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穿她。 她拼命摇头,却又无法说服自己。
宋珩半坐在她身上,不停的将巨物往最深处顶,他知道她受得住,“水真多……舒服吧?”
生理上的反应不代表心理的接受,他言语刺激更让她觉得羞耻万分,紧致的甬道被他故意的摩擦,他每一下都像把整个塞进来一般,她发出凄惨的祈求:“痛,轻一点……痛……啊”
宋珩冷笑:“早就不是处了,你疼个什么劲。”
虽是这么说,但身体很诚实,他不自觉的放慢速度,抽出来后一点一点的耸动。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见她不怎么反抗了,他的气也消了大半,低头吻住她在她的锁骨上,竖着吻过去,吻到她的乳间,他停住含在嘴里,如视珍宝,她本来就敏感的不行,被他这般,她不自禁颤抖起来,理智被情绪撕碎,片甲不留。
“你不喜欢我?”宋珩在她肩胛骨上烙下一个一个红印,语气似漫不经心。
“不”她答道。
“正好,我也是”他挺了挺腰身,性器带着几分侵略性在她狭小的甬道抽动
“你是……什么?”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是什么我是什么”
余清音扭过头不再说话,两人在情欲里沉沦……
身体拍打声和液体捣弄声给房间增加了更多的羞耻和失控,他的手指在她后背抚动,好像在数她的每一节脊椎,下身却保持这高频的抽动,在温热顺滑的穴口抽插,她目光涣散,脑中空无一物,身体颤抖着泄出,她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宋珩很脑子满意她的表现,巨物顶在最深处停下:“被我艹,你喜欢的……”
说罢她托起她的身体,站起身走向她的卧室,她的卧室还是第一次来,房间陈设简单,但床够大,他笑的邪恶,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身上起伏,他还早着呢。
她被动的做出反应,只知道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他射过一次还不够,翻过她的身体,他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让她更无力,却也更舒服,她瞬间软成一摊水,在他的抽动下婉转娇吟。
他速度放慢,压在她身上,气息打在后背:“喜欢吗?”
她大脑混沌一片,不能理解他的话,但不满他的速度,扭动着身体,渴望通过此进一步彼此摩擦,她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他的凶器上,那种销魂感让他也难以自持,双手把她的胸捏出各种形状,下身顶弄的更狠,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们果然还是如此合拍。
早晨醒来,全身酸软,余清音低头看到胸前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红印,心里骂道:畜生。
她又躺回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想着他醒过来还如何面对。
没大会儿宋珩也醒了,看见余清音睁着眼,直接凑上去要吻她,余清音突然冷冷的说:“宋珩,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她的话让他一震,四目相对,她的目光冰冷的毫无温度可言。
宋珩直接翻身而上,压在她身上,昨天给她洗完澡什么都穿,他摸索着洞口,直接把硬物戳进去,睥睨着她:“你想太多了。”
“那你可真是畜生。”她轻轻吐出几个字。
她微微拱起身子,想撤离他的入侵,他却倏地按住她的肩膀,神情克制冷峻,眸子里散发出玩味的光芒:“挣扎什么,一会儿还不是浪的不成样子。”
他的话实在让人羞耻万分,尤其想到她昨天晚上的表情,她死死的并住双腿,大脑却逐渐丧失理智。
宋珩轻而易举掰开她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夹我这么紧?很想要吧,身体诚实多了”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她双颊红的不成样子。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夸我技术好。”
“要做赶紧做,别这么多……废话……”他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花核,重力拉扯,插在她身体的性器肆意翻涌,她难以自持。
“这么快就着急了?”他居高临下,“炮友?你和别人也约过炮吗?”
她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也不出声,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说话”
她惯性的摇头,眼角湿润一片,整个身体都很难受,她想要更多却又被理智唾弃,两股力量要把她撕碎了。
他像个野兽一样,折磨她。
“嗯……没有……啊啊”她失声喊出声。
她在深海里浮沉,呼吸想被遏制一样,酣畅淋漓感让人躲之不及。
“怎么样?看样子你很享受”宋珩看着她。
“那又怎么样?这个身体让我快乐,我并不否认。”她说。
宋珩一个用力锁住她的双手,欺身而上。
余清音再次醒来已经到下午了,宋珩下了面,她实在饿极了也不管不顾了,连汤都喝的不剩。
“怎么样?我这个炮友还算合格吧?”看着她吃完,他突然说道,语气里带着嘲讽。
他嘴角挂着的笑意,诡异又刻意,试探成分居多。
“可以”她面无表情,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她出来时已经换好了衣服花了淡妆,抹胸连体裤外面罩了一个西服外套,见他还没走。
宋珩倚着墙,问:“你要出去?”
余清音没理她,在衣架上找了个包,放进去点东西。
“你去哪儿?”他又问。
“回公司。”
“今天不是周六吗?”
“你难道没听到我的手机震动了一早上吗?”刚被柳熙骂完,余清音正一肚子气。
“我……”宋珩自知理亏,当时他们正翻云覆雨,运动激烈,谁让这个手机一直打扰他,他也就是顺手关了机。
“我送你。”他拉住她的胳膊。
余清音挣脱后,去玄幻处换鞋:“你没事别过来,走的时候把你衣服带走。”
第四十四章 放纵
见余清音态度没那么强硬了,宋珩自认为她是默认了彼此的身份。
这天以后宋珩也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打个电话或者找借口来送她上班,两个人默契的只维持着身体上长期关系,毕竟无谓的感情只会增加负累,让对方认知清醒。
事实上余清音从未答应要和他做什么长期炮友,她只是反抗无果后的消极顺从。
宋珩一般一周来个一两次,去公司接了她后直奔她家,熟练的真不像个外人。
宋珩为了生活方便,把他的换洗衣服带过来一些,放在她卧室,但每一次都会莫名失踪,导致他只敢偷摸藏在客厅,像做贼一样,余清音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她每次收拾客厅的时候总会多出一些不知名的包裹,里面是男士衣物……
后来宋珩被她搞怕了,每次都抢着帮她大扫除。
余清音一律听听之任之,懒得费口舌,只当家里请了个免费保洁。
宋珩满地儿藏衣物搞游击战的时候,在她的床头柜最下面一格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盒子。
鉴于盒子的封面太过成人,他好奇的打开了。
然后,从里面扯出一根震动棒……
余清音一进卧室就看见宋珩直勾勾的瞅着一根不知名物体,脸上露出好好学生的疑色。
她暗骂一句脏话,这就很尴尬了。
ЭЩ點2qq點Có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