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一记膝顶击退那看起来像肌肉兄贵的肌肉兄贵,随后一跃双腿盘上那壮汉头颅,腰部用力向后一翻,二人就以自己为圆心,手撑地来了个环形摔,由于共生体的力量,后方的地面都已经裂开,而那坨白色肌肉兄贵自然是一个狗啃泥。
松开双腿,还没完,高高跃起随后猛地向下一脚,直踹到腰椎之上。
“我看你腰间盘突出了吧,我给你治治!”
血清挥手,边做利刃,劈向眼前的人,站起来,愈合,“很好,你激怒我了”抓住对方的头,向墙上撞去,砍断一直胳膊,抓住头相要强制分离人和共生体。
富贵:“哈哈,真是个蠢蛋。”一只手撑着后方墙壁,双腿与身体直接盘上那人抓着自己的那条胳膊,身体一旋转,便带着那肌肉壮汉再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借着共生体强大的力量,直接讲那人一条胳膊撕了下来扔的远远的,抓回自己那条手臂愈合,痛觉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趴在地上的那个白坨,抓住上颚右脚抵住人后脑勺,想吧那人脑子给撕下来。
血清后背长出无数利刺,扎穿身后想要自己命的人,缓慢的站起来,看了看眼前的共生体,冲到面前,抓住头,扯下共生体,一坨软软的共生体在自己手边,高高的举起来“想要我的命?可笑……”看了看眼前的没有共生体的人“记住,是这个东西让你变得疯狂……”
富贵:“疯狂?”
一跨步接回小泥儿,附体再次成为瘟疫,再次盘上那人胳膊故技重施,第二次将那人手臂撕下来随后塞到那肌肉兄贵的嘴里,双手化为触手缠住那人腰,后跳一部勾住楼房边缘,用力一甩,将那人甩下七楼,松开触手,看着被自己甩下去的白色肌肉兄贵重重的摔在街道上,还被路过的汽车撞了个翻转。
“我什么都没做,而你却想把我与我的朋友分开……”
血清断臂重合,感觉到了一丝无聊,踹开眼前的共生体,离开。
富贵继续赶路,几个大跳,便到达了自己之前工作的那家报社。
“天呐……真是个好地方,可一会儿就不会是了。”
“先生你要买……哦…”走进报社,直奔老板办公室走去,将刚刚的店员撕成了几块,将一片内脏扔到嘴里咀嚼随后吞下,随手直接将已经按响了的警报砸扁。
“老板,还认识我吗?”
破门而入,看着正在进行某些肮脏交易的老板,但想了想又没有跟这个捞废话,拎小鸡一样将那矮了三十厘米的老板拎起来,随后将那老板踩在桌子上,在老板的惨叫与惊愕与绝望中一节一节的将老板的脊椎骨拔出来。
想了想最后还是将手伸进老板头颅,掏出一块大脑扔到嘴里咀嚼。
“嗯……有点像布丁……米布丁。”
随后将还没死透的老板脑袋囫囵个全部咬下来。
“真的,瘟疫,我觉得他的头更像一坨失败的意大利烩菜……”
瘟疫恶心的吐了吐舌头“我果然不喜欢活人,你怎么吃的下去呢?”说着,嘲讽似的笑了笑,慢慢的从哼笑变成狂笑。
像被开启了什么奇怪的设定,怒吼一声,原本纤瘦的腰肢与体型逐渐强壮女性特征被慢慢抹去,瘟疫支配了那人的身体,他抓起准备逃跑的报社社员,把她猛的砸向地面,血浆溅到他的脸上,与自身本就殷红的流动液体混合起来。他开始越来越疯狂,撕扯着那些人类脆弱的身体。
“血液!杀杀杀!想要,更多……更多!”凶暴的本性暴露出来,显得难以控制。
富贵:“呃……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你发怒的样子……难道是这坨活着的沙丁鱼布丁恶心到你了?”
“还有,我建议你稍微躲一躲,条子们与特种条子们马上就会到达,不过看你的气势好像能把子弹吓拐弯,不过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了,毕竟你被抓去切片研究我也不能不变成切片对吧?”
“如果你想要杀更多的人,干嘛不去市中心你,那里有大量的活人,如此多的美味罐头与人形食物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你说对吧?恐怖外星杀戮利齿龅牙怪物?”
