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我?嗯?”
邹瑜洲嘿嘿一笑,手下的力道重了一点。
“嘶。”刚刚还准备调戏一下邹瑜洲露出邪魅狂狷牌总裁笑的谢桥佩被这突然而来的力道搞得拧了一下眉头。
“痛也忍着,谁让你平日里不注意劳逸结合。”邹瑜洲愤愤然道,嘴里絮絮叨叨地,“今天上课的时候那个小混蛋又给我捣蛋,我气的差点一刀子削了他。还记得我说上次让他谢悔过书的事情吗,结果今天交上来,我差点被气死了。”
“给你说一段他的原话‘王学圻拿了我的贿赂还不给我查答案,本就是他没有履行合同义务,凭什么我要写悔过书?’,下面还附着他们的所谓的合约,简直让我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孩子都懂这么多了吗?我记得我当年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
谢桥佩抿了抿唇,拧了拧鼻子,他也是快要气死了,邹瑜洲已经说了整整一周的这个小兔崽子的事情了,虽然他也知道初一的小伙子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但从他心底生出的不爽可不是作假的。
“你当年那是乖乖牌学生,那些捣乱的成绩不好的学生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成。”谢桥佩兴致缺缺,敷衍着回复。
“才不是,他成绩也挺好的,就是捣蛋。”邹瑜洲毕竟是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不行,我下次肯定要好好找他谈谈。”
那哪行?谢桥佩打算将他的这种想法逼退。“不要跟学生有过深的感情,你要知道,学生跟老师到底也是需要一个度的,过于亲密也不好,就好像情人一样,过于亲密的话很有可能分手。”
邹瑜洲的手停了。
谢桥佩的冷汗滴了下来。暗骂一声糟糕。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得要分居?”邹瑜洲的声音晦涩不明,听不出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谢桥佩可根本不会觉得他是开玩笑,于是他立刻动了一下身体,转动皮椅,与邹瑜洲面对面对视。
邹瑜洲的脸色有点白,但似乎还在努力表现出大度的感觉。
唉,有些话果然不该瞎说,虽然谢桥佩是觉得这种玩笑话是无伤大雅吧,但是邹瑜洲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太自卑了,太细腻了,而且又跟他分开了四年,也没有什么安全感。
于是,在谢桥佩思考怎么安抚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动了。
他将邹瑜洲整个人拉了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将邹瑜洲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虽然邹瑜洲是个很高挑的男人,而且还比他高了一公分,但到底比较纤瘦,完全没有谢桥佩那么壮实,所以被这么抱着,倒也正好。
邹瑜洲的呼吸就在谢桥佩的脖颈间,谢桥佩伸手抚摸着邹瑜洲柔软服帖的黑发,然后道:“我说笑的,我承认我是嫉妒了,谁让你跟我说了一个礼拜的小兔崽子。”
邹瑜洲僵硬的身体柔软了下来,然后他凑过来在谢桥佩的脖颈间蹭了蹭脑袋,发丝跟皮肤触摸,微微有点发痒。
“哼,你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吃什么醋,我才不喜欢比我小的。”
“嗯?”谢桥佩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我可也比你小呢。”
邹瑜洲气得用牙齿咬了一口在他眼前的谢桥佩的皮肤,但他一看就不想要伤害谢桥佩,这一口除了有点痒之外,只引发出了谢桥佩年轻人多余的精力。
然而邹瑜洲根本没有感受到自己又要死到临头,还愤愤不平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唱反调……”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那微微有点半硬的东西。
邹瑜洲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用手掌握着谢桥佩的肩膀,然后艰难地抵着对方抬起了自己的身子,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谢桥佩毫无变化的脸色看。
“你不会……”
“你觉得呢?”谢桥佩坏心眼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邹瑜洲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的眼色有点难堪。“不会吧……你最近都没有停过……”
邹瑜洲跟谢桥佩分开这么久,自然也是想要和谢桥佩好好亲近的,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就不懂谢桥佩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了,即便是工作了一整天也可以不知疲惫地晚上拿他来开胃。
一开始他还是可以承受,但时间一长,他真的是接受不能啊!
于是在谢桥佩有了动作的那一刻,邹瑜洲立刻紧张地要从谢桥佩的身上爬起来,嘴上还在找着借口。“不行不行,用的太多了,我还得养几天。”
他的脸色都要白了。还要做,再做会死的!
“放心放心,我早上看过了,没有问题。”谢桥佩对于邹瑜洲身体上的敏感点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短短几秒,就把邹瑜洲摸得气喘连连。
邹瑜洲用最后的理智拒绝,虽然衣服已经半褪,就连最后一层的遮羞布都已经被撩开。“不可以不可以,我真的受不了了……”
谢桥佩低下了头,趴在对方的身上,凑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故意说了一声。“你真美~”
他的语调被他故意压低,甚至还在语句的末尾微微挑了一下,把邹瑜洲迷了个七荤八素。
“你混蛋啊……啊!”一声支离破碎的声音从邹瑜洲的喉中溢出。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邹瑜洲终将被拉到谢桥佩给予他的快/感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邹瑜洲想,大概他明天真的要请假了,不然他真的要受不了了。但还没有等他想太多,他的意识再度陷入无边的雾霭之中,让他浑不知身处何处。
第99章
谢桥佩正在床边穿衣服, 而邹瑜洲则在床上瞪他。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凌厉, 慢吞吞穿衣服的谢桥佩总算好似刚刚发现一般转过了身。他挑了挑眉, 很无辜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邹瑜洲怒不可遏,可惜他就是无法跟谢桥佩发火,于是他只得张口道:“我要请假。”
然而这一开口,几乎让他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的声音太粗糙了,简直就像是刀摩擦在铁锈上的声音, 特别的难听。
一想到是眼前这个人的杰作,邹瑜洲有气无处发, 只得作罢。
谢桥佩也知道欺负人不能欺负得太凶, 于是他走过来, 坐在了床边,放柔了动作, 抚摸着对方的黑色碎发,笑眯了眼。“好了,怪我,你今天好好休息吧,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邹瑜洲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谢桥佩笑了笑。“我在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