发如荇藻。
浪花层层,因她而起,一如欲念。
谢云衣玩得尽兴,方才游到他身边,伸手一摸胯下,果然硬如热铁,笑道:“奴给道长吹个箫罢。”
管重烟便坐在岸边,那物直挺挺的,指着她湿漉的脸庞。
她像一株出水芙蓉,朱唇凑近紫箫,呵出的丝丝暖气拂在上面,荡漾人心。
管重烟浑身泛起一阵酥痒,她伸出舌头,舔弄龟首,渐次含入,吮咂有声。快感上涌,他不觉伸手按住她脑后,索要更多。
谢云衣在他的助推下吞入大半阳具,粗壮的龟首顶上喉头,塞得心口扑扑地跳。
管重烟微微呻吟,松开手,让她来回吞吐。
素手托起玉囊,谢云衣一面侍弄,一面抬眸看他。月色朦胧,他闭着眼睛,情欲与快意在这张清俊的脸庞上交织,恍如当初。
她忽然想到,倘若把兰若天妃交给天帝,换得飞升,便要和他分离了。
就算天界有比他更俊,修为更高,还是童子身的男人,可会像他一样不在意身份地位,不在意容貌美丑爱我?
谢云衣自觉运气有限,这样的爱遇到一次已是难得,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正思量着,他展眸与她目光相对,悠然一笑,如月下优昙绽放,清绝无双,那孽根却在她口中深深一顶,卡入喉间颤动,腥甜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
谢云衣一时鬼迷心窍,竟如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