瘟疫吞下一个人的脑袋,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是是是,没错,我们需要更多,但是人类太多有点令人烦躁,我们离开吧…”猩红的长舌搭在嘴角,眼神里有一丝满足感,逐渐将身体交还给宿主,不再说话。
富贵,“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只会吃人的榆木脑袋呢……”渐渐的拿回控制权,随后将地上的残值碎肉踢开,看向了窗外,有些伤神。
“有些东西需要了结一下。”
要问富贵儿想起了什么,自然是给富贵儿私人订制了一个绿色礼帽的男人了,这种深仇大恨自己是不会放过的。
舔了舔手指,一蹦三尺高,顺着别人家窗户就爬了上去,在楼顶之间穿行。
果然,特警出动了,直升机的引擎轰鸣声音响起,还有一挺机载机炮,这东西可惹不起,一枪打到身上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的过来的。
见情况不妙,跳下楼房,开始在楼房之间的空隙之间穿梭,后面跟着穷追不舍的直升机。
富贵:“我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一些我正眼都瞧不上的男孩儿‘突然看见’我,我总是可以看见他们从视线两边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包括你瘟疫,还有特警们。”
抓住一个突然冲出来的特警的腿,一甩,便是人肢分离的下场,随后把大腿扔掉。
“我不想表现得像一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儿,因为我不是那样的人对吧,瘟疫?”
“但他们总是认为这是我的弱点。”
舔了舔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在共生体的感官中血液并不是咸的,而是一种独特的味道,当然,共生体吃巧克力也不一定是甜的。
“你向我说你好,然后打开了你的那张长满龅牙的嘴巴,随后一切就变得不靠谱了起来。”
“就像这样!”
找了前方一个拐角,瞬息之间爬上楼层,手部化为触手抓住直升机的一个起落架,随后用力一甩,险些把自己甩出去,但是直升机的下场比自己要惨的多,直接失去重心斜向坠毁爆炸了。
“哦。想看烟火吗?”
血清控制了警方的扩音器,“你好。”打开了扩音器,播放2000-6000赫兹声波,将扩音器放在窗户上,一步一步的走进血腥的现场。
“你杀这个老流氓,我没意见,可是这些无辜的人……我是不允许的。”抓住对方的头,向广告牌砸去,但是自己也被一根钢筋穿透身体“啊……好久没战斗了,不熟练了啊……”忍痛拔出钢筋,冲向再次开始屠杀的瘟疫,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啊啊啊……我们是……血清”爆发出失控的吼声,舌头挂在尖牙旁边,撞倒瘟疫,再次将其扔到人少的地方。
富贵:“什么鬼东西?”
一股声波袭来,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听不到这个频率的“歌声”的,而现在,这股声音好似魔音灌耳,使得自己无比难受,最终甚至都无法思考,那感觉就像几百只虫子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伴随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给我滚开啊!”
从地上站起,纵身一跃跳出几十米远,又是几次跳跃,试图离开声波的影响范围,顺便还踢了冲过来的白色肌肉怪物一下。
血清撞在墙上,休息片刻,抱着音响再次奔来,把音响放在后背上,触手牢牢抓住音响。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舌头把牙齿舔了一遍,随后看了看死伤的人“现在,我要为了他们而战死伤太多了。”分散一部分共生体治疗其他人,双手攥紧拳头。
某个肮脏的下水道内,一大滴黑色的粘液从一位不知名的共生体上脱落至墙上,不知为何并没有被发觉到的那一大滴黏液就这样缓慢地从墙壁上滑落了下来,顺着恶臭的水流被冲走了,
大概就是这样,不知第多少代共生体出现在了某处阴暗的角落内.
黏液缓慢从下水道口中爬了出来,它可以感受到离自身不远处有同类似乎在厮杀着,那儿还弥漫着一股令液厌恶的气息,不过这附近并没有人经过,好让它拥有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身体去插入那场激烈的战斗。
黏液缓慢地移动着,它想要一个可以供他使用的身体,去好好地品味一下这个地方的美味。那么,哪位幸运儿会被这一大滴黏液选中呢?
这个时候,另一个世界的进展也在悄悄展开。
路远三千天恰寒,秋暮应叹,离人断肠。
笑靥如花柔似水,身形如燕狡似狐。
泪断似线声颤肠,怎道恰是好个狠心儿郎!
衷心未露,欲语未诉,若无急令,又怎得未辞身先行!
