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叁巡,粉头们满脸春色,各自脱了外面的衣衫,一个个只穿着贴身小衣和纱裙,白花花的皮肉晃得公子哥们头晕目眩,情欲高涨。
何明湖将春兰按在椅上,一把扯下胭红色的小衣,两只玉兔儿便弹跳出来,乳尖叫他适才揉弄得已经挺立了。
何明湖将一杯紫红色的葡萄酒倾倒在春兰雪白的胸脯上,俯首含住一颗乳珠吮吸有声。春兰这会儿胆子倒是不小,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呻吟着,纤腰款摆,以私处磨蹭着何明湖的下身。
“这妮子愈发骚浪了。”薛桐笑着说了一句,便掀开怀中秋菊的纱裙,见她光着牝户,小裤也未穿,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道:“小淫妇!”
何明湖向秋菊看了一眼,掀开春兰的纱裙,见她也没穿小裤,笑道:“你们四个都这般来的么?”
夏荷和冬梅抿着嘴笑,薛桐道:“子美,让我们看看她们俩是怎样!”
冯凭迟疑片刻,在众人怂恿的目光下掀开了夏荷的纱裙,只见她非但没穿小裤,腿心里不见一根毛发,两瓣花唇展露无遗。
何明湖笑道:“小荷儿几时变白虎了?”
春兰在他耳边嘀咕道:“是日前有个南边来的客人给她剃的。”
夏荷虽未听见,也知道她在说什么,拿起桌上的一块橘子皮向她丢过去,道:“小淫妇,要你多嘴!”
春兰笑着躲开了。冯凭待要去掀冬梅的裙子,倒被她一把抽走了腰带,手从松散的衣襟里伸了进去。这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不会法术变化,她的触碰让冯凭身心放松。
冯凭这才发现,即便床笫情浓,自己其实是怕的。
怎么能不怕呢?毕竟她并非人类。
何明湖与春兰已经入港,秋菊正跪在薛桐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厢房里一片啧啧水声,娇喘迭起。冯凭的衣衫被冬梅解开,后背一暖,是夏荷赤条条的身子贴了上来。冬梅亦扯落小衣,将他抱住,四团浑圆绵软的乳肉前后挤压着他,摩擦着他。
理智与心事都在高涨的情焰中灰飞烟灭,冯凭捧住冬梅的双乳,左右嘬吸着殷红发硬的乳尖。
冬梅扬起修长的颈子,散乱的长发垂在背后,喘息连连,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毫无遮蔽的私处抵上了他的裤裆。
欲龙早已挺立,隔着衣裤将那两瓣肉唇磨了一磨,便感受到了湿意。
夏荷含住冯凭的耳垂,轻轻一吸,冯凭一声粗喘,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按住冬梅的臀瓣,将欲龙插入蜜巢中,径直地捣上花心。
这粉头一声娇吟,随即扭动腰肢,让那肉杵在层层嫩肉间搅动。
夏荷伏在冯凭肩头,笑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捉狭地伸出手,捏住了冬梅的花核揉搓。
“小淫妇!”冬梅骂她一声,敌不过她手中传来电流般的酥麻之感,花径一缩,泄了身子。
汩汩淫水浇在阳具上,冯凭舒爽至极,双臂收紧,猛力肏了数十下,丢下她,将夏荷拉入怀中,分开双腿,对着那无毛的馥白牝户凶狠地戮刺进去。
夏荷穴中已是湿润,那阳具上又沾满了冬梅的淫水,一下便挤开内壁,滑进了深处。
“啊……”她抬起玉臂,勾住冯凭的脖颈,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嬉戏。
冬梅绕到她身后,笑道:“冯公子,奴替你松松这妮子的后庭。”说着将一杯酒泼在了夏荷的股缝间。
夏荷来不及阻止,后庭一痛,便被她插入了食指,花穴不由跟着紧缩,夹得冯凭后腰一麻,快感强烈,险些射出来。
“死娼妇!”她回头瞪了冬梅一眼。
冬梅指腹狠狠擦过甬道,在里面抠挖,夏荷前后受袭,春水泛滥,与冯凭的交合处淋湿得一塌糊涂。
冯凭终于守不住,在她蠕动的花穴里射出阳精,抱着她直喘粗气。
众人玩到深夜,粉头们替叁位公子哥收拾了一番,自家也穿戴整齐,粉痕凌乱的脸上带着未褪的春色走出房门。
夏荷叫冯凭肏了一回后庭,下楼时隐隐作痛,不免放慢脚步,落在了后面。
冬梅回头笑话道:“夏荷姐姐,要不要奴去叫轿子来抬你?”
夏荷瞪起眼睛,追上她道:“都是你这个小娼妇闹的!”
二女在楼梯上推搡,何明湖和冯薛二人已经下了楼,站在下面道:“小心点,摔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话音刚落,夏荷拉着冬梅撞上栏杆,咔嚓一声栏杆断裂,两人都摔了下来。
冯凭呆呆地看着地上两名方才与他欢爱过的女子,此时都睁大双眼,满是惊惧的神情,脑后鲜红的血一直蔓延到他靴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