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着话,胯间的粗大却越发的急促,几个猛烈的冲撞之后,把东西缓缓抽出来,肉肉的内壁传来的磨擦让三春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脚尖绷起来,大腿轻轻颤着,不由轻吟出声。
仲雪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巨大的昂扬弹跳了一下,从紧窒的***跳出来,被撑开的**入口流出白色的液体,沿着嫩白的大腿根儿滑下。
“放开……放开我……”三春的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挑逗,身体里的每一寸欲望都在苏醒,妄图主宰她的灵魂。她挣扎着,声音微细如同蚊鸣。
他轻哼了一声,“我说过,你再敢把我推出去一次,我就好好照顾你一回……”
“你……嗯……你什么时候说过?”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明明没说过这样的话,却用这种话要挟她,这分明是无赖不讲理。
她挣扎着想跟他辩解,可这会儿的他哪还说得了道理,他根本不理会她。已经第二次撑开她,缓缓地进入了,丝毫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花/瓣,***的水色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他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三春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他紧紧握住,也因为他的挤压,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你弄疼我了。”她低呼一声,仲雪这才放了手。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激动,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时难免冲动了一些。
“不疼,不疼。”他在她白兔的胸上吹了几口气,然后轻轻在她粉红的***上轻轻舔着,麻痒的感觉让她颤抖着身子轻蜷了起来。
他将自己胯间的魔兽再次释放,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欲望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无一丝缝隙,他的巨物仿佛完全嵌进她的私密里。他狂烈地撞击着她,粗长的欲望在她狭长的**里进进出出。
“嗯……”她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拨拨狂肆的占有,他的每一次完全进入都让她感到被撕开的疼痛,她不敢叫,只是拼命的压抑。仍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内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快感一拨拨袭来。
虽然做这种事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但此刻三春心里却悔的都快死了,她曾经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不要招惹他。这丫的根本就有时候比她还小人,可该死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张臭嘴……,心里也不是想叫他爬上春公主的床,抖这个机灵什么?
一整夜仲雪都在折腾她,直到三更天才因为疲累放过她,他把自己拔出来,从她的身体里涌出白色的秽物,她的面颊酡红,完全是一副情欲之后的模样。
他满足地轻搂住她,声音却有些冷,“记住我的话,以后再做这种事决不饶你。”
或者他大力弄疼了她,也或者他对她的冷漠态度让她觉得不爽,也或者只是想向他抱怨,三春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对她唯唯诺诺,根本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可现却明显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算是翻身做主人了吗?
仲雪冷哼,“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就是你……”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她到嘴的话完全咽了进去,那段日子是他人生最卑微的时候,他必须对所有人卑躬屈膝,必须讨好所有的人,现在若再提那时的事,无异于揭他的伤疤。
仲雪冷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下回你能不能……轻点。”她很狗腿地笑。自从重生之后,她学到了很多,而学的最通的一件事就是做人要识时务。此情此景,在这张床上,她还是老实点的好。
仲雪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早点睡吧。”
她小心地问:“你不生气了?”
他“嗯”了一声,转过身睡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她挣扎了一下,听他轻声道:“早点睡吧。”说完,似乎顿了一下,又道:“下回我会轻点。”
三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合着她费劲巴力的与他口舌了半天,就换了这么个结果。
叹口气,被他搂着沉沉睡去,到第二天一早醒来,自然腰酸背痛的很难受。
※
仲雪向来是说了就做的人,他已经决定对韩国用兵,自然要把功课做足的。
第二天一早,他匆匆忙忙起来,就进宫见赵王去了。也真难为他,经过一夜的激烈奋战居然神采奕奕的,双腿挺的很直,走路的姿势也甚稳当。
他一路乘车入宫,本来很想骑马的,奈何身体状况不允许。他不是不疼,而是也疼啊,身体酸酸的,下身无力,完全是纵欲之后的后果。果然在惩罚别人的时候,也是在惩罚自己。
不过坐马车也有坐马车的好处,他坐在马车上,听着马蹄敲打石板路的声音,然后开始想今天见到赵王该说什么。
刚一见到赵王,他酝酿了一路的感情终于爆发了,他哭丧着脸,硬是挤下两滴眼泪。
赵王诧异,“君侯因何事悲伤啊?”
仲雪哭道:“为吾之好友,大王可知太子将不久于人世?”
赵王大惊,“此事从何说起?”
“太子病重,昨日请得玉真大师为太子诊病,太子最多将有三月之寿。”
季徇有昏倒过的事,赵王也有过耳闻,只是寻了很多大夫都查不出他得了病,有人向他进言,说太子是在装病,让别人对他死去防范,他就可以趁机谋反了。这样的话他虽不信,但若一个人说也就罢了,若身边许多人都说,就算他初时不信,到了后来却也不得不信了。由此可见,某个人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赵王听得谗言多了,至于太子寿数将近之事,这是第一次听人说。
他惊道:“此话当真?”
仲雪悲声道:“大王莫以为本君会撒谎?”
“这,不是这个意思。”
“大王不信,不如与本君去使馆看看。”
赵王也是忧心季徇,这是他最喜欢的儿子,自然不愿他有任何闪失,当初把他下狱也是被逼无奈,甚至后悔把他推进了火坑。
他站起来,吩咐人起驾到使馆。
身为赵国大王,却要到使馆去看自己的儿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尤其是见到自己儿子满脸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更觉心中刺痛。
季徇虽然命不长久,但没事的时候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那张脸的白都是三春易容过去,为了让他看起来像病得快要断了气,她很是下了翻苦功。也难为他肯配合她,无论她怎么做都没有怨言。
赵王还没进门,她已经用娟帕遮住脸,在旁边在一旁大哭,“公子啊,太子啊,你可不能死啊。”
惨白的脸配上哭声,看起来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赵王也心酸异常,握紧季徇的手,不禁老泪纵横,“儿啊,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变成这等模样?”
仲雪在一旁道:“那一日宫中献艺,太子紧咬着牙膛坚持下来,生怕丢了赵国脸面,可一到使馆,他便再也支撑不住,本君特意请玉真大师来,才看出他命不久矣。”
也亏他这么大的君侯,编瞎话编的这么顺溜。到了此时,赵王哪有不信的道理,他抓着季徇的手微微颤着。
仲雪适时的介绍,“这位就是玉真大师。”
赵王忙问,“大师,吾儿的病可还有救?”
玉真摇摇头,“便是天上灵丹,也救不了该死之人。”
赵王一听,不由幽幽一叹,都是他的错啊,他的儿子病成这样,他竟然一点不知情,什么假装称病,意图不轨。他对不起他啊!
仲雪看看火烧的差不多,完全可以再加把柴,便道:“太子得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命不长久自不可能谋反,大王是误会太子了。”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赵王大为后悔,长叹道:“一时信了谗言,差点误了我儿啊。”
三春暗挑大指,仲雪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所有的误会挑明了,那么多人想替季徇鸣冤都无从下手,偏是他用了这么简单的招数就成了。
试问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谋反篡位,篡他娘的位也得有命享啊?
赵王悲痛之极,一直对玉真道:“大师,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吾儿。”
此时此刻他不是一国大王,只是一个快要失去儿子的父亲,让人闻之心伤。
仲雪一见时机成熟,立刻把韩国有药的事说了,还扬言要为此事出力,要带兵攻打韩国,叫韩王亲手把药交出来。
赵王自是对他感激涕零,大力保证若有需要,他定会鼎力相助。
仲雪笑道:“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大军开拔需要点军费还请大王不要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