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动作,谢云澜几乎整个压在他身上,那物直直顶开宫口,她亦知有人,一声浪叫堵在嗓子眼,脸涨得通红。元尧倒是舒爽,见她这样,不由笑了。
谢云澜掐了他一把,转眸看向来人,只见袅袅婷婷的一抹白影,竟是兰若天妃。
谢云澜上回见她,还是在百花宴上,此番大不相同了,她将长发盘高,梳成妇人模样,斜插着叁根银宝石梅花簪,戴着玉玲珑坠领,素雅而不失贵气。少女的天真犹在眉眼之间,但更多了几分风韵,好似花苞吐蕊,正是最美艳的时节。
她径直走到两人所在的这株梧桐树下,停住脚步。谢云澜以为被她发现了,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你道她天不怕地不怕,为何怕一个娇娇弱弱的甄觅?只因天后厌恶男女苟合之事,一旦发现便要严惩。
天后对谢云澜颇为赏识,谢云澜委实不愿因为这点事惹她嫌弃。
元尧见她神情紧张,下面也咬得紧了,不禁动了一动。龟首碾着狭小的宫颈,谢云澜一阵酸麻,咬着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只盼着这不知趣的天妃娘娘赶紧走开。
孰料甄觅俯下身,对着一株半人高的素心兰道:“素秋,我又来看你了。这两日我没来,你可有想我?”
那花儿自是不言不语,甄觅歉然一笑,道:“你莫要怪我,陛下这两日都在我那里,实在是不得空。他对我……很好呢。”说着红了脸,竟絮絮地说起天帝如何体贴,如何优待,种种好处。
她眼睛里闪着光,一副坠入情网的模样。
谢云澜穴里纳着杵儿,却不得解痒,淫欲高炽,心急如焚。
元尧抬起她的臀儿,竟将那物抽出些许,又顶送进去。
谢云澜大惊,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
元尧道:“你不难受么?”摸了摸湿漉漉的交合处,道:“流了这么多水。”
谢云澜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别动,要是被天后知道,上仙您是无所谓,小仙我可吃不起这秽乱之罪。”
元尧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我们成亲,便不是秽乱之罪了。”
谢云澜想也不想,脱口道:“谁要成亲,我不嫁人。”
元尧心中不快,也不言语,只攥紧了她的臀肉,向着膣腔深处重重一捣。谢云澜张口便咬在他肩上,里头那极脆弱敏感之处俱被拓开,又酸又麻,紧紧地裹吸着他。他每一动,于她都是翻江倒海。
两人喘息皆沉,所幸甄觅修为有限,未曾听见,兀自道:“素秋,陛下答应带我去凡间瞧一瞧呢。听说凡间一年有四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江南婉约,塞北壮丽,一定很有趣罢。可惜不能带你一起去看看,你若也能修成人形该有多好。”
春潮急涌,一股淫水浸透垫在谢云澜身下的衣衫,正滴在这美丽的天妃娘娘裙摆上。她伸手轻抚花瓣,浑然不知,又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去。
谢云澜松开牙关,在元尧肩头留下一排齿痕,堪堪喘了口气,便被转了个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树干上,那物从身后狠狠顶入。她不由一声惊呼,双手扶住身前的树干,粗糙的树皮擦过娇嫩的穴口,没几下竟又到了高潮。
元尧叫她狠夹紧拧了几回,出入愈发蛮横,迟迟不见泄意。
谢云澜心知他恼了,也不求饶,咬着牙连呻吟都忍住了。
树枝摇晃剧烈,如在狂风之中,配合着交合水声沙沙作响。
元尧弄了她好一会儿,终是自己先心软了,松了精关,白浆喷射,一股股灼烫冲刷着花宫内壁。
谢云澜浑身战栗,汗出如雨,待他退出去,喘了几口气,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元尧拉住她,想哄她两句,又觉得错不在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沉默着,她一甩手飞走了。
回到永明殿,谢云澜洗了个澡,坐在灯下把玩逆鳞,心想这好好的男人就是贪心了些,竟然想着成亲,自己逍遥自在了一千多年,岂能断送在他手里?
然而此番拒绝了他,只怕以后不好再玩下去,倒是有些可惜。
长叹一声,谢云澜走到院中,见数丈之外的柳树上飘下一片落叶,嗖的一声掷出逆鳞,便将那片落叶钉入墙里。
一阵风过,又飘下几片,墙上便多了几个窟窿。
玩了一会儿,好好的一面墙被戳得惨不忍睹,仙娥愁眉苦脸地在旁看着。谢云澜有些无趣,心想还是去看看丁香罢,便驾了朵云来到丁香的住处。
此时天色已晚,丁香房中亮着灯,谢云澜想看看她在做什么,便悄无声息地潜入房中。
桌上一点灯火如豆,丁香穿着素色寝衣,长发披散,伏在桌上睡着了。那一蓬晕黄的光笼罩着她秀美的脸庞,纤长的睫毛上泪珠盈盈,眼角泛着红。看得谢云澜吃了一惊,又见桌上摊着一方锦帕,上面用玄色丝线绣了许多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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