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大少爷来看你了,现在在正堂等着呢。”门口传来桃之的拍门声。
温幼:???
她现在一手抓着一个鸡巴,你说有人来看她?可真会挑时间啊!
寄人篱下没办法,她只得先去大堂把这大少爷打发了再说。
“你两不许把带子松开,不然等我回来收拾你们。”温幼弹了弹两个肿胀得有些发紫的龟头,小声威胁到。
江延和江弦一脸羞愤欲绝,这粗壮欲根抽动着正想要喷发而出却被扎住了,现在还不让他们把系带松开,这要他们怎么熬?这就是当面首的痛苦吗,人不自由就算了,连鸡巴都不自由……
温幼拿被子给他两一盖,随即就唤桃之进来给她更衣。
桃之合上门,扭头目瞪口呆得看着全裸晃动着两个大奶子还一身奶汁在衣柜挑选衣服的小姐,再一看榻上两个盖着被子的男人。
……她突然有些怀疑人生,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干嘛?
“你愣在那干嘛,快过来帮我把一段衣服换上,赶紧大少爷打发了。”温幼娇嗔得瞪了痴呆的桃之一眼,催促她快过去。
“来了来了。”脑子虽没转过来,但是狗腿的身体已经快她一步,上前细心得帮小姐穿好衣服。她一边动作一边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在小姐的两颗又红又肿的奶头上停留,但奈何这全是淡红手印的巨大奶子太抓人眼球了。看的她眼珠子一转不转的。
温幼被她快速细致得穿好衣服后也没和她多计较,好看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嘛,问题不大。提起裙子就往正堂去了。桃之关上房门忙不迭得跟了上去。
屋子里,江延和江弦对视了一眼,又快速分开望向房顶。他两从6岁起就再没睡过一起,更何况是现在身上一丝不挂。
……其实也不算一丝不挂。
温幼动作挺快,等到了正厅,将军府的大少爷祁亦迟还没坐一会。
温幼虽然已经在将军府上待了叁年多了,但跟祁亦迟并不熟。她虽然被将军认做干女儿,但逢年过节并不与他们聚在一起,大多数都安静得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府上见过她的下人也大多都是她自己院子里的。
不知道这次祁亦迟来找她做什么。
“温幼。”见温幼走进正堂,祁亦迟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
祁亦迟的父亲是武将,但他的长相却随了母亲,面冠如玉,鼻梁高挺,英挺的剑眉微锁着。
“温幼见过哥哥。”温幼上前一福身子,心里却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哥哥也太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温幼,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问问你,是否能联系的上你的父亲。我的一位好友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流血不止,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我的父亲曾经受重伤是温神医救回来的,他医术高明,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祁亦迟恳求道。他平时与这父母认下的妹妹并无往来,今天却冒昧来寻她,心中极为愧疚。
温幼闻言摇摇头说:“巫医族的人一直在找我,父亲为了不让他们发觉我的踪迹,一直没有和我联系。”
祁亦迟闻言失望异常,兰?是他的挚友,在朝中担任要职。这些天因帮他查一件事被刺客追杀。对方来势汹汹,而兰?身边正好没有暗卫,他武功高强突破重围逃了回来,伤情却十分严重,连太医都只能摇头。
就在他准备告辞(呵,现实的男人)的时候,温幼突然说:“哥哥不如带我去看看吧,我与父亲学了针灸,是我们家不外传的绝技,或许能止住他的血。”
温幼会针灸就有鬼了,她就只是想跟这个漂亮小哥哥多待会,她啥病不能治?
祁亦迟并不习惯被叫做哥哥,将军只有一位夫人,并无其他侍妾,夫人也只有叁个儿子。他蹙眉看了温幼一眼,闻到了她身上的一丝奶味,不由后退了一步,定了定神,点头说:“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他的鼻子比较灵敏,心下思忖着为何温幼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好像是两种奶味交织在一起。一种是比较清新的的奶味,另一种居然和他小时候曾经在幼弟被奶妈喂过奶水后闻到的一样。
他来时并不知道要带着温幼一起,只带了一辆马车。而为了不暴露兰?(luò)的位置,他也不能骑马,也不能用庄子里祁府的马车。只好和温幼都坐在同一辆他来时坐的普通的马车里。
马车缓缓发动,驶离庄子一段距离后开始加速。他和温幼面对面坐着,普通的马车比不上祁府的马车,内部没有那么宽敞,他的长腿一放,温幼只能软软的坐在角落里。
奶味更重了。
祁亦迟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过于灵敏的嗅觉,但是这奶味仿佛是烟雾一般,在他的鼻尖绕来绕去。
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这时是跟温幼聊点什么,还是沉默得直到目的地。
(江弦amp;江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