修竹被霜,林寂如潭。足音彻谷,天籁无闻,可道情诉何人愿许!尚记离日晨风起,新药淡香遥散,整装欲去,却只是牵袖不允。泣诉何独离。未语念心意长驻,惜寂寞无聊,欲语却是无言目相视。面冷似绝情,袖飞身转未顾首,内灼应如炎火,不胜兰桥更多情。
心起微澜,飞刀出鞘,旋一鹰趐花刀,竹倒砰然,回音不绝,恰如内闪微光,尽是那嬉笑白嫩少年容貌,刀之挥弧入鞘,光难熄。
踏枯荣,通彭殇,究天人,彼且恶乎待哉?非,心性未止,则无天人合一,终路之为何,无以格人之将与,又奚以知其道?
“切,狠心的家伙。得得,有务在身,哎,秋苑宁啊。”
丝帕擦擦眼角,嘟囔着摇着扇子回去。还真就这么走了?真是的。
苑宁,一番风雨路三千。此去平安。
一朝落花风不驻,但守西窗候君归。
未知卿卿身何在,独晓明月共照人。
小生不知意,君将去,方知依人紧。
苑秋公孙宁,不见春风起,雁南归。
云卿,汝等不知,此去难归。
肩重任,虽知闪失必死,犹为一恩。心念卿卿,任不得此生!
枯叶脆响,却是掩不住那阵轻微脚步。紧握刀柄,猛一扭头。
“来者何人!”
期时天地。应无差。怕是候了许久了。
那人一袭玄袍,摆上玄武飘飘,一对鸳鸯剑,青龙婴绕。眉眼温柔,却是不料血洗一城。
慕齐良,齐身性非良。
绛烟庄主义子?不知好歹!
“秋公子真是忠心耿耿。庄主呢?”
啧啧,能唤动这小子的大约也就庄主一人。秋元祁。老辈了罢?不常见其动静。怎的就应约了?不过还是这样,神神秘秘,要不是有苑宁常常出手,还不得要以为这老头已经死了。
胆怯的家伙。
慕齐良面带微笑,却也不掩心中鄙夷。
“前辈他近日安好?”
也好,取得子铭项上人头,也不虚此行了。失了子铭,就不信元祁不会露面!
秋子铭:“谢前辈关心。庄主近来很好。”
声音平淡。
“正如庄主所说的那般。就是不知庄主还能撑多久了。”
慕齐良,所谓忠心护主而失手,倒不如说是有意夺权!放火烧杀,又暗杀将军,居心何在,怕是做再多掩饰也无益了。
“慕前辈,庄主言之欲反,秋某特为查明。”
证据并不确凿。只是这人居心炯测,难说。
齐良,莫道吾主无情。弑主之事,怕是逃脱不得。
吾之忠心,也只是分内罢了。
此话不假。这小子倒有点灵性。不,确切来说,是姜还是老的辣。秋庄主,老当益壮啊。
慕齐良:“这般说来,你们大约是认定我弑主了?”微微眯眼,轻笑。
不错,不过有些错误。那人不过是年长两岁,便可凌于人上?凭什么?
“在下并未弑主。主上性命犹存,只是昏迷不醒罢。”
将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落入手中也不过是玩物而已。死了就无趣了。
“秋公子若是不信,不如前去看看?”
笑着朝人微微颔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真心假意,委实难以从这人脸上表情中看出。
秋子铭向人回了一礼。头微微垂下以示同意。
跟着那人,一步一步,所过之处都颇为荒凉。再走走便远远看见一座烧的黑黑的城,破败不堪。最终停在了城外不远处一座军营。
据说将军是在出征回程途中,于此处让已赶路三天三夜的中队后卫士兵休息休息的。看营帐规模,也就近一百来人的样子。将军欲进城看看,却是……
“我们到了么?”
这座营帐怪异的紧。没有炊烟,没有人声。但是有马嘶。
啧啧,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说都说了,念卿活着,还不信,偏偏要来看一眼。啧啧。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惦记着念卿。
慕齐良:“看见了吗,那座城。我们到了。”
枯城。一片死寂。空壁,了无人气。
该跑的属下都跑了。杀了不过一城之人外加不到十名近侍。所以消息才会传的那么远。居然还有劳绛烟庄主处理。啧啧,大约是慕某的荣幸罢?
“这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入则随君意。”
开了营门,向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眯眯看着人。
秋子铭犹豫半晌,终是大步踏入。
几根栓马柱,各有一匹马。不超五匹。整个军营,没有一丝人气。瘆人得很。
终是忍不住,拔刀出鞘。
“告诉我,将军在哪儿?”
冷冷的看着那人,容不得那人半点欺骗。小步走近,刃锋紧逼那人喉结。再往前一寸,便可断喉。
这里有问题。齐良隐瞒了很多事情。真是太狡猾了。也难怪庄主要说多加小心了。
“引诱我来这里,居心何在?”
