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羞红着脸:“你别瞎说。满嘴脏话,还好学生呢。”
苏源笑了笑,他长得很英俊,五官周正,一点都没有所谓的花美男的女气,站在那里像是一棵笔挺的青松。平常冷着脸,现在一笑,就觉得霍然温暖如春,和煦柔情。海棠看得呆了,表情傻乎乎地,很可爱,苏源也不再顾忌什么,低下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着,她的唇瓣残留着一点点果汁的味道,苏源咬了咬含糊不清地说:“你喝的什么?”
“桃汁。”女孩子的声音黏糯而柔婉。
苏源的手忽然滑落在海棠双腿间碰了一下,手指亮晶晶的,有黏腻的汁液,他笑得暧昧:“的确像是一只水蜜桃,一碰就出水。”
海棠不服气,鼓着腮,像是小松鼠,一点气势都没有:“那你是什么?”
苏源笑道:“我?我是摘桃子的人。用这里摘。”他的棒子又往前顶了顶,又热又烫,粗粗硬硬的一根。海棠虽然胆子不小,可到底还是有点害怕男人那里,想要往后躲一些,苏源却干脆拿过被子包裹住两人,严丝合缝,让海棠完全被自己罩住,无处可逃。
苏源满意地看到不驯的小姑娘终于流露出几分怯意。
他目光很热切,海棠羞红着小脸偷偷看他一眼又一眼,苏源没有戳穿,只是用下面那根棍子慢慢顶着女孩儿娇嫩的小穴。
“不、不能进去……”海棠娇嗔着开口。
苏源凝视着她,眼底是浓郁的欲望:“那你让我怎么泄火?”
海棠嘟起小嘴,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想办法啊,关我什么事?”
苏源在她胸前狠狠拧了一下:“帮我弄出来。”
海棠没有拒绝,她害怕却也好奇。苏源想要拉着她的小手去握住那根棍子,海棠却忽然很小声地对他说:“我、我用嘴……”
苏源知道口交这种方式,但他从未想过会有女孩儿愿意为自己口交,更何况还是这朵娇媚的人间富贵花。他愣了几秒,回过神时,胸腔里那颗心脏几乎快要跳了出来。惊讶、期待混杂着欲望在心底不断发酵,将他所有的意志全部瓦解。
海棠推他,苏源顺势离开,目光却未曾移开分毫。海棠重新系好自己的浴袍,胸口都青青紫紫得,被衣服布料磨来磨去,小奶尖可疼了。她垂着小脑袋,幽怨地对他说:“你以后、以后轻一点嘛……疼死了。”
苏源也瞧见了那些印记,他的手掌重新从领口伸进去,这一次没有那么用力地揉捏,而是轻轻地、温柔地抚慰、按摩着,瞧见眉目舒展开如一朵合欢清艳的小姑娘,哑声问她:“现在呢?好点了吗?”
她点头,让他拿开自己的手,可是苏源不肯。他平躺下,另外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那根棒子,粗粗硬硬,带点稚嫩的粉,虽然还未成为真正的男人,但是苏源那根鸡巴却很大,海棠上次摸到过,隐约知道一点尺寸,可现在亲眼看到了还是有点惊讶。苏源抖了抖自己的肉棒说:“你说的,用嘴给我弄出来。”
后悔来不及了,况且海棠也想知道口交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她扬起小脸问:“她有没有给你口交过?”
苏源意识到她说的是曾蔚,便摇头回答:“我们之间没有这些事情。”
海棠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点酸:“你还蛮尊重人家的嘛,可是对自己的妹妹怎么就这么、这么不要脸啊。”
“你勾引我,不就是让我对你做些不要脸的事情?”苏源好整以暇地开口。
海棠涨红了脸,抬起手想都没想就在苏源命根子上拍了一下。苏源“啊”了一声,又赶紧压低了声音,愤怒地瞪着海棠:“你怎么了?”
海棠眼皮垂下,不肯开口,却忽然趴在他身边,低下头,小嘴张开,含住了苏源鸡巴上硕大的前端。苏源刚刚也洗了澡,那里清洗过,没有特别难闻的味道。海棠不怎么排斥,只觉得好奇。她卖力地吞吐吸吮,听着耳畔少年渐渐紊乱的喘息,他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海棠不肯,忽然收紧小嘴,努力包裹住柱身吸了一下。
“唔”,苏源闷哼着,舒爽的快感直冲脑门,他看见海棠狡黠而得意的目光,抬手按住她的后脑手,停留在她浴袍里的大手也捏住那颗小奶尖来回揉动,力道虽然温柔,却让海棠酥软了身子,他按压着她的小脑袋,腰部往上挺动,每一次都恨不得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弄得海棠不停干呕,想要吐出来求饶,却根本做不到。
她眼圈泛红,眼泪不停落下,被他顶的眼前金星缭绕,她也不知道熬过去多久,终于感觉到一股咸腥的液体在口中散开。
苏源放开了她的手,海棠连忙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漱间对着水池呕吐。苏源跟上去,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唇畔。海棠的眼泪簌簌滴落,她捂着红唇,目光怨愤地看着苏源。苏源上前一步,脸上还有浅浅的名叫欲望的薄红:“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有没有弄伤你?”
