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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侧过头,是一抹泪,“你既如此不屑,妾亦早知是自己妄念,如今便顺水推舟,我们一别两宽不是正好?”。他轻笑,“朕是不会为你废后、也从未打算过娶你为后,是不会给你名分封号,呵,可朕也确确实实是想睡你呢”,“朕如若不想,又如何对得起单将军一片苦心布局谋划、你的一番蓄意勾引?”。“你知道朕的心结不是么,如今这般倒也颇为方便,更是无需担心会让你有孕而祸及东宫,等下朕便全都弄到你里面好不好?呵,说说,晖王他每次都弄到你里面吗?还是为防着你珠胎暗结每次强忍着拿出来弄?”,他托着她的下巴肆意调笑,她勉力挣扎,而他只是轻笑。“给朕讲讲,你是怎么勾引的朕的弟弟?也是同当初对朕那般自荐枕席吗?”,她正色道,“我没有,他从小便心悦我,你又不是不知,只怪我昔时心存妄念不懂珍惜。他心疼我在这宫中苦寂不见天日,我们是真心相待。皇上你总该清楚,只靠床第之欢一时情迷能让你们这样的男人昏头做嫁娶之誓吗?”
  这肃穆并非他所期待,他低笑,“你这便如此清楚床第之欢了?晖王可曾让你领会过?”,他凑近她耳垂低语,“呵,他有没有让你舒服到泄过身子?”,她不再看他,只道,“当然有,每次都有,他厉害死了”。他轻笑,“是么,那等等你比比我们两谁更厉害好不好”,“真是刺激,和亲弟弟玩同一个女人”,他肆意的刺她。“你说,晖王要是知道,还要不要你做他的正妃,还是会亦只肯收你做个伺候的妾?”,她闻言,顿时浑身僵硬,拼命挣扎,瞪着他,泪水盈眶。他得逞轻笑,急忙轻吻着抚着她安慰,“别怕,别怕,玉儿,朕逗你呢,别担心,你想想,朕怎么可能会真的告诉他呢,别怕,朕不会的”。
  他轻轻吻掉她脸颊的泪,双手向下合拢圈住她的盈盈细腰,唇舌开始拨弄吮吸抹胸上方的滑嫩肌肤,而后腾出一手扯去了她的裹胸,释放出了两团耀眼的白皙丰盈。他眼前一热,低头便吮上了那白皙丰盈中心的艳红,从轻到重。“不要啊”,敏感的顶端被含住,她不自主的伸手推拒着他的肩,他一个反手,便叉进她的五指固定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舌尖对上那敏感顶端朝各个方向轻扫,然后含住乳珠轻舔慢吮着,来回反复,没几下她的乳珠便在他的舌尖挺立起来。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另一端的丰盈,指端的粗茧摩擦搓揉着乳尖,而胯间的坚硬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一下一下揉撞着她腿间的柔软。她不耐的蜷缩着脚趾,顿感身下一股水意,本能的轻哼,“别~”。
  他将手指伸到她腿间,捞到一股滑腻,便拿到她眼前让她看那能搓揉开的粘稠,继而凑近嗅嗅随即便把手指递到她的鼻尖,轻笑,“呵呵,这么湿了,闻闻,骚的很哪你,玉儿”。他将一只掌按下在她白皙小腹下缘,用力的来回按揉几下,她顿觉深处一个敏感的地方被触到了,微微挺着身,他低沉地笑了,耳语道,“是不是想被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