不知好歹!啧啧,委实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像在骗人么?疑神疑鬼的,怕不是有病。秋子铭,绛烟庄庄主义子,江湖上传有“君铭月朦胧”之美名。刀法凌厉,为人正直。却不料是个多疑的。
不过也怨不得子铭。这荒山野岭,又没见着个活人,是个正常人也都会这样罢。
脖子向左微微一偏,避开锋芒。闪过,微微向人一笑。
“主吾客汝,怎就这般不晓礼数?唉唉,料不到这堂堂绛烟庄义子竟然缺乏家教。”
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人,话音落下的同时右手雄剑快速朝那人心口刺去。
雌剑可是念卿的。不会让念卿的剑被玷污的。
啧啧,这小子,脾气真大。
辱吾等无家教,欺人太甚!区区慕齐良,怎敢辱吾,辱吾尊父!
秋子铭心急,遂一刃出,却料不到那人先行出手,锋逼心口。眼睛死死的盯着,却是身不由己。刃已出,亦牵着身体扑向那人,只得勉强侧身偏过,却仍是穿臂而过。
肌肉先是向内凹去,压成一定弧度,终是泄了气一般任了那锋。一线鲜血滴下。随着穿骨,血花四溅。一滴血落入喘着气的口中,是一丝丝的腥甜。极端的疼痛,倒也有些麻木了。刃出,带出一条血痕。左臂垂了下去,右臂也失了力。
战况于我方不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冲出去拽住最近的一匹马的缰绳,紧咬牙关,松了结,跃上便走。双腿狠踢马肚,马一声长嘶,飞奔跃出栅栏去。
狂奔至数十里,方才勒马慢行,包裹伤口。
“逆臣贼子!”
慕齐良重创那人,见人负伤逃走,自己也是甚为惊奇。性子太急。
疑神疑鬼的,念卿不还在这里么。走那么快干什么。明明人就在眼前,倒是自己放弃了。说不准自己还会被扣上逆贼的美名。啧啧,真正冤屈的是自己罢。算算,屠城囚主,已是死罪,罪加一等,也是无妨。
自嘲的笑笑,摇了摇头,大步踏向营帐。
帐篷内部,火把熊熊燃烧。慕齐年虽说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衣,倒也不是很冷。轻轻颤了颤手臂,却只有一声声铁链的摩擦。双手手腕处各有一只铁**紧,各连一条长长铁链,拴在帐篷内的两根木桩上。虽说限制了行动,但走到帐门口,倒也是恰恰好的。
只是,永远不敢相信,囚禁自己的人,是惜年。
同父异母的弟弟,年纪不过相差三岁,却是这般!
门外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应是在相战。不知是何事恼了这孩子了。随着一声马的长嘶,一切又寂静下来。
大约是有人来寻了罢。失踪这么久,朝廷也怕是起了疑心了。
惜年,小心啊。
“秋子铭那家伙总算是走了。念卿,这一切,暂时来说,无人打扰了。那帐篷可是空旷的很,哥哥不会冷吗?”
慕齐良先回自己帐篷换下染血的外袍,方才去了念卿那边。
掀起门帐,却见念卿一人斜靠床沿,向人微微一笑,觉得人来了些精神,开口温温的道。
“兄长,可是安好?朝廷派人来寻了。只是已经败走。”
一脸自得的笑着,向人微行一礼。见人冷冷看自己一眼便又躺回去,便盘算着怎么让人快乐一些。是时候了。
“哥哥,我心悦你。哥哥,答应我,这样,就我就解开铁扣,我们一起隐居!不管什么朝廷,战争,就让一切都平和的过下去!”
先是有些害羞,脸色微红,却是越说越急躁,几步踏上,便坐在了那人身旁。一脸期待的等着那人回答。
慕齐年只觉静坐良久,方才有一丝风灌入。惜年。
抬首怔怔望着人。多么不希望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哪怕是……恋人也好。可惜不是。在返程途中禁锢堂堂远征大将军,是何用意,委实不知。
闻得那人开口,先是不予理睬。委实,这有什么可炫耀的。罢,惜年自幼便是如此,就好个炫耀,却从不辨是非。但却渐渐红了脸,待那人坐在自己身旁,更是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愿去看那人的眼。
“不,为兄不可。”
强行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为什么,偏偏这人就是自己的弟弟。对不起,心悦君兮君不知,实为吾怯不敢言。
慕齐良:“哥哥!管什么礼教不礼教的,逃离就不会再受束缚了!”