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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用无比迷恋炽热的眼神望著他,在场的其他人完全没有落到她的眼里。她几乎在坐直的瞬间,就反转过身整个人趴伏在穆易木身上,开始摇摆著身体,磨蹭著穆易木,急不可耐地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取悦著他。穆易木对莫小米的表现也很是受用,他把食指与中指伸进莫小米的口中,莫小米如获珍宝似地捧住他的手,唇舌吮吸手指淫靡的声音顿时充斥著整个安静的病房。
  “我想你们已经看到她的回答了,”穆易木在莫小米的舌尖舔舐他指缝的时候,深深地叹息,“抱歉了,现在需要你们回避一下,”他把手指从莫小米口里抽出,指尖从嘟起的唇间拔出时,发出了“!”的声音。“唔……”莫小米为此发出了失望的喘息,她像个被人夺去了最为心爱之物一般,追逐著穆易木的手指。可虚弱的四肢并不能支撑她的身体太久,她跌倒在穆易木的大腿上。这时候,穆易木的手掌顺势抚上莫小米的脊背,缓缓地一路下滑,肥大病号服下的身躯随著穆易木手掌的浮动显露在众人的眼前,依然紧俏丰满的臀部在愈加瘦削的身体上显得更加性感、诱惑。
  穆易木的手掌揉搓著莫小米的臀部,莫小米摇摆著迎合他的每一次触碰,当穆易木的指尖一寸寸陷入臀缝之时,“嗯……”莫小米从鼻腔中哼唱出的黯哑魅惑的呻吟,却像是一道剑劈到了早就愣在那里的姜阳身上。秦毅看著他似乎要做出一个冲上前的姿势,却在动作未成形的时候就泄了气,他甚至没有做出一点反抗就被穆易木的手下推搡出了房间。郑卿自然跑得比兔子都要快,穆易木话音未落,他就窜出了病房。
  “先生,您请!”站在秦毅面前的男子虽然说著“请”字,可他眉眼之间分明写著“老实一点,快点出去,因为一会有精彩的‘演出’所以我现在不想打断你个小白脸的腿”,秦毅双手抱臂,看著这个比自己起码重三十公斤、几乎是用钢筋水泥铸就的家夥,一脸挑衅地跳坐上一旁的病床,“很抱歉,我是个病人,”他甚至抬起了他发面馒头的脚,“按照医嘱,我不能够离开病房。”他说著摊开手,脸上的挑衅瞬间化作更让人气愤的无奈。
  他知道要发生什麽,可他就是不想离开,他找到了莫小米,他已经救出她来了不是吗?她现在脆弱得像是一只被丢弃在沙漠里的芦苇,她现在应该得到的是悉心的照顾,而不是穆易木变本加厉地虐待。这当然是虐待,是的,莫小米的呻吟是性感的、享受的甚至是饥渴的,可她的身体在违背她意愿地颤抖,她抓著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都是苍白的。
  难道在这种时候他要离开吗?站在病房外面,听著莫小米假装快乐的呻吟,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她喜欢这个,她享受性爱,我还能做什麽呢?他宁愿这样看著,看著究竟会发生什麽。
  穆易木注意到秦毅看向莫小米的眼神,他有些了然地笑了起来,“秦先生既然兴致这麽好,那麽就留下吧,”他拉起莫小米,让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小黍应该也会喜欢的。”
  莫小米丝毫不被秦毅在这里所打扰,她乖顺地跪坐在那里,只用牙齿跟舌头就解开了穆易木的裤头,秦毅坐在那里清楚地看到她的舌头是如何灵巧地钻进扣眼,牙齿是怎麽配合地解开纽扣,又是怎样地一寸寸拉下裤链。她几乎是叹息著把脸颊贴在穆易木底裤下半勃的阴茎上摩擦,她的眼神早就失去了焦点,只剩下了欲望横行。
  她用舌面开始舔舐覆盖在阴茎上的底裤,伸展下压著腰肢,两腿之间大大地展开,她口中的唾液跟穆易木迅速全勃阴茎分泌出的前液,将底裤彻底湿透,莫小米把鼻尖压在穆易木的鼠蹊区,双眼迷离,摇晃著臀部,邀请著他的进入。
  屋里的男人都勃起了,秦毅发现他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甚至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把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抓在手里抽插,“这个小骚货,”他眼睛盯著莫小米的两腿之间,“只是舔鸡巴,老板都没碰她一下,这个贱货居然就湿成这样了,就应该帮她捆起来,让男人不停地操她、操得她……”
  秦毅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鼻梁上,而後一脚踹在他勃起的阴茎上,他轰然倒地的声音让这些沈浸在欲望中的人猛然醒悟,这里还有他这个不速之客。一时间手枪上膛的声音盖过了莫小米粗重的喘息声,秦毅等著穆易木发话处理他,可他只是扯著莫小米的头发,把她半拉起身,狠狠地吻上了她。
  这是个绝对掠夺的吻,他吮吸著莫小米的舌头,摩擦著舌面,舌尖划过她的上齶、齿贝,攻城略地地侵占莫小米的口腔。他一把扯开莫小米的上衣,崩开的纽扣散了一地,然後扯下自己的底裤,狠狠地把阴茎撞击莫小米的口中。莫小米转动著的舌头,让穆易木发出急促的呼吸,他闭上眼睛,感触著莫小米在他龟头处撩拨的舌尖,然後让阴茎更深地浸入。当他的阴茎击中莫小米的喉咙时,他忍不住地喘息起来。她咽喉处的肌肉缓缓地挤压著他的龟头,他几乎是凭著意志力才慢慢地将阴茎慢慢地撤回,而不是直接射进她的咽喉。
  莫小米开始浅浅地吸吮,用舌尖戳刺著马眼,而後沿著柱身慢慢地向後舔舐,她轻巧地将右侧的球含入口中,一点一点地舔过每一个褶皱,穆易木惊喘出声,他现在只想把阴茎狠狠地插进莫小米的身体。可他控制住了自己,享受著舌尖与那脆弱敏感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