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顾谦川在锦区的戏全部完成了拍摄,杀青宴之后,第二天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纳北。
季节转眼到了初秋,天气转凉了,昨夜里米熹被子掉在了地上,冻了一晚上,第二日就受凉了。
吃了药,还喝了碗姜茶,结果直接鼻塞变成鼻涕流个不停,只能拿纸巾把鼻孔塞起来。幸好她最近没有通告,不然这个样子,真的好难看。
捧着面条,米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上次她被邀请当嘉宾的那个真人秀娱乐节目。幸好在屏幕里,她的样子不是特别蠢,记得那天她连续出错n多次,现在想想都觉得尴尬。
塞着鼻子吃东西,也是一种力气活,鼻子不通气,嘴巴既要呼吸又要吃面,吃的好辛苦。
拔下塞在鼻孔里的纸巾,鼻涕已经不流了,但是鼻子被弄得红红的,还很痛。
米熹刚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门铃就响了。
今天收三个快递,还有最后一个,她以为是送快递的,连忙去开门。结果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玫瑰花。
怔愣了片刻,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轻声唤道:“顾老师?”
话落,玫瑰花缓缓移开,紧跟着就露出了顾谦川那张笑容邪魅迷人的脸。
见真的是顾谦川,米熹高兴的忙拉他进屋,“顾老师你回来啦?我以为你还在锦区得今天下午回来呢。”
门关上,顾谦川张开手,把她搂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发,“惊不惊喜?”
惊喜的都要跳起来了,米熹牢牢抱紧他精壮的腰,生怕出现的是幻觉,“顾老师,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
顾谦川笑着将她松开,低头亲吻了她的脸,然后把花抱给她,“喜欢吗?”
平生第一次收到花,激动的要起飞,她嗅了嗅花香,欢喜的踮起脚主动送上一枚香吻,“谢谢顾老师,我好喜欢。”
换好鞋子走进屋里,米熹把顾谦川领到客厅里,首先找花瓶把花放好。
顾谦川见她鼻子红红的,声音也有点不对,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大腿上坐着,“怎么了,感冒了?”
“嗯,昨晚着凉了,有点鼻塞。”米熹揉了揉鼻子,她庆幸刚才把纸巾拔掉了,不然该有多难看啊。
“吃药了没?”
“吃了,现在好多了。”米熹故作无意的把垃圾桶往桌子底下踢了踢,一垃圾桶的纸巾实在是有损她的形象。“对了,顾老师,我煮了面,你要吃吗?”
顾谦川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那碗面里,只见他伸过手,把那碗面端在手里,竖起筷子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米熹心下一惊,忙说:“顾老师,这是我吃过的,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顾谦川不以为意,又吃了一口,脸上露出的那抹笑容教人根本没有抵抗力,“把感冒分我一点,你会好得快。”
米熹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歪理。她伸手把那碗面要回来,起身往厨房走:“顾老师你别闹了,真的会传染给你的,我再去给你换一碗。”
顾谦川从锦区回来后,白天就一直腻歪在米熹的公寓里,一直到晚上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晚饭过后,两人窝在客厅沙发看娱乐节目。
“顾老师,你好像没有参加过这种真人秀节目。”米熹怀里捧着香瓜子,手上不紧不慢的把瓜子壳掰开,将瓜子仁攒起来,攒到一定数量了,送到顾谦川嘴边。
顾谦川低头把她手心里的瓜子仁全吃进嘴里,最后还故意伸出舌头在她手心里舔了舔,“嗯,不感兴趣。”
手心里温湿的感觉,他还一脸戏谑的表情,羞得米熹立刻把手缩回去,从袋子里拾出香瓜子,低下头默默地啃着,不再说话。
“时间这么晚了,我去洗个澡。”顾谦川默默米熹的头,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个……顾老师你今晚要留下来过夜吗?”
顾谦川回头,凝视着她:“不欢迎?”
“没啊,顾老师你想留就留。”那眼神,她根本没法拒绝……
睡前,米熹抱着一只小猴子玩偶躺在床上,顾谦川在阳台上打电话了,还隐隐听得见他的说话声。她把头往小猴子的肚子里埋了埋,虽然不是第一次跟顾谦川同床过夜了,可今晚格外紧张。
算一算,跟顾谦川在一起也快一年了,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彼此拥过抱接过吻,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她也帮顾谦川解决过几次生理需求……咳咳,用手……
隐约觉得,今天逃不过。
胡思乱想间,顾谦川已经讲完电话进屋来了,她仍未察觉。直到背后一堵发热体贴上来,才猛然回神,慌张一动,她扭过头去。
顾谦川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背,捏在她玲珑小巧的下巴上,低头吻了吻她带着几分闪躲的眼睛,“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严重了?”
米熹捂着脸,想起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事,一阵心虚,故用笑容来掩盖,“没事啊,就是突然觉得房间里有点热。”
顾谦川凝视着她,环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撩起她的衣服,就像灵活的水蛇般钻了进去,在她腰际轻轻摩挲着,“这样有没有凉快一点?”
米熹惊得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他的手有点冰凉,他的动作很温柔,被他抚过的地方都会不自觉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很舒服,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顾老师……”米熹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推了推。
“熹熹,我们在一起多久了?”顾谦川的声线比平素里低哑很多,呼吸有些微轻喘。
这种眼神,尽管米熹没有类似的经历,却也明白意味着什么,他的目光太过赤 裸,她羞红脸,微微低着头:“快一年了。”
发颤的声音,却是软软绵绵的,听得顾谦川眸光一暗,燎原之火迅速集中在一个地方。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吻她,额头,鼻尖,唇瓣,低头凝望着她,带着某种渴求:“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就能收手吗?米熹在心里暗自腹诽。
还不等米熹回应,顾谦川就压住了她,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唇。
虽然米熹有点害怕,据说会很痛,可是顾谦川为了她一句不想太早那什么,足足忍了快一年,她也不能得寸进尺。
如果今天确实是天时地利人和,那就……
承受着他的吻,米熹主动把脖子勾在他脖子上,下一秒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僵直,然后彼此唇瓣上的吻更加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