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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今天吃肉吗 > 第六个任务:王爷
  “参见三王爷。”云锦强撑着身子勉强行礼,扶着阑槛神色恹恹。
  “见到本王,芸娘为何这副模样。”他微挑着眉,露出标志性的懒散笑容。
  他虽在笑,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并不温和,显然很不满云锦如此懈怠。
  她垂着眸瞧着格外乖巧,当即柔声细语解释着:“奴岂敢怠慢王爷,只是身子弱又畏这晚间寒凉风雪,所以唔……”
  “王,王爷……”男人使了劲,将云锦脸颊捏得生疼,这娇生娇气的身子哪里经得住搓磨,澄莹的眸子闪着泪花。心中大为光火又碍于身份不能爆发,只能憋着气小声唤着身前面色不悦的男人。
  她对原身的记忆也就一知半解,自然不清楚这男人为何气恼,见他发黑的脸色心里直嘀咕。
  由于生病而消瘦的面颊虽然没什么肉,却不影响她的天生丽质,有力的手指捏着凝脂般的肌肤,细腻顺滑如绸缎令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蹭着,见她蠢兮兮瞧着自己,有些恼怒抽回手顺带瞪了她一眼。
  见她小心退后憋屈的捂着脸咳嗽,不知何处而来的火气总算有所平复。
  三王爷名洛懿行,便是希望他能拥有高尚行为,可惜美好愿望往往都是反效果,实际上人欠嘴又毒,再加上方才对云锦做出得古怪举动自然让他不爽,干脆间将情绪一股脑发泄给她。
  “许久未见你倒是转了性,拖着这副病恹恹身子来勾引陆衍,难道看中了陆家小公子的身份,要给脱籍嫁给他?不过你这身份也只能做妾吧。”轻飘飘的声音加上他嘴角的笑,讥讽又嘲弄,故意用妓女的身份去刺激她。
  “咳咳……王爷明鉴,承蒙陆公子怜妾,妾自是感忱,然自知身份低微万不敢肖想。”云锦虽然不爽也不敢直接和他撕破脸,低着头掩着唇阻着寒气入口急忙解释,虽不知原身如何得罪了他,可如今也只能苟一些。
  原以为她会反唇相讥,却见她跪在地上紧张开口,低气卑下的样子哪有之前半分模样,云锦的示弱反到更让他恚怒,越发想要激怒她。
  “呵,艳冠三绝的花魁如今怎么这般乖顺,”洛懿行毫不掩饰面上讥笑伸手抬起她的头,傲慢矜持的微微弯下身,指尖轻捻着下巴打量她微垂的眸子,强制她看向自己,言语轻浮:“既然这么听话,不如,今夜给本王侍寝?”
  冰凉刺骨的寒意顺着膝盖往骨头里钻,云锦看着面前嬉笑的男人,眸子慢慢冷了下来,不再同之前那般卑微,美目带着被羞辱的怒意瞪去。
  “还望王爷收回玩笑话,妾虽为贱籍也知不侍二主的道理,既然同陆公子约了三日,自然遵守协议,王爷若是需要,贾府自有美人奉上。”
  两人心知肚明,这些高门大户宴请宾客本就存着拉拢示好的心思,自然安排了家妓侍奉,若有需要不需多言自会送上。
  “倘若,本王就是看上你了呢?”见她凶巴巴地像只小野猫,洛懿行总算来了点兴趣,饶有兴味的笑盯着她,不依不饶:“你这身份入了望族也只能做妾,本王府上正好缺一侍妾,予你倒也合适。”
  言罢手指调情似得在唇瓣上来回揉捻,伸手打算去碰她的腰肢。
  “若王爷执意如此,怕是要让您失望了,妾虽为青楼女却也不是任谁都能踩上一脚。”云锦本就不是活受气的主,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羞辱早就受够了,再加上这身子本就难养活,干脆彻底摆烂不再同他装模作样,毫不留情拍开他作乱的手往后退去。
  虽然不知男人为何如此奚落自己,也不影响她冷着一张臭脸瞪着洛懿行,对他只有浓重的鄙夷也懒得同他再说些什么。
  这种男人,给爷爬。
  看着势在必得的男人,她粲然一笑:“只是不知,王爷是否介意要一具尸体。”
  随即拔下发簪抵在颈间,溢出血珠颓然顺着颈部滚落,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你……”
  好在洛懿行动作够快及时夺下银簪,话到嘴边在见到云锦脸上得胜的笑后生生咽下去,化成无法言说的烦躁怒意,可刚一对视凶狠的眼神就虚了下去。
  察觉到自己示弱自然不能容忍,当即不顾云锦的挣扎扣住双手,左手捂住吵闹的嘴,将她抵在墙边俯身含住流血的伤口,舌头卷着血饮下,舌苔蹭过引起一阵战栗,怀里的少女总算安分下来,舌尖温柔地一遍遍舔舐那处肌肤,近距离感受着女体的温热。
  两人如此亲密地挤在廊下,要是被侍女看见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檐下风灯被吹得忽明忽暗,晃得她眼疼。
  “唔…唔……”她急切呼着。
  洛懿行皱起眉似乎嫌她太过吵闹,手上使劲确保云锦发不出声。他心情有些微妙,这女人之前还只是用话夹枪带棒讽着他,如今居然开始用命来威胁,真当自己是个好脾气的。
  他自然要让云锦好好吃吃苦头,不然下次就敢骑到他头上了。
  挣扎间湿热的呼吸吹在掌心,就像小羽毛轻柔地挠着,从手心传来说不出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收回手。
  他心里有些乱一时不慎,在那处柔滑的肌肤吮了一口,又香又滑嫩的好似豆腐。
  这下,不只是手心,全身都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男人自然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心里又开始不爽,确认不再流出后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顺便在她颈部留了个完整牙印,又用舌尖舔了一遍才满意住嘴。
  “滚……”他看着因为疼痛而泪涟涟的云锦,嘴上如此嫌弃却主动转身离开。
  “神经病……”云锦捂着伤口,翻着白眼低声暗骂。要不是她这身子不给力,高低给他整两脚。
  她裹好自己,带着不爽擦着被抹花的口脂,将憋屈和愤恼都化成国粹在心里问候着三王爷,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散乱,她胡乱地抹了抹,提着灯笼走回去,半路迎上赶来的青黛。
  云锦这张嘴哄青黛绰绰有余,派来的陈巳是个不吭声的,看着就很敦实憨厚,默默蹲下将她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