海棠惶然摇头,苏源想要安慰她,可是海棠却躲开他的手,穿好睡袍,径自回到床上,侧着身躺下,一言不发。
苏源叹了口气,也换好衣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紧锁:“喉咙伤着了?”海棠还是呜呜咽咽得,哭起来让人心疼。苏源慢慢拍着她的背,尽量让声音温柔一些:“别哭了,让我看看。”
海棠扭过脸儿,吸了吸鼻子,大眼睛有些肿。她瞪着他,伤心地说:“你弄得太深了,好疼,我推你,你也不放开我。坏人!”她声音有些微的哑,想来是苏源刚才真的失了分寸。他也是第一次,又被她吸得神魂颠倒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就没控制好力度。
他在农村干了很多农活,力气比城里男生大得多,更何况是柔弱的海棠。刚才那种情况,海棠只有承受欺负地份儿。
苏源默了会儿,等着海棠哭泣声渐渐小了,他略带无措地开口:“抱歉。”
海棠水亮的眸子,凝睇了他一会儿,双手勾住他颈子,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像一只渴求主人抚弄的小猫:“坏蛋,我那么难受你也不疼我。你、你抱抱我啊。”
苏源依言,手臂圈住她的身子,她身子温暖了些,柔软芬芳,令苏源沉醉其中。过了会,海棠又得寸进尺地娇声说:“你和我今晚一起睡吧。”
“不行……”
“你欺负我,我害怕,你都不能陪陪我吗?”海棠抬眸,目光楚楚可怜。
苏源脑海中回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亲密,这一系列的过程,他根本没有想起过曾蔚,现在他忽然生出几分愧疚,可是海棠不允许那些愧疚扰乱苏源的心思,她死死抱着他,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娇怯怯却又妩媚的令人心痒:“哥哥,我的胸又疼,你今晚和我睡,一直揉着它好不好?”末了,她又亲了亲苏源的侧面,清婉地说:“它想你了。”
苏源心里一切关于曾蔚的画面全部消弭,他掐住她脆弱的下巴吻了上去,呢喃着,有一丝怨气:“海棠,你是个妖精。”
“我是你的……”
“棠棠……”苏源投降,轻声唤着亲密的称呼,拿过被子包裹住彼此,所有理智烟消云散。
两人这一夜没有更进一步的亲热,毕竟海棠年纪还小,苏源也需要准备考试,有些事情不能发生。只是苏源强迫海棠脱下睡袍和他光着身子,四肢纠缠在一起睡觉。海棠娇笑着,手指在他五官上轻轻抚摸:“你喜欢我的身子是不是?”
苏源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奶子。
海棠在苏振军和海玉容面前与苏源保持着不亲不热的关系,不会刻意疏远,但也绝对不会太过亲密。苏源亦是如此。只有在长辈看不到的地方,两人会不顾及彼此的关系,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初七那天,林述早早得来接海棠。那天也在下雪,海棠扎了个马尾辫兴冲冲地和林述会和,苏源站在卧室窗前,安静地看着海棠上了林述家的轿车,然后拉上了窗帘。
演唱会很热闹,乐队的音乐让人非常有跳舞的欲望,海棠从小就学跳舞,再加上之前在家偷偷喝了一点含酒精的饮料,神经有些兴奋,她站起身随着旋律和林述一起律动,林述也是街舞迷,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引来周围不少观众鼓舞的口哨声。
演唱会结束时,海棠的脸颊异常红润,林述笑道:“你是不是要耍酒疯了?”
海棠掩唇笑道:“我发疯的时候很恐怖的,你别吓着。”
林述拢了拢手臂:“现在已经有点毛骨悚然。”
两人站在路边等林述家的轿车,林述看到海棠头发上占着一些绒线,抬手给她拨去,靠得近了些,有些亲密。两人倒是都没在意,依旧天南海北地瞎聊。海棠慢慢有些困意,闭了闭眼打个哈欠说:“好想睡觉。”
“待会儿就能送你回去。你再忍忍。”林述瞧了一眼手表。
海棠忽然凝视着林述身后,目光有些惊异,林述扭过头,却见苏源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举着伞,背着那个老旧的书包,静静望着这边。海棠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一场璀璨纯真,毫无半点掺杂,只有满心满意来自心底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