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尧皮肤细滑,肌肉紧实,手感甚好,谢云澜忍不住在那劲瘦的腰上捏了两把,又见他双腿修长,腿间浓密的毛发在水中荡漾,蛰伏的性器尺寸可观。
谢云澜以手抚之,叹道:“好东西,不知用起来怎样。”
这平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仙君此时依偎在她怀中,低眉垂眼,脸颊泛着薄红,任她上下其手的滋味委实美妙。谢云澜欲罢不能,作弄了他好一阵,方才丢开手,带着他的亵裤和美酒,化风而去。
池中一丝不挂的元尧睁开双眸,看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抬手扶额,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谢云澜回到永明殿,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最喜爱的一只夜光杯,斟满了浮生叁日醉,举杯闻了又闻,正要品尝,一名仙娥走进来道:“启禀仙子,元尧上仙来了。”
谢云澜大惊失色,险些洒了杯中的酒,结结巴巴道:“他……他来作甚?”
仙娥摇头道:“婢子不知。”
谢云澜预感不妙,想了一想,道:“你就说我不在。”
仙娥转身正要去回话,水晶帘动,那一袭白影已经走了进来,道:“仙子为何不愿见我?”
元尧的目光从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谢云澜面上移到她手中的酒上,又回到她面上,意味深长。
谢云澜感觉更不妙了,强装镇定放下酒杯,上前行了一礼,讪笑道:“上仙驾到,寒舍自是蓬荜生辉,然而深更半夜,小仙一介女流之辈,少不得避嫌则个。”
元尧唇角微弯,向旁边看了一眼,仙娥便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
“仙子既知避嫌,为何深夜不请自来?”
“上仙这话从何说起?”谢云澜见他已经知道了,索性死不认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云澜仙子……”元尧指了指桌上的酒壶,道:“这把银壶是火德星君送我的,壶底有酒中日月四个字。”
铁证如山,谢云澜张口结舌,无从抵赖。她自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实在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满腹的疑惑都写在脸上,元尧眼中的笑意使他不似往日那般冰冷。
他看看她,又别过脸,轻声道:“云澜仙子,其实在你下水的时候,我已经醒了。”
谢云澜瞪大眼睛,道:“那你为何装睡!”
元尧道:“彼时那般情形,我若醒来,岂不是尴尬?”
谢云澜默然,心道你现在来说这些,就不尴尬了么?
回想在池中对他的轻薄之举,谢云澜修炼了一千多年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讪讪地看着脚下。
“云澜仙子,你今晚究竟为何……去我那里?”
他说这话的温柔语气叫谢云澜不寒而栗,生怕他以为自己也是那些迷恋他的女仙之一,急忙撇清道:“上仙莫要误会,小仙只是和人打赌,赌注就是偷您的亵裤。不信您可以去问丁香仙子,正是她和小仙打赌的。”
元尧沉默半晌,道:“所以你是要拿去给别人?”
谢云澜点头不迭,力证清白道:“小仙留着也没用呐。”
元尧薄唇紧抿,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中笑意全无,伸出手道:“拿来。”
谢云澜知道此番给了他,再想去偷便是难了,于是道:“上仙,您又不只这一条亵裤,就不要了罢。要不然,您说多少钱,小仙买也成啊。”
元尧目光冰刀一般刮过她面上,冷冷道:“云澜仙子,你可知擅闯上仙府邸该当何罪?”
谢云澜见他摆起架子来,撇了撇嘴,从袖中拿出那条亵裤,还给他道:“不过就是一百天杖,小仙还担得起!”
元尧对上她桀骜不驯的目光,眼波微动,欲言又止。
接过亵裤,他转身离开,谢云澜拿起酒壶,追上前道:“这酒也还给你,我喝了一点,改日赔你一壶。”
元尧面无表情道:“不必了。”说罢,拂袖御风而去。
谢云澜冷哼一声,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狗屁上仙,跟我摆架子?你以为你是什么阿物儿,八荒六合的女子都要对你青眼有加?姑奶奶偏